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默了半晌,说道:“温贵人叫你顶罪?顶什么罪?”
“回陛下,温贵人的手下来杀奴才时,曾说过会让奴才死个明白,这才知道温贵人让奴才顶的,正是陛下今日的急症!”
“你知道朕是为何生了病?”皇上问了一圈,最后却在边固这里得到了答案。
“是!陛下的病,任谁来瞧,都会说是劳累。就算是太医院医术高明的太医,也不能察觉的其中的病因,因为皇上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温贵人下的毒!”
“一派胡言!”太后只觉得是边固在胡诌,“温贵人,那可是温家贵女,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在这宫里面用奴才的一面之词来栽赃陷害的事儿,哀家见多了,你张口就说温贵人,目的如此明确,必定是他人教唆你栽赃温贵人的。”
边固恭敬的叩头答道:“太后娘娘。您不必为温贵人开脱。奴才知道温贵人这几日常去您那处陪您说话,所以您心疼温贵人。但是温贵人人面蛇心,蛇蝎心肠,太后您就是因为平日里与她走得近,所以才没瞧见这人的真面目,被她给蒙骗了!”
太后皱起了眉头,迟疑的自言自语道:“不会,这孩子虽说常来哀家宫里,哀家也确实喜欢这个温贵人,但皇上这后宫中能如此有孝心的,只有温贵人。她日日伺候哀家,任劳任怨,哀家叫她如何就如何,连一些下人的杂活儿,她也愿意做,哀家相信她是个好孩子。”
太后不肯相信边固说的话,仍是倔强的认为,此事与温贵人无关。
皇上拍了拍太后的手,说道:“母亲不必为温贵人说话,我们且先听听边固所言,若温贵人当真瞒骗了太后,那儿臣也不能让如此有心机的人留在您身边。如果是这边固说了假话,朕必定会为温贵人出气,好好惩罚这个边固。”
皇上一摆手,侍卫头领便领着一队侍卫走了出去。
那些侍卫经过严言身边,她便知道皇上这是对陈钰起了疑心。
皇上宽慰道:“母亲不必多疑,若母亲真想给温贵人一个清白,必定要先控制住温贵人的宫中众人才是,若是那些宫人之中还有边固的同伙,那他们若是想给温贵人制造些什么罪证,都极其容易。”
边固想起什么,又道:“陛下,温贵人曾威胁奴才,说就算奴才闹来了陛下这处,她只消说奴才是不满对李桢的惩罚才陷害陛下,陛下必定会信她所言。”
太后闻言气得冷哼一声,皇上不发一言,心中直怪这边固不会看人眼色。
许是从昨日起,宫中就一直在戒严,所以侍卫的动作很快。不过半刻,侍卫已将温贵人的宫中围的里三圈外三圈,并且将温贵人所有的宫人都控制在庭中。
?“皇后一直跪在外面?”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