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人鱼少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瞳孔微缩,他的好感度一下子增加了20,到了85的高度。
“我可以吃了她吗?”毕维斯优雅地翕动了一下玫瑰色的嘴唇,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瞧着贾思敏,里面仿佛有无数星屑闪烁。少年兴致高涨得连尾鳍都止不住地拍打,显然陷入了极致的愉悦。
人鱼从不分享猎物,这是十分亲密的举动。更何况贾思敏为他送上了与人鱼有着深仇大恨的天族。
伊莫金清楚地知道残存的人鱼一族在对待天使的事情上有多么凶残,她脸色大变,不顾地挣扎道,“琉克西娅,你无耻!”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少年出手疾若鹰隼,他锋利的指甲暴涨,直接在伊莫金残存的羽翼上抓下一大把洁白的羽毛。
“毕维斯,这个女人很重要,暂时还不能让她死。除此之外,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贾思敏温柔地在一旁循循善诱,她拾起不远处被风吹了几天的孤零零的翅翼,打了个响指用血源之力化出火焰的模样,悠闲地坐在礁石上烤了起来。
伊莫金陡然生出了些绝望。
“一下子拔了多没意思,你说对不对?”毕维斯扬起灿若星辰的眼眸,将女人拖得离自己更近一些,他锋锐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撕扯着伊莫金翅膀上的羽毛,神情几乎脉脉如水,“不如先把羽毛清理了吧,骨翼一根一根拆起来才好玩。”
“啊——!”海滩边女人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瑞特是只很乖的精灵。
他待人热情真挚,早早地接受了精灵王的祝福,所有的同伴都说,他有可能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元素使者。
今日的瑞特早早完成了采集标本的任务,他漫步在葳蕤的森林旁,突然听到了惊天动地的痛苦叫声。
想起海边住了魔鬼传闻的瑞特抖了抖尖尖的耳朵,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的快速朝海边飞了过去。透明的翅膀急速煽动着,瑞特悄悄地躲在粗壮的树干边,小心地踮起脚尖朝远处眺望着具体的情形。
天哪!
他看到了什么!
小精灵瑞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吞了吞口水,心跳急速加快。他看到海边有一个女人和一条人鱼,两人身边还有一具一动不动的惨白躯体。那两人生着火,好像神情愉悦地在烤着什么。
烤着什么呢?
瑞特努力伸长了脖子。
他在看清烤物的一瞬间,心惊胆战地倒退了许多步,随即跌跌撞撞地朝精灵王的树屋奔驰而去。
王,海岸边真的住了魔鬼啊!
小精灵瑞特吓得哭爹喊娘。
得到消息的精灵王恨铁不成钢地扶了扶额,沉痛地朝瑟瑟发抖的小精灵挥了挥手,“把所有的元素使都召集过来。”
失魂落魄的小精灵瑞特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与成为元素使者的机会擦肩而过。
手中的翅翼在毕维斯和贾思敏的精心烤制下,泛出了黄金般细腻的色泽和阵阵肉类的香气。
伊莫金从一开始的凄惨叫喊已经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眼中干涩得流不下任何泪水。
完成任务的贾思敏内心美滋滋,她心情很好地扶起如冬日落叶般枯败的伊莫金,温和地问道,“浮空岛究竟什么时候坠落?”
“浮空岛浮空岛还能支撑半个纪元。”伊莫金嚅动着嘴唇。
“你和努赫密斯究竟有什么关系?”
“努赫密斯?努赫,密斯,是谁?”她努力地吐字。
贾思敏蹙了蹙眉尖,“努赫密斯,大陆上的冥神势力,或者努·阿音呢?你对这两个名字有印象吗?”
“他们,是谁?我不,知道。”
“这样啊,”贾思敏遗憾地看着半死不活的伊莫金,扫了眼得到风声盘旋在四周的黑影,她朝毕维斯明媚地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少年仰起昳丽的面容,回之一笑,他收起锋利的指甲,小心地抱起贾思敏的腰,将她朝水里带去。
天空有风声疾驰而下,是德博拉,然而水是天使的大忌,沾染了海水的天使翅膀沉重,再未去除水汽前,很难重新展翅飞起。
“替我谢谢利兰达,告诉他,我跟毕维斯走了,他会知道。”说完,贾思敏一头扎入了水中,再也不看脸色难看的德博拉。
盘旋在四周的黑影整齐地围绕在一个修长黑影的身边,德博拉语气艰难,“大人,您就这么放她走了?还有伊莫金,该怎么处理?”
“没关系,她总会离开的。”利兰达温和地看了眼德博拉,随即扫了眼倒在礁石边不省人事的伊莫金,他突兀地笑了一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德博拉难以置信地看着利兰达温柔的笑容,她心中的第一反应是:天哪,大人居然笑了!第二反应是:天哪!大人看到这样的伊莫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眼中居然还有怀念!
德博拉沉痛地收拾着地面的残局,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
第39章吸血女王的忠犬15
当伊莫金和她那对黄金烤翅被扔上浮空岛的时候,浮空岛吹起了苍凉的号角。
天族上一次响起号角还是距今好几个纪元以前与人鱼发动浩大战争的时候,那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无数血红的翅翼飘荡在海洋之上。究竟是人鱼的鲜血染红了折下的翅膀,还是死去的天族浸红了海水,谁也分不清,只知空中不断回荡着凄凉沉厚的号角。
悲凉的号角声低低地呜咽在风中,向整个浮空岛扩开静默的领域。几十位身穿白衣的圣洁身影闻音后匆匆赶至岛中心的命运殿堂,殿堂内部古朴大气,比起常见的神殿,命运殿堂以沉郁简练的风格为基调,一旁数列着的陈旧盔甲仿佛还弥漫着来自几十个纪元前的鲜血味道。
几十道白色身影逐一落座后,为首的年迈主神官双手合十,轻轻咳嗽了一声。
“诸位应该已经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面对首神官的发言,下方的大神官纷纷颔首交谈。其中一位神官姿态倨傲,先发制人地朝另一位质问道,“奥斯维德,利兰达是你教出的学生,你难道从未发现你的学生有堕落的倾向吗?”
“我的学生我自然是放心的,”被质问的大神官轻轻睨了眼对方,紫罗兰色的眼眸荡漾生波,“与其质问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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