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时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什么,却一言不发。
郁梨凝望他,“行吗?”
“你真的怕疼吗?”傅瑾时抿唇。
郁梨不是娇气的小女孩,她哄得了傅母,哄不住他。
可哄不住,她说得多了,他也听进耳朵。
心软了。
郁梨脸上表情勉强,“我真的怕。”
“五个月前学校运动会,你膝盖摔伤,随手拿酒精冲洗。”傅瑾时提醒她,“毫不迟疑,眉头未皱一下。”
郁梨瞬间绷直,戒备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发现她了?
夏末她快毕业那会儿,傅瑾时正是稳定北方市场扩张成果的基础阶段,忙的早出晚归,焦头烂额。
对她的盯防,降到最低点。
她才有机会偷偷跑回南城,敲定工作,赖在老宅。
若不然按傅瑾时的安排,她该继续在外地读研读博。
精进学业,郁梨并不反对。
她恐惧的是,继续大学那四年跟傅瑾时同居的日子。而住在老宅,父母眼皮子底下,傅瑾时必然顾忌,她至少不用夜夜都要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