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了呀?!”大壮百思不得其解,困惑地挠挠头。
“负荆请罪去了吧,不是有这么个说法?”香草冷笑,“瞧他这样子,兴许昨日他都不止衣衫不整,还和夫人有了什么别的。”
“你这是什么话?”大壮拧眉,不赞同地看着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只听几句谣言,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夫人的名誉!”
“我随便猜猜罢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香草扭身上了马车,“不与你说了。”
大壮皱眉,感觉香草最近也怪怪的。
原来很老实话又少的一个姑娘,最近却……话多了不说,脾气也见长。
只是他到底对香草有着情意,也不好因为这一句无心之言就把人全盘否定,只能叹气。
……
“你这是做什么?”
严华跳上马车,也把苏潇给惊了一下。
她看着严华身上绑着的荆条,满脸诧异,“都出血了,你快拿下来!”
“不摘,负荆请罪。”严华冷着脸说。
“你真是……那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呀!”苏潇拔出匕首,想帮严华把荆条给割断。
严华躲开了,“不然要如何?大摇大摆地进尚书府,只怕那娇小姐他爹看了更生气。”
“算了,他要绑就让他绑着吧。”袁相柳拉过苏潇,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得快一些。
虽说严华未必有这份心机,但误打误撞的苦肉计,有时候也还是好用的。
目前这个情况,除了苦肉计,确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