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吃吧,你今天的另一份口粮。”元昭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却是挥挥手,收走了那两团毛。
“骗子”好不容易吃完一半却又来了双倍蒸肉小白兔全身的毛都要炸起
元昭阳没说话,只是将一圈符咒打在了木门上。
“不”阿白难以置信元昭阳居然这么奢侈,只为了困住自己吃肉。
经历了斥责,装惨,卖萌,耍赖等一系列手段失败后阿白认命地倒在了第二盆肉里,幽幽地开口:“元昭阳,你还记得苍冥山北郊的黑狗妖狗二剩吗”
“提他做什么”一直没给阿白任何回应的元昭阳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有些不好看,“你吃饭的时候提起他,你觉得能吃得更香”
“在吃饭的时候提起一只用尿圈地盘,立志尿遍北郊,并且付诸行动多年的狗妖当然不能让我吃得更香。”阿白拍了拍旁边的蒸肉山,目光却是在元昭阳身上打了个转,“不过嘛,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和他挺像的”不就提了提林棉棉在万妖门受欢迎么,用得着这么报复么哼你这是要圈人的节奏么哼
元昭阳:“”
第一八章气息有变
阿白进了小木屋,就像是肉包子打了狗,一去不复返了。
当林棉棉吃完最后一勺萝卜丝包馅儿,舔了舔嘴唇,望着人来人去热热闹闹的五行宗会场,突然有些茫然无措的孤独感。
之前不是被小兔子拉着跑来跑去,就是被小兔子投喂各种吃食,乱七八糟热热闹闹。这兔子一走,身边一下子冷清了下来,林棉棉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如果那小白兔已经化作人形,想来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和她熟悉起来吧
这会儿距离正午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许多第一批传送进来拜仙门的人和妖差不多走马观花地将广场上的仙门会场走了一遍。
就像是选学校一般,迅速粗略地了解一下之后,接着便是重点的考察了。
南合大宗门之一的五行宗会场,自然是越来越热闹了。
林棉棉作为五行宗的一份子,按理说应该为五行宗如此受欢迎感到自豪,再不济心情也该变得激动些才是。
然而,并没有。
远处赢扶正在清点愿意加入五行宗的孩童,让他们排好队,准备一起带去小木屋测灵根资质。
林棉棉看着这些即将成为同门的孩童,心中却有些迷茫。
五行宗是怎样的地方他们去了五行宗又会过上怎样的日子修仙之路崎岖难行,这里的人,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今日的同门,会不会成为明日的敌人今日的宗门,又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将人推出去换取利益的基地呢
林棉棉心思渐沉,眼神也变得有些空洞。
“棉棉”
随着一声轻唤,林棉棉的肩膀处被轻轻拍了一下,让她从层层包裹越发深重的负面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林棉棉扭头一看,田小玉正站在身后。
“棉棉,我好像又看到我爹妈了”田小玉声音有些难掩的紧张。
“不会吧。他们不是被传送出去了,没你带着,他们进不来的。”林棉棉顺着田小玉手指的方向看去,与五行宗相邻的七宝阁地界,还真是田大力和崔氏。
田小玉低垂了眼,“是我弟弟金宝,今年也够岁数拜仙门了,他们去带了金宝,进来了。”
田家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明明知道拜仙门的好处,却还是舍不得田金宝,决定把儿子留在家里传宗接代不送进来,怎么就改了主意林棉棉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听得小木屋处一阵喧哗,似乎还有什么在虚弱地唤着“咩咩嗯还是棉棉”
林棉棉顺着声音打眼望去,好么正好看到元昭阳弯腰扣住快要冲出门口的小兔子,一把抓起,扔回了木屋。
啧这就是金丹兔啊林棉棉目送一道银白色在空中划过,投入了木屋的黑暗处。
这女仙,看起来挺生气的呢,不知道阿白在里面干什么坏事了。林棉棉偷偷瞄了一眼一脸不满的元昭阳,却正与她微怒的眉眼对了个正着。
虽说这女仙生起气来,也有一种别样的骄纵之美,但是林棉棉明显不想替兔子背锅,赶紧若无其事地转开了目光,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与田小玉攀谈的样子。
还好,林棉棉眼角的余光很快看到赢扶带着一队高矮不一的孩童进了小木屋,直到元昭阳也进去,顺手关上了门,林棉棉才松了一口气。说来,倒是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在紧张啥还是替兔子点个蜡吧先
元昭阳关上门的声音有点重,赢扶一脸迷茫地看了元昭阳一眼,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转而在小木屋中开始寻找阿白的身影。
只见那小木屋一角,数个盛着白肉的大盆围成了一个圈,小白兔四脚朝天地躺在圈中,肚皮上还盖着几张符
啧,真是可怜又好笑呢哈哈哈哈时常被阿白气到又不忍心责怪小白兔的赢扶,有一种解气的暗爽感。
元昭阳倒是没注意到赢扶那憋笑快把胖脸憋得更圆的模样,她现在,可生气着呢
之前在屋里好不容易让阿白服气了开始老老实实吃肉,结果一盆还没吃完呢,元昭阳突然感觉到空气中的异香迅速变淡,只是神识中外头林棉棉依然好端端地在面档呆着。元昭阳一时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赶紧地把兔子和盆从门口挪开,揭了门上的符咒。
因此耽误了一小会儿的元昭阳,在开门时已经察觉到异香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浓度,只是放心不下,还是开门想亲眼看看。
结果么林棉棉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倒是又看到了她和那个田小玉亲近说话的样子。一去千万里,从此仙凡有别,本是萍水相逢,有什么可说的。说来说去说出情谊,在凡俗界多了牵挂,平白阻了道心,有什么可欢喜的。
嗯,肩上那手,看着也碍眼得很。那么香的人,自己还未能上下其手,又岂能随便被别人摸来摸去。元昭阳搓了搓右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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