“我了解您的心情,自家孩子磕破皮儿都是大事,但法律就是这样。”
“那只能走民事诉讼了。”乔诺这时插话道。
魏宇泰点了点头:“嗯,走民事讼诉一样可以达成你们的诉求,帆帆身上的伤也不白挨,在庭上同样可以发挥很大作用。”
“但有一个问题……”乔诺说道,“就像帆帆班主任说的那样,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就是徐天鹤烫的。”
“那个班主任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您别动气葛妈妈,没事儿的,”魏宇泰说着转向葛力帆,“帆帆,徐天鹤在用烟头烫你的时候旁边有没有别人?”
“有。”
“都是什么人?”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要让他们出来作证。”
“可他们会吗?”乔诺问道。
“如果直接找他们谈可能性是不大。不过他们都是孩子,如果能给些小恩小惠就肯定不一样了。要知道那些人能跟徐天鹤做朋友,图的也就是些小恩小惠,所以一定得对症下药。”
“这样不妥吧?”乔诺有所质疑。
“没什么不妥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他说着便把视线投向了葛妈妈,葛妈妈想了想,遂点下了头:“就听魏律师的,我去办!”
“嗯,这是很关键的一环,如果他们能证明帆帆的确是被徐天鹤所烫,那咱们就一定胜算在握。帆帆,包括你身上的那些淤青在内,都要拿照相机拍下来,哪怕只有一点儿也要拍,因为谁也不知道今后的诉讼会拖到什么时候,要是等那些瘀伤好了,咱们也就失去了讨价还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