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人到了,祝福温墨深的心意就到了,并没打算多待。
T台那头,陆津楠见林暖起身,目光却跟随着白晓年欣长窈窕的身影。
有人顺着陆津楠的目光看过去,打量着和林暖告别往另一方向的白晓年,打趣道:“那个是白晓年,海城电视台早间新闻的主播,啧啧啧……女人们都说这白晓年长的一脸狐狸精样,可就这样的床上滋味都特别销魂,陆总要是感兴趣,我有办法可以中间搭个桥!”
陆津楠把手中烟头丢进烟灰缸里,呼出一口白雾,眸底表情别有深意的样子:“不劳徐总费心……”
这话意思就是不让别人插手,说话的人识趣的点点头:“那是,陆总想要的人,哪有搞不定的!”
……
白晓年临走前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看到站在垃圾桶旁抽烟的温墨深。
温墨深脱掉了白色的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色马甲白衬衫,笔挺的白色西裤和白色皮鞋,领口的领结已经解开,随意塞在裤兜里,单手插兜,挺括的衬衫衣领敞开着,即便整个人都一丝不苟,身上却依旧充满着一股浓浓的颓废感。
白晓年甩了甩手上水珠,就见温墨深那道深邃的视线向她看来。
两人之间不过三四米的距离,白晓年无视温墨深抬脚,擦肩时温墨深略微嘶哑的声音传来:“暖暖呢?!”
白晓年脚下步子一顿,还未干的手指轻微收紧,侧头见温墨深已经把未抽完的半截香烟暗灭在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轻烟白雾中温墨深神情说不出的伤怀。
视线望着不远处的被烟灰弄脏的大理石地面,白晓年突然勾唇开口答非所问:“其实,我一直想在你和顾含烟结婚之后告诉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