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输给你了,想说就说吧,到底是什么”兰斯抱着手问道。
“这可不是我不想说就不会暴露的,别忘了伊里奇可以知道所有人的能力。”孙安还有这一层顾虑。
“可他发过誓,绝不会暴露任何一个孤儿的能力,十多年了吧他还从来没有打破过誓言。”乔尔也是个老资格孤儿了,他就是上一次孤儿大战结束之后,第一批捡到纸牌的人之一,捡到的纸牌正是牌盒易主之时分散在世界各地的。
“那是因为他在努力找牌盒。”孙安又叹一口气,“而且他想要得到牌盒,迟早有一天我们会遇到,就算他真的信守承诺,不把我的能力说出去,战斗的时候也会充分利用手头情报的,以其等你们从别的地方知道,还不如我先告诉你们。”
“为什么那么想说”瓦妮莎也终于好奇起来。
“因为我需要安慰。”孙安苦着脸点了根烟。
“真那么差说来听听。”兰斯觉得孙安有些夸张了。
“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告诉你吧。”孙安这才满意,说道,“我的能力基本没有变化,只是在时间返回之后,多了个可以拖时间、避免在技能冷却结束之前再次死亡的小技巧déjàvu。”
“唔”乔尔、兰斯和瓦妮莎一起思考起来。
déjàvu是法语,由于没有替代的词,所以英语用的也是这个单词,翻成中文就是“似曾相识”,也就是和制汉语“既视感”。
既视感就是指见到某个事物事,会觉得自己已经见过、经历过,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像是会预知一样,而且几乎所有人都曾碰到过。
人为什么会有既视感,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科学解释,因为人类对大脑的研究还处在在一个非常浅薄的阶段,由于遇到过的人很多,所以说法也很多,目前比较靠谱的猜测就是记忆混乱,以及大脑处理信息的“延时”,导致大脑把几毫秒之前见到和经历过的事当成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既视感不是想出现就出现的,通常只持续几秒钟时间,经常经历过的人甚至可以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想要改变将要发生的事时通常又会失败,原因是既视感出现时间太短,而且就算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照着去做,仿佛是一种本能,主意识想要“改变”的想法被否决了。
孙安新获得的既视感和真正的既视感会有所不同,他是能改变即将发生什么事的,而且在那六十四秒内可以多次出现既视感,既视感会在关键时候出现,试着改变,就可以影响之后发生的事,避免死亡,遇到新的、不曾遇到过的危险时,也会有既视感。
这个变化有些微妙,原因是他在得知自己死亡后,本来就会去改变行为模式,另外就是既视感对战斗没有太大的帮助,就像孙安说的那样,只会让他更难被杀死。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能力原本就已经很厉害了,说你能力是鸡肋的人不都被你杀了么”兰斯拍了拍孙安的肩,给了他一些安慰。
他们的能力升级都挺明显的,而且实用,孙安的能力升级和他们相比,确实显得太小了,值得安慰。
“你本来就是用头脑在战斗,déjàvu对你是有很大帮助的。”乔尔也安慰道,他们都和孙安战斗过,知道这家伙有多难缠,就算既视感很短暂,也能让孙安从中获利,总比他去猜测自己行为模式,并且逐一改变要好得多。
换句话说,既视感让孙安的战斗变得轻松了一些,也能让他的行动更加有效,不会有多少无意义的东西。
孙安看向瓦妮莎,瘪着嘴,等待着她的安慰。
瓦妮莎只是走上前,给了孙安一个拥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这已经足够了,孙安满足的舒了口气,安慰什么的其实只是玩笑,他知道既视感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升级,失望只是因为既视感同样属于被动出现的东西,和史文英战斗过后,他更希望有一些自己能够掌握的能力。
“他怎么办”兰斯踢了踢早就陷入昏迷的光头,向孙安问道。
“答应让他活着离开,就放他走好了,只是为了避免他今后跟咱们捣乱,得做一些防护措施。”孙安笑着看向瓦妮莎。
瓦妮莎没说什么,再一次用伞尖戳了一下光头的光头。
第五二八章消沉
河北大树死了,他的能力就此消失,所有被他消除的能力又重新出现,白月和静静都重新想起了彼此,也想起了黑泽樱,这场战斗对她们来说有些莫名奇妙,因为她们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对黑泽樱来说,影响就太大了,因为那两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并不是她想看到的,那个可怕、可恨的人死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依然继续着。
小女孩意志消沉,比先前和白月她们坐在冷饮店里时还要消沉,因为当时她还抱着逃走的希望,现在,希望已经全部破灭,那两段记忆仿佛让她的大脑都变得沉重了,细细的脖子支撑不住头颅的重量,她低着头,意志消沉。
“他已经死了。”白月不敢去看地上那具骨肉分离的尸体,弹簧刀削下来的肉条推在一旁,像是放在橱台上面的散装五花肉,又像是无数血虫堆积起来的虫堆。
血腥味、半消化食物的酸臭味四处飘散,被风带出去很远,很多人在吐,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
黑泽樱并没有抬起头来,她知道他已经死了,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已经死了,她还知道自己的能力升级了,那让人恐惧的能力。
她讨厌自己的能力,同时也知道自己有多强大的能力。
静静默默的看着黑泽樱,她看出小女孩的状态也先前完全不同了,之前只是有心事,心不在焉,注意力无法集中,现在则是妥协了、放弃了、顺从了。
只有命运才能让人如此消沉,静静见过一些了无生趣的人,也杀过一些放弃了反抗,等着她扣动扳机的人,此时的黑泽樱和那些人很像。
“我们走吧。”白月俯身牵起了黑泽樱的手,温暖和手心里尚未干涸的汗水让黑泽樱有了一些反应,她看向白月的手,顺着手臂看上来,看了白月一眼,又低下头去,任由白月牵着她往学校走去。
河北大树死了,她将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家人。
警察们没有阻拦三人,因为所有人都看到,河北大树是“zish”死的,只是这zish的方式太特别、太痛苦了一些,他的肋骨都被刀刃刻出了不少削痕,一个人要多么绝望,才会对自己下如此的狠手
光头独自离开了监狱,他中了毒瓦妮莎亲自喂他吃下去的毒,他要去智利南部一个叫克利翁的小城市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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