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静静递来的枪,他朝着中年人的脑袋扣下扳机,接着对静静说道:“把他扔进洞里去吧,那是他为自己挖的坟墓。”
静静把中年人的尸体拖过来,提着着扔进了洞里,可这时洞已经很小,上半身刚塞进去,就被卡住了,就这样倒栽在地上,粗麻布斗篷打开来,铺在他的周围,像是花瓣,他的双脚垂下来,几乎铺在地上,像是花蕊一样。
“来,陪我休息一会。”孙安向静静伸出了手。
静静厥着嘴,稍稍犹豫了一会,躺到了他身旁,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没办法乱来。
房间里充斥着huoyào味,血腥味也开始漫延,地上脏得要命,旁边还插着具尸体,但二人都不介意这些东西。
“十六张纸牌了,还剩下四十张,四十张呐好麻烦。”孙安点了支烟叼在嘴上,看着天花板说道。
他知道游戏正式开始,收集纸牌的速度会大大加快,可是收集纸牌的难度也增加了,他只是更难被杀死而已,能力并没有让他更容易杀死别人。
静静转过头看着孙安,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汗都是因为虚弱流出来的,就像发烧时出的汗一样,并不刺鼻,让她的心跳微微加速。
这是个可以依赖、依靠的危险男人,对一个颠沛流离的女杀手来说,这样的男人是可贵的,可惜这个男人并不会为了她停下脚步无论是前进的脚步还是去youhuo别的女人的脚步。
“为了白月,我倒是可以牺牲一下。”她这样想道。
这时,孙安闭上了眼睛,说道:“你知道睡帅哥该怎么叫醒。”
会议室里,负责沟通、安排这场预演的那个人坐在孙安对面,脸上并没有失望的表情,看着孙安,等他提出问题。
按照约定,孙安胜利了,他必须回答孙安的所有问题。
第五八五章答案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孙安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在游戏预演中,对方没有违反游戏规则,倒是他作弊了,不过没有被发现就不算是作弊,没有被抓到就不算是出千,事情已经结束,他带着赢到的全部筹码走出了考场。
没有违规不代表着这人不会说谎,大家都在战斗中使尽手段,那人可能用假币支付自己的赌注。
“你可以喂我毒药,如果发现我说谎,就不给我解药。”那人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瓦妮莎和乔尔等人就在门外,他们听不懂中文,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毒药可不一定有用,谁知道你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又是制毒又是bǎngjià的,万一你愿意为了你主子牺牲自己,故意吃毒药撒谎骗我呢”孙安抱着手靠在椅背上,直视着对方。
他记得这人是叫景涛,商人,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一个会穿着oo衫走在高尔夫球场上的普通人,但坐在孙安面前这个人,和那个商人没什么关系。
“孙先生想多了,”景涛笑起来,“你已经找到了线索,想来应该不会放弃,以你们的能力很快就能查清真相,我何必现在还要骗你呢不过我知道的东西也有限,不保证能回答出所有问题。”
孙安盯着景涛的眼睛看了一会,说道:“好吧,先告诉我,你老大是不是罗景峰”
“是。”景涛很爽快的承认了。
“他是不是孤儿”
“不清楚,据我所知他不是,但那可能是伪装的,如果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我就不会去问,我知道孤儿的事,但是我和孤儿没什么交集,所以你问我这边还有多少孤儿,我也不知道。”
“不搅这趟混水,聪明人。”孙安点了点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得到了最重要的答案,已经没什么想要问的了,只好说道,“那么我在哪可以找到罗景峰”
景涛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递给孙安。
孙安接过来一看,发现是张邀请函,三天之后,罗景峰将会包下博尔顿大酒店的宴会厅,宴请宾客,邀请孙安参加,邀请函的编号是七号。
“鸿门宴我吃多了跑去zish”孙安把卡片扔回桌上,他也不是那么迫切的需要知道罗景峰在哪里,只要罗景峰不抛弃文明世界,跑到深山老林里住一辈子,他总能找到、杀死那家伙的。
“不是鸿门宴,只是普通的宴会与舞会,峰少一定会去的,清济市政界、商界的人物也会去。”景涛说着,又掏出一叠金色卡片放到桌上。
是乔尔、兰斯、瓦妮莎、白月、陈亦珊、陆佳、唐贤、何若银等人的邀请函,就连阿拉斯加都有一张,十分正式。
有乔尔在,就可以保证白月她们的安全,有兰斯、阿拉斯加和孙安在,厉害的孤儿也别想讨到任何便宜,而有瓦妮莎在,所有来袭的人,甚至整座城市的人都可能死得干干净净。
如果真是鸿门宴,应该不会邀请整个小队的人参加,哪怕是队企业、维列斯这种组织的大型组织都不敢和这支小队乱来。
“宴会的名目是什么”孙安好奇的问道。
“庆祝峰少进入市政系统,他将在市委办公室担任办公室主任秘书一职,你应该能猜到了,他前途一片光明。”景涛仍说得很直白。
“过段时间升办公室主任,干几年再升到省委,接替他老妈”孙安摘了撇嘴。
景涛摇头:“峰少没那么大野心,在省委工作的话就得去省会了,他只是想要这座城市而已,在那种场合,他绝不会乱来的,也希望你们不要乱来,他只是想和你们谈谈。”
孙发无视了最后那句话,搓着手坏笑道:“所以只要我去了就能见到他,就有机会杀死他”
景涛苦笑道:“你一定能见到他,面对面的见到。”
“好,我会去的。”孙安把桌上的卡片拿起来装进口袋里,表情一收,说道,“现在,我给你个活下去的机会,告诉我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我知道你们做了手脚,没有为此生气,不过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发火了。”
景涛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说道:“是冯狱长擅自做的手脚,我不清楚,我们知道你要问这个问题,没有让他离开,现在他就在办公室里。”
“很好,那我先去找他谈谈,其它的事等宴会那天再说吧,或是打电话给我,我先去和狱长大人聊聊。”孙安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
办公室里,冯狱长汗如雨下,面如土色,这一次他那张硕大的办公室上没有躺着尸体,也没有陈列着内脏,但是坐着孙安,手上除了香烟以外什么也没拿,却比拿着刀、枪更让人害怕。
主要是他身上发出来的那股戾气。
“是是乌头碱,微量的,很快就会被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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