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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枢赤莲有些无力地坐下:“阿婧真的是个好姑娘啊”

“明白的,可是这种事情很无奈的。”慧慈真人叹息着。

卢直也轻声道:“州牧大人,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有些事情,真的不适宜感情用事。”

枢赤莲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的,好了,放心吧,我没事,那么,你的方案是什么,现在能讲了吗”

卢直点点头,然后说道:“我们需要证据。”

这话让枢赤莲和慧慈真人都有些愣神。

“证据什么证据”慧慈真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卢直看着枢赤莲和慧慈真人说道:“当然是那些豪门权贵们利用公子的名义,进行作恶的证据。”

“枢赤炎公子虽然在织州名声糟糕,但实际上并没有做什么恶,基本上都是那些豪门权贵们借用公子名义去为自己谋利,只要我们抓住这一点,去搜集证据,将他们的恶迹曝光天下,就能将公子身上大部分污名洗去,也就能平息许多民愤,平缓织州已经很剧烈的社会矛盾。”

“当然,公子本身终究在这些恶行中有所沾染,一个失察之罪怎么都逃不过去的,也需要进行一番惩罚,不过,以公子的身份,都受到惩处的话,对百姓来说,不仅不会更加憎恨枢家,反而会觉得枢家这个州牧家族还是有点公平之心的,是能遵循公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的,这就能挽回许多民心,平息织州动荡。”

“而且,这样一来,公子也能得到教训,会知道什么叫主君如舟,万民如水,会明白什么叫是非黑白,再有州牧认真和他说说心内想法,比如为什么不交还州牧之位,想要通过州牧身份达成什么样的目标等等,开诚布公,才会得到公子的理解,他是个被宠坏了的少年,不和他说得直白一点,他可不会懂州牧到底在想什么。”

“只要让公子得到足够的教训,反省自己的错误,那织州的隐患就迎刃而解。”

“总之,我们需要一场让所有民众都看得到的审判。”

枢赤莲想了一会儿,总有种抵触的感觉,因为她到底是贵族出身,正所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有着非常明确的阶级观念,向下层阶级的人们道歉,承认过失什么的,在她的想法里,是一种权威的折损,很不情愿。

到是慧慈真人眼神一亮,看着卢直上下打量,似乎对他的建议很感兴趣。

卢直则是镇定地在那里等待枢赤莲的答复。

他的主意,实际上类似于所谓的危机公关,只要争取到织州百姓这些受害者的谅解,就能为事件的解决奠定基础,毕竟,百姓才是最多数的群体,当这个群体已经怒火沸腾,随时可能爆发的时候,要做的是为他们降火,而不是火上浇油。

而取得织州百姓谅解的最好方法,就是让那些作恶者成为祭品,得到应有的审判。

问题在于,这个主意对封建王朝的封建主来说有点刺激了,这可是不合游戏规则的掀台子之举,权贵们虽然腐朽,却是封建主的基本盘,而百姓只是羔羊和收割的韭菜。

也就难怪枢赤莲犹豫了。

可她又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一策的可能性,因为她明白,自己的笨蛋弟弟现在已经是坐在火山口,外面什么名声,她也是知道个二三四五六的,真要背着那些权贵的黑锅一直继续下去,结局肯定不会好看,多少诸侯更迭就是在这种恶性循环下出现的啊

她可不希望枢赤炎成为葬送基业的末代州牧。

“长痛不如短痛啊,州牧大人,那些卑劣的家伙们就是织州的脓包,只有将它们挑破,让脓水流出来,才能让肌体恢复健康,只有国家这个肌体恢复健康路,作为统治者的您,才会稳如泰山啊,只有您坐稳了位置,才能在类似的状况下庇护枢赤炎公子,不是么”

枢赤莲闻言,终于下定决心:“好,依你计策行事不过,你可有具体计划到底该怎么做可有腹稿”

她也是悲催,虽然是州牧大人,可是织州的大半实力并不在她手上,包括自家老爹留下的一些班底,其中就有情报力量,这导致她的情报收集很成问题,也是她的手头居然没有多少贵族的丑闻等信息作为筹码的原因,

此外,织州州牧权力实在不够集中,哪怕当初对抗宁国军,她都需要绞尽脑汁向各个封建主征召力量,现在卢直提出的方案虽好,却需要大量执行人手,而她么恰好人手不够啊

更糟的还有证据证明力的问题,她对于什么程度的证据能让民众相信,有点没底。

卢直却点点头:“当然有,实际上,我打算借助它们的力量。”

说着,他手中出现了一些新奇的科技产品,实际上就是各种针孔摄像头之类,搞证据嘛,除了如山铁证必须的书面文件等等,在这个并没有隐私保护的世界玩视频证据,也是可以的嘛。

已经再一次丢失节操,化身无良之徒的卢直,毫无负担地准备“侵犯”那些权贵们的隐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你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第一百六十一章奇葩的谋反案例

就在卢直和枢赤莲等人商议的时候,枢赤炎的宅邸里也是暗流汹涌。

枢赤莲变法图强,却触动了许多权贵利益的举动,早就使得许多既得利益者满腹怨气,不断积累之下,又逢枢赤炎被卢直给揍了这件事,顿时让所有人都有种“兔死狐悲”的心情。

连枢赤炎公子都被不留情面地当街猛揍,那轮到他们这些更低等的豪族,是不是连出声都做不到了

而枢赤炎更是气得直哼哼,在派系会议上大发脾气,当着许多人的面,砸了许多东西,以表示他的愤怒不可抑制。

这也让在座的派系诸臣跪了一地。

常所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这是封建时代君主对下臣的苛刻要求,虽然下臣们不一定遵守,但他们终究是制度的得利者,也不会跳出来在明面上反对,做做样子的事情,许多人都是会的。

所以,这些派系诸臣也都是脸上一副为主君枢赤炎生气而悲愤不已的表情,现场很有些悲壮气息,跟拍电影似的。

当然,这些人中有不少事实上也的确很生气就是了。

枢赤炎的派系里,那些老臣、重臣城府比较深,资历也厚,说是倚老卖老也好,耍大牌也好,这些人基本上是不会参与枢赤炎私底下召开的派系会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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