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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兰坦率地表态,一点都没有小姑娘该有的矜持羞涩,说完了还冲自家大叔眨巴眼,似乎是在说:看我是不是特体贴特温柔特贤惠还不快夸夸我

严琅失笑,低头扯了张纸替她擦了嘴角。

钟淮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虽然一般商量婚事都是先由男方家长来女方家,可如今容家人肯定是不可能再叫出来搅了外甥女的兴致。

至于他自己那边,他到底不是藏兰的亲舅舅,作不得正儿八经的娘家来走那些个礼节。

再加上钟淮安对严琅确实太有好感了,并不觉得藏兰这么做就会让严琅看轻了他们。

所以最后就这么决定了。

舅舅舅妈住的当然不是藏兰定下的那种情侣酒店,所以四个人一起离开饭店,各自回了自己落脚的酒店。

回去的路上严琅一边想事一边拉着继续往肚子里填各种路边小吃的小女友,等回了酒店房间,严琅拉了藏兰在阳台边的小圆桌旁坐下。

“坐会儿,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说。”

这就是准备进行一场严肃认真的谈话了。

不知道怎么地,藏兰就是不喜欢严琅用这种严肃认真的态度对着她,所以藏兰直接弃了自己的那张小沙发,抬腿一挎就面对面坐到了严琅怀里,一双胳膊又圈到了严琅脖子上,鼓着腮帮子瞪圆了眼睛盯着他,凶巴巴地说:“是不是给我认错哼,今天你怎么老是去看容依,她有我这么漂亮吗她有我这么可爱吗她有我这么魔鬼身材吗更关键的是,她有我这么sao吗”

说完还扭着腰挺着胸,故作魅惑地斜着眼,用一双略圆的猫眼乜了严琅一下。

严琅无奈一笑,抬手揽住藏兰的背防止人扭得太入戏摔下去,“胡说八道,我哪里有看她了,今天是因为突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那个声音可能跟容依害死你母亲有关系。”

听严琅说起这个,藏兰面色一变,瞬间收敛了不正经的逗趣模样,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声音能有什么声音”

严琅于是把自己听见系统的话说了出来,“之前你说容依有问题,这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她那个系统就把我当成了什么攻略目标,因为时间太短,能听见的内容不多,似乎她抢你的名字也是为了什么能量,而这种能量在我身上有很多。”

严琅并不看网络,也不怎么上网,所以并不知道系统是什么玩意儿,只往什么黑科技上面想。

所以严琅对容依是很慎重的,就怕容依能通过系统跟系统背后的黑科技团体取得联系。

而藏兰一听系统,顿时就惊了,而后就是恍然大悟。

所以容依是带着系统的怪不得容依九岁那边无故发烧晕了三天,醒来后就性情大变。

难道那时候容依就变了只不过不知道容依是穿越的还是重生的。

大叔说容依跟系统说话的时候提到了“男主命格”这个词汇,难不成还是穿书

藏兰没觉得害怕,反而兴奋得直扭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能把那个系统弄过来我们现在就是抢女主金手指的黑白双煞”

虽然系统说大叔是男主命格,可容依不也花了大力气抢她的名字吗凭着她的名字都能给系统提供升级的能量,那她肯定也是女主命格。

男女主角双双黑化,联手对付穿书重生而来的系统宿主,想想就贼带感。

想得贼带感的藏兰缠着大叔坐在那里就来了一场男女双人运动,完事之后还坐在那里不肯让严琅退出来,就着姿势让严琅继续聊刚才的事。

严琅都要被这不老实的丫头片子弄丢半条命了,把头埋在藏兰怀里喘着气,突兀地想到刚才藏兰质问他时说的那几个词。

漂亮可爱身材好sao

咳,真的很贴切。

两人一边温存一边说着容依的事,严琅坚决不准藏兰再跟容依见面,“她那个系统好像出问题了,明天我找机会单独去找她。”

严琅已经从藏兰这里了解到了什么叫做“系统金手指”,只要他想办法确定容依是穿越或者重生的,系统背后的势力并不能跟他们进行联系,那他就可以想办法直接把系统毁掉。

如果是今天之前严琅知道有这么一件事,能想到的只是除掉作为宿主的人,可经过了今天的那一瞪眼,严琅有理由怀疑自己身上被系统窥视的那种能量对系统有杀伤力。

藏兰虽然不乐意,可这种关系到藏兰生命安全的问题,严琅是绝对不给藏兰辩驳的机会。

藏兰也明白这个道理,面色绯红的软着腰趴在严琅怀里撒娇,“大叔回来以后一定要跟我仔细的说后续发展,这种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见的。”

说不定好几百年上千年才能遇见一个呢,遇见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大叔那样直接能听见人家脑颅内部交流。

而且大叔是男主命格,那其他配置是不是也是男主配置比如说什么一夜一次、一次一夜这种最基础的配置

严琅声音暗哑地“嗯”了一声,而后抱着怀里的丫头一起去了浴室。

“大叔,咱们今晚别用小雨伞了我不喜欢它。”

“不行,你现在年纪太小了。”

藏兰撇嘴,年纪太小你还吃得这么来劲儿

不过舅妈说不让女人吃药的男人才是真正有责任会心疼人的,藏兰开始掰算着自己还要多久才能真地“长大”。

第二天严琅还是不放心,先把藏兰送去了舅舅那边,还特意叮嘱了舅舅把藏兰看牢点。

“我得了个消息,说是有人要对兰兰动手,今天我要去跟几个老战友碰个面,确定一下这个消息的真假。兰兰好奇心太重,我就怕她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还是要跟踪我自己去冒险。”

这个话是严琅私底下单独跟钟淮安说的。

对于严琅,钟淮安是很信任的,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是能拿来骗人的。一听这个话,钟淮安当即脸色一变,问严琅需不需要帮助。

严琅摆手,“正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我干货运这行的,也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单独去更好打听消息。”

钟淮安有的路子也是在俞市所在的省内,跨了省他也后继无力。

既然严琅这么说,钟淮安也就不再多问,保证自己一定看好藏兰。如此一来,严琅才算是放心地离开了酒店。

严琅跟钟淮安说地话也不是假话,他并没有直愣愣地就去找容依本人,而是找了一些道上的朋友抽支烟聊聊天,先把容依这十几年的情况摸了一遍。

当然,这期间自然不可避免的也对容家的事儿了解了一下,其中就是藏兰在容家生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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