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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你疯了吗”

扑哧,鲜血开始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但很快在念力的作用下,碗口大的伤口肌肉不断紧缩,直到方才还血肉模糊的创口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丑陋的圆型疤痕,虽然又损失了不少血液,不管怎么说勉强止住了毒素蔓延,血也止住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说啊非这么做不可吗”

满含怒意的嘶吼参杂着不知所措的呜咽,这是库洛洛第一次见到莱恩对他如此生气

“别哭了一点都不疼。”

库洛洛抬起右手擦了擦他眼角流下的两行眼泪,却发现无论怎么擦似乎也擦不完似的,始终是湿漉漉的。

“以后让玛奇接上就好了没事的。”

“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呃,你这个大笨蛋大傻瓜,什么蜘蛛头我看改叫猪头算了”

莱恩已经很多年没有流泪了,此刻却不得不一边狼狈地抽噎着一边狠狠擦拭湿润的眼角,他伸出手指轻轻碰触着那个狰狞的伤口边缘,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骗我了,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连盗贼极義都具现化不出来。”

贝鲁多负伤逃走,无论他伤得有多重,这个老家伙都不会放过彻底铲除库洛洛的大好机会。他势必会派出所有人手搜查此地,不把库洛洛捉到或杀死他是不会罢休的他们现在相当于是在与时间赛跑如果能争取到更多时间,只要旅团其他人能早一步找到这里的话

“莱恩。”

尽管脸色苍白地躺在对方怀里,库洛洛依然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的蜘蛛头,每当莱恩与那双漆黑眼眸对视,心中就仿佛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与力量。他知道自己必须赌一把。

“这些都交给我,库洛洛,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但我必须得试一试。”

莱恩伸出食指压在库洛洛唇间,示意他不要说话。后者的念能力目前无法开启圆,因此还没有发现不远处通道内正不断向这边靠近的大量脚步声,他低头向他轻轻一笑,随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仰躺在莱恩怀里的库洛洛慢慢睁大了双眼,惊讶的情绪在瞳孔中迅速蔓延,最终逐渐沉淀为一种更为深沉的黑,就像深不见底的井底一般。他静静地抬头看着,他心爱的人伸手拿起被放置在一旁血肉模糊的左臂,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我们明天继续Σ

猪队友是很可怕的,你们说以后要怎么惩罚莉娜才够补回来捂脸,,

、完美复制x替身

泪流满面地用力咬在小臂内侧的肌肉上,第一口便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温热的液体混合着泪水流入口中,带着碎肉与血沫以及苦苦的咸涩,是一种让他作呕的腥味。

“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让你知道。”

念是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说千奇百怪,也可以说无所不能。莱恩所隐瞒的是在他童年时期最为黑暗无措的时候被动开发出的一项生存技能,那就是完美复制。

这种能力十分简单又粗暴,只要通过吞噬他人血肉的一部分,就有一定概率可以复制那人所拥有的面貌、身体乃至念能力。当然,对于被复制的前提条件除了必要的第一项之外,亲眼见证对方的念能力以及了解更多能力上的制约都能提高复制的成功率。虽然这个能力一个月只能使用一次,且每次复制成功后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但不得不说如果真的成功了,简直就是堪比神技的存在。

而莱恩之所以不想说也不想用,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再去回忆起那段悲惨到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啃噬他人尸体裹腹的日子,因此这个能力对于他来说,几乎就是莫大的讽刺。

“我成功了。”

两条殷红的血线顺着莱恩嘴角缓缓淌下,温热浓稠的血珠沿着尖尖的下巴再慢慢滴落在库洛洛的脸上,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莱恩似哭似笑的表情,即使这张脸此刻在念力的作用下正逐渐变得扭曲,他依然能感受到胸口被使劲揪紧、拼命被撕扯着的痛楚。

“别走。”

也许从来没有人听过库洛洛用这种语气对别人说话,莱恩任由他抬手擦去自己嘴边血迹,心中满溢的酸楚差点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要走了库洛洛,你松开”

莱恩低头将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深吸一口气将眼角的泪意狠狠再次憋了回去,随后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优雅礼貌的浅笑,说道。

“你看我模仿得像不像”

话到嘴边不禁带了些许哽咽,莱恩侧头仔细听了听外面动静,接着抽出腰间皮带并从上衣下摆撕下一根布条。重伤且暂时无法使用念力的库洛洛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只能任由对方强硬地将他手腕用皮带绑在生锈铁柱上,并用软布条封住了嘴。

最后的最后莱恩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将从不离身的卞氏十三式放在对方能看见的角落,随后转身再次深深看了库洛洛一眼,心想没有道别或许他们还能再见,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沉重的石块被莱恩在离开前又重新推回堵住了洞口,只留出一道缝隙,而库洛洛距离此处缝隙足足有二十米深,只有极少数念能力者的圆才能达到如此半径,一路留下的特殊记号是只有侠客才知晓的暗号,有了这些保障莱恩终于能够安心离开,而被留下那人的心情他却是实在无力去顾及了。

从被莱恩绑住的那一刻起,库洛洛就在暗中凝聚力量,可平时如同取之不竭的念能力此时竟犹如一摊死水,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始终掀不起一丝波澜。

“莱恩莱恩”

被唾液浸湿的布条渐渐沁出了些许血色,渐渐地由于过度挣扎和用力最终被染成了淡粉色。库洛洛垂下双眸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色衬衣,使它们紧紧贴附在皮肤之上,片刻的静默后是如野兽般地撕扯与挣扎,直到右侧手腕皮肤被磨得鲜血淋漓,直到勉强止血的伤口再次溅出血花,直到尝到了满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都无法离开这片方寸之地,就像一匹被困于井下的野兽,只能孤独地嘶吼着哀鸣。

飞坦发现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些带着炸药来偷袭妲莎宅邸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来自三区,而是七区贝鲁多的手下他们先是冒充三区给妲莎造成混乱,并同时引诱他们与三区发生冲突与矛盾,甚至连自己滞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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