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的手,被孩子咬出了牙印,眼下赶紧跪下,开口道:“夫人,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留意……”
而侯府的众人,抬眼之前,就看见白慕歌带人冲过来了。
白慕歌来到此地之后。
果然就看见了杨天宝,摆了一个台子,到处插满了黄色的旗子,上头画着不少符号,正要作法。
而李员外在看见了白慕歌之后,眸中掠过一丝惊恐来,甚至有些脚软。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躺在边上的一个锦缎铺着的担架上,看起来十分虚弱,而另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被一群侍婢们抓着,还在试图挣扎,应该就是刚刚惨叫的那个孩子。
白慕歌上前来。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声冷喝:“你就是白慕歌?”
白慕歌的眼神看过去,便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胡子,但看起来十分威严,是长年身为上位者,所磨练出来的气势。
李尔先行行礼:“侯爷!”
白慕歌便明白了,对方是肃宁侯:“白慕歌见过侯爷!”
肃宁候大步走到了白慕歌的跟前。
冷着一张脸道:“是谁准你,闯入本侯的府邸?本侯有爵位在身,你这样闯进来,你知道你身上,担的是什么罪吗?”
白慕歌道:“下官知道,但是律法也说了,事急从权,如果下官这么做,是事出有因,便是无罪!”
肃宁候冷笑道:“事出有因,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因由?”
白慕歌觉得他明知故问:“下官治下,一个名叫孙一向的孩童丢了,下官找了几天,眼下就在肃宁候府,找到了这个孩子。孩子的画像,下官是见过的,这的确就是孙一向!侯爷觉得,这不算是因?而且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想趁着月食,要这孩子的命,本官作为京兆府尹,怎么能不管?”
侯夫人也冷着一张脸,上前来:“白大人,这是我们府上的事情,一切都是合理合法,还请白大人你,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