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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握着一个棒球棍,在离祝毅不到一米的距离时,突然举起手中的棍,狠狠地抡了下去。

祝毅的头才刚转过一点儿,便软软地倒了下去,那人走过去,抓着祝毅的手臂,像甩死狗一般,将祝毅甩到背上,拎着棍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

看视频的人不由为祝毅捏了一把汗,那一棍子下去有多疼就不说了,他后面遭受的非人对待,足以让他含恨一生。

过不久,一架飞行器从上空俯冲下来,看看在小楼门前停住,飞行器门还没完全打开,一人便迫不及待地冲出来,小楼的门在他下来的同时,打了开来。所有人都认得,那正是刚被他们捉住的华樊。

之后,庄园再一次陷入了无人问津的状态,里面的人没有出去,外面也没人进来,直到钟婆婆穿着家政的工作服进入小楼里。

他们无比庆幸没有冒然地进入庄园里埋伏,他们见识过对方的狠劲儿,如果冒然行动,说不定现在粉身碎骨的就是他们。

北郊驻地的条件有限,修伏晏下令将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华樊遣送回军区,巴盛留守庄园,就算将庄园翻过来也要将秘密找出来。修伏晏先一步回军区,邝中南带一个战狼小队押送华樊。

没成想,半路上遇着一伙人,先是用疑兵战术,引开两架护送的飞行器,当华樊乘坐的飞行器独自在空中飞行时,突然冲出四架飞行器,将其团团包围。对方的四架飞行器无论是火力还是灵活性都比押送犯人的飞行器要好,纵使邝中南再勇猛也奈何不了对方,最后只得在能量消耗完之前迫降,飞行器门自动打开,一群从头到尾被黑布“缠”着的人冲进来,将华樊劫走了。

于是,他们忙活了半天,除了将祝毅救出来外,什么也没捞着,修伏晏气得停了邝中南的职。劫走华樊的那伙人行动迅速有致,比之修伏晏的军队完全不差,他们的设备先进,殊封周围有许多山地、森林,他们若停驻在无人的森林,完全无法下手。

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搞得修伏晏焦头烂额,他已经好几天没见颜潇了,当然也忘记自己交给万峰的任务。修伏晏终于空出一晚上时间,准备到军校陪颜潇,他刚发动飞行器,终端便自动接入一通讯,巴盛兴奋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整个飞行器。

他说:“报告老大,我们找到密道了,哈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您快过来,今晚我们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修伏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不舍地看了看屏幕上代表军校的小绿点,说:“我马上带人过去,你们先做好外部侦查工作,在我到达之前,切不可擅自行动。”

“是”巴盛威势十足地喊了一声,隔着通讯器都能感受到他有多兴奋。

密道的入口建得相当别出心裁,一扇门从把手的这一端打开和另一边打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从把手的这一端打开,看到的是普通房间,而另一端打开看到的则是一个黑洞洞的小道,道宽比一人肩宽大了二三十公分。

小楼外表很精致,里面的装修也很精致,房间不是寻常的长方体形状,而像是被切掉了八个角、十二条边的长方体,巴盛觉得奇怪,研究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发现异常,便渐渐地忽视了这个问题。

“敌人真狡猾,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藏住密道。要不是小竹闻到了密道里的竹子味,就算翻了天,也找不出密道在哪。”巴盛跟在修伏晏后面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令他大开眼界的布置。

修伏晏带着挑选出来的五个精英和巴盛穿着休闲套装、戴着口罩进入密道,走了不到十分钟遇到了第一个门,修伏晏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束光照进来,外面是一个十来平米的小平台,平台下是磁悬浮列车的磁道。

几人都有些惊骇,除了修伏晏,对方有能力在南沙山地的地下建一座复古的地下城,以一个小公司作掩护,在地下搞一个试验基地,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在地下建一座城完全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他们就是一群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有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才能自由行走。

他们等了不久,一列只有三节车厢的磁悬浮列车呼啸着停在他们面前,几人对视了一眼,从容地走了进去。车厢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他们也都穿着休闲服、戴着口罩和修伏晏一行人的装束无甚差异,这里是他们的安乐王国,在这里他们是极度安全的,但已成惊鹿的他们,总是不由自主地对周围人心生警惕。

不过半个小时,列车再一次停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向车门走去,修伏晏等人交换了眼神也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对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没有任何意见,他们自己走自己的路,没有交谈仿佛世间只剩下了他们自己一般。

修伏晏以为他们是要到另一处据点去,不想前路越走越黑,而且路是向下走的。终于他们到了一个门前,第一个人掏出一张卡,在门旁边的卡槽里刷了一下,门嘀地一声开了,那人走了进去,后面的人也跟着进去,修伏晏等人也趁着门没关混了进去。

进去后,修伏晏发现这是个小走廊,只有不到五十米长,走廊两边的墙上一溜儿地挂着白大褂,前面的几人自动从墙上取下白大褂换上,而后打开走廊另一头的门走了出去。

修伏晏等人也跟着换上白大褂走了出去,他们来到了个充满灯光的地方,视野里的所有事物都清晰了起来,但此时此地的他们宁愿自己什么也看不清楚。

那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有许多二十来平米的房间,准确地说,是手术室,与医院里手术室不同的是,房间靠近走廊的墙上,有一扇玻璃窗,外面的人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正在进行的手术。

修伏晏扭头看去,正好看见拿着手术刀的白大褂,另一只手握着手术台上男人的yjg,然后一刀割了下去,所有人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夹了夹腿间。

他们顺着走廊走,虽不完整但大致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把一个个大好青年,通过手术变成了生育工具。在最后一个房间里,一个外表是男人的人,挺着大肚子,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的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逐渐痛苦。

他停下了,一手撑着旁边的桌子,一手扶着硕大的肚子,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白色的裤腿迅速染上了大片红色。

修伏晏从没见过这样的,从心底而出的使命感,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救那名无助的可怜人,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救,让他上战场,他别无二话,但对于医学这种东西,实在一窍不通。

gu903();一会儿工夫,又涌来好些白大褂,他们没有一个人进去帮忙,都一窝蜂涌到窗口,把修伏晏一行人都挤到了后面,修伏晏长得高,他还是看到了房间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