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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 忽见青山 2235 字 2023-11-04

衣服下的风景若隐若现。

殷祺呼吸一滞,下意识转身回避。

苏然做了一阵子古人,见他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有趣。

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他还这般守礼。

苏然抿唇笑笑,轻手轻脚上去,一下从后面抱住他,脸帖到他背上,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想我了”

殷祺被她抱住,心里的火立刻就消了,问她:“你在画什么”

“我设计几件衣服,让苏夕来做,好不好看”

她说完,松开手,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殷祺转过身。

好看,她怎么样都好看。

他心里这样想,脑子里就忍不住忆起上次的事,心下便有些蠢蠢欲动。

而且苏然看到他,显然也很开心。

他眼神落在她的衣服上,说:“这样的衣服不可以穿出去。”

“我知道。”她还没夸张到敢出去穿。

殷祺面上现出笑意,看着她:“你身子养好了吗”

“我又没事养什么”苏然下意识回道,然后猛地明白他的意思。

人家这是在礼貌地发出邀请,而自己的回答等于接受邀请。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然想起上次他那股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劲儿,怂哒哒地往回找补:“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殷祺往前一步,眼神里全是“看穿你”。

苏然往后退一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质问他:“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太太没礼貌了。”

殷祺顿了顿。她这是想赶人了啊。

一到正事上,她就往后躲。

今天定要她说个明白,到底在躲什么。不过在说之前,可以先来次“深入”了解。

都这么多天了,什么疼也该养好了。

他一面向她靠近,一面疑惑地问:“炮友不是比朋友更深入的关系吗”

苏然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怎么传他耳朵里去了,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炮友的真正意思,要不然一定会生气。

在他的压迫下,她一边往后躲,一边委婉地批评:“那炮友也不是什么都能干啊。”

这种词,从殷祺嘴里讲出来,感觉怪怪的。

她的腿碰到床边,上身往后仰倒。

殷祺单手搂住她腰,低声说:“那正好,你教教我,炮友都可以干哪些事”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苏然的感觉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和上回相比,明显有了更多的愉悦感。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进化了,还是殷祺的技术进步了,或者两样都有。

事后,她躺在殷祺臂弯里,翻身将下巴支在他颌下方,竖着脑袋看他。

“你这几天都见过谁呀”

几天而已,若是技术进步这么多,一定是有高人指点过,搞不好那高人还是个女的。

“何进,蔡全,丁灼。”殷祺一五一十回她。

苏然:好吧,也许何进是个老司机。

她一边瞎想着,一边将脑袋一歪,就着他胸口当枕头,手指随意地在他皮肤上轻挠。

殷祺抓住她的手,侧头看她。

苏然仰起脸,冲他弯唇一笑。

殷祺心里有些激荡,脱口道:“待此事有了眉目,我就传书父亲,让他选个吉日。”

苏然暗暗叫苦,又来了

她清清嗓子,想着如何措辞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又不会生气。

“其实吧,我觉得我现在这身份,有点假,还是配不上你”

殷祺没什么表情,语气平平地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正妻的位子给配得上我的人,然后自己做侧室”

我去,当然更不可能是这个意思了。

苏然咬牙在心里白他一眼,嘴上还是态度很好地说:“我的意思是啊”

她惊呼一声,人被推翻,仰躺在床。

殷祺覆身,压在她身上,一只胳膊支在床上以分担身体重量,另一只胳膊支在她脸侧,手掌抚在她头顶,将人牢牢钳制身下。

他低头,鼻尖几乎帖上她的,语气森森:“其实你的意思是,根本不想嫁给我吧。”

他的胳膊因为用力,肌肉线条鼓出,上面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汗水。

虽然用胳膊支在床上,但到底大半的体重还是她在负担。

苏然讪讪笑笑,小心地动了动身体,他给自己留下的可活动空间实在有点小。

“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嘛。这样太热了”

殷祺没有动,眼睛盯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下挪动,妄想找个出口。

她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眼神柔柔地望着他,一脸单纯无害,像是在老虎爪子下面艰难求生的小白兔。

但他知道,这哪是一只小白兔,这是一只小狐狸,别看她现在很乖很乖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耍了。

苏然见他毫无反应,挣扎的动作就大了些,嘴上也渐渐凶起来:“你快起来,太沉了,我受不了”

她忽然停下动作,因为她感觉到殷祺有反应了,但不是她想要的反应。

苏然抿抿唇,心想坏菜,这该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没完没了的。

她不敢乱动了,重新挂上笑,语气温柔:“殷祺”

殷祺低头,吻住她一开一合的唇,气息渐乱。

苏然后悔了,刚刚应该先应下来的,何必招惹他呢。

她努力找个空档说:“咱们先说说选吉日的事”

殷祺呢喃:“晚了。”

随后用力。

苏然低呼,眉头微蹙,缓了下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

“我的确是。”殷祺在她面上轻啄,“所以刚刚给你那么长时间考虑如何回我。”

月影憧憧,一室芳华。

事后,殷祺仍然精神很好。

“苏然。”他叫她,看样子是想继续刚刚的话题。

苏然累得不行,索性直接装睡,不理他。

这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可长记性了,以后在这种情形下,她绝对言听计从。

殷祺知道她没睡着,但也知她确实累了,便不再坚持。

只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可能像崔秉龙那样发誓,也不可能放你离开。至于你说的炮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我想要的。”

gu903();“那日事前,我就提醒过,以后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他轻吻她耳垂,叹道,“我说话一向算数。你先睡,醒了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