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嘴,袁友冲想再详细的解释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叹口气,摇头说:“算了,这”
“唉哟我去”但不曾想,于辰竟然忽然开了窍,以至于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老袁,你想说,曲忠是故意被咱们抓住的”
袁友冲愕然。
于辰又自顾自的说:“按你这个猜测,他刻意被咱们抓住,甚至不惜在一定程度上配合我们,还抛出凶手,可能是在自保。”
“以他的罪责,肯定得坐牢,换句话说,他用类似自首的手段,试图通过坐牢来躲着某些人或事,从而寻求自保,那他可能受到的威胁不小呀,那问题来了,会是谁,以什么手段和方式威胁他啥呢是凶手吗”
“我去,老于,你换脑子啦”袁友冲更加惊讶。
费瑞民则仍旧一脸懵逼的模样:“于队,你说书呢这也太想当然了点儿吧”
“所以说,只是个不太靠谱的猜测,隐隐约约的想法罢了。”袁友冲摆摆手说:“好了,别纠结这事儿,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凶手吧,就先这样,散了散了,该睡觉的去睡觉,该干活的接着干活。”
“也好,的确有些累了。”于辰说道。虽然下午休息了一小会儿,但疲惫感仍旧没完全消除,刚才脑子又一直在全速运转,此刻可说身心俱疲,十分渴望到床上休息一小会儿。
因此,当袁友冲提议休息的时候,他挣扎了一小会儿,便也就同意了。
翌日凌晨,约四五点的时候,早前预报的台风如期登陆新安,一时间,狂风呼啸,雷霆阵阵。
于辰是被硬生生吵醒的。
不过,由于最晚睡的挺早,这会儿也没感觉多么疲惫,简单的洗漱过后,便站在窗户边,抬头望天。
“这是今年第几号台风了”他皱着眉,有些烦忧。他最讨厌刮风下雨这类恶劣天气,尤其是台风。
这种天气,出门都麻烦,更别说办案了。再者,伴随而来的积水、堵车等等一系列事件,也让人非常头大。
可天要下雨,谁又能阻止呢于辰发了两句牢骚,便想到了袁友冲:“老袁应该也醒了吧正好,这会儿精神状态恢复的差不多了,和他讨论讨论案子去”
他穿好鞋袜,立马到隔壁袁友冲的房间敲了敲门,但却没人回应。
“哎没醒还是不在”嘀咕着,他又从楼上下来,走到袁友冲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有光线透出,但却并不明亮,昏昏暗暗地,于辰探出个头,果见袁友冲正披着件外套,坐在办公桌边翻看案卷。
或许是看的有些伐了,他挺直了背伸个懒腰,忽然瞥见门边露出的半个脑袋,被吓的有够呛,本能的跳了起来,还险些闪到腰。
于辰也被他的反应唬的愣愣的,赶忙闪出身子来,说:“老袁,你见着鬼啦跳那么高干什么”
见是于辰,袁友冲明显松了口气,随后又翻着白眼,不爽的说:“谁叫你特么吃饱了撑着的探出半个头来,和做贼似的,就不能干脆一点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