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颜潇乖巧地走过去问了声好,修将军像是才看见他似的抬起眼皮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后转向校督部的主任,示意他继续说话。
校督部主任有苦说不出,他怎么知道这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普通学生会和修将军有关系啊,这个几百年都来不了学校几回的将军,今天竟然破天荒为了一个学生的事跑来学校,而这个学生还被他们下了“死刑”通知单。
颜潇就静静地坐着,听校督主任是怎么把他一个证据确凿的凶犯,说成是证据不足暂时拘留的嫌犯。
修伏晏眼神一扫,校督主任登时就不敢说话了。修伏晏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去,说:“你说的证据呢”
校督主任听了,忙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站着的副主任,说:“快去拿来给将军瞧瞧。”
不一会儿,副主任捧着个投影仪和一个证物袋走进来。证物袋里装着几百枚图钉,各种型号都有,校督主任解释说:“这图钉是从肖远同学房里找到的,和昨儿铺在跑步机上的是同一牌子。”
“光凭这个你们就说是他干的”修伏晏不悦皱起眉看着他手里的图钉。
校督主任连忙摇摇头,接过副主任手里的投影仪,说:“当然不是,我们还找了监控,监控上拍得清楚呢。”
说着他摁了开关,把视频投在墙上,一开始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房间里待了不多久就离开了,接着便是外面清晰得反光的画面。
修伏晏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声,他往后一靠,浑身的僵硬也放松了些许,说:“虽然装得很像,但不是他。”
颜潇回过头看向修将军,有些讶异,他是怎么知道的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这个修将军是怎么一眼认出视频里的人不是他的颜潇确认自己没有见过修将军,听倒是听过,还是师父训练他记忆力时提到的。
师父的原话是:“阿潇,你以后见到修伏晏那小子别忘了夸他记忆力好,然后再把他完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了”
不止颜潇其他人也很惊讶,修伏晏没有吊人胃口装高知的毛病,他薄唇微启,缓缓道来:“视频上的人重心在右脚,虽然不是清楚,但看得出来,每次换到左脚支撑的时候,他膝盖都会不自主的弯曲一下,再结合他的走路速度,不难猜,他左腿有伤。还有手臂也不能自然下垂,拉直的时候很僵硬,所以小臂总会不自主地抬起来。”
众人又看了一遍录像,在修伏晏的指点下,他们发现还真是这样,校督主任的心放下了一半,又提起了一半,他说:“那那图钉怎么解释”
修伏晏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他,说:“既然那么厉害能在半夜进去训练室,潜进学生宿舍放个东西也不足为奇吧。”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对万峰说:“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你给他换个宿舍吧。”
万峰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误会他的意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是那人冷若冰霜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颜潇从休息室出来时,刚好看见跟着校督主任秘书从走来那边走来的兄弟二人。
白萨兰一看见他就无比激动地要冲过来,不过被大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后领,又给扯了回去,白大哥礼貌地冲颜潇一笑。
颜潇抬步走过去,路上还伴随着白萨兰英勇的宣言:“潇哥,不用怕,我一定会把害你的人揪住,把你救出来的”
颜潇笑着,手放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出来了。”
白萨兰一愣,说:“坏人揪出来了”
颜潇摇摇头,说:“没有,只不过证明不是我做的了,揪坏人是校督部老师的事儿,你别抢了人家饭碗。”
白萨兰觉得很有道理,要去颜潇的胳膊,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他的动作僵在了半空,完了,忘记大哥还在了。
“阿兰,这就是你朋友吗”白大哥说道,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眼神却不那么友善了。
白萨兰僵了一会儿,抓起颜潇的小臂,回头对白大哥甜甜一笑,说:“哥哥,到了飞行器再跟你说。”
颜潇和白萨兰手拉手向外跑去,留下白大哥看着不远处的修将军,修将军却没有看他,他看着白萨兰拉着颜潇的手,谁也不知道他冷冷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想瞬间变身成萌仔扑在颜潇怀里,然后用谁也听不懂的话,吼一声“颜潇是我的”。
三人上了飞行器,白萨兰战战兢兢地坐在颜潇身边,任由大哥眼刀子刮他,他也不坐过去,白大哥无法,有外人在不能发作,也就随他了。
白大哥依旧是礼貌地微笑,他说:“你好,我是阿兰的大哥白萨林,我知道你同学都叫你肖远。”
白萨兰搓搓手,他以为大哥会先问自己,没想到他直接问了颜潇。
颜潇点点头,没有否认:“是的,同学都叫我肖远,白大哥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颜潇,颜色的颜,潇洒的潇。”
白大哥点点头,说:“颜潇,好名字据我所知,你并不是殊封本地人,甚至都不是西里的人,为什么会想到希远军校来上学”
颜潇并不奇怪他会知道,相反,如果白大哥不问,还会觉得奇怪,对于一个把自家孩子宠上天的家长来说,不查自己孩子身边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孩,才是不正常的。
颜潇低下头,上齿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来上学的,是想找我师父。”
这话倒是出乎白大哥的意料,师父这个称呼现在已经很少听到了,大多是叫老师,而“师父”称呼流行的时候,也只存在于历史书,和一些小说中,他问:“你师父是什么人你过来找他,你父母知道吗”
白大哥真乃神人,一句话踩中颜潇的痛脚,又是长久的沉默,白萨兰想小声阻止白大哥询问,可是他坐在颜潇这边,白大哥听得到,颜潇也能听到。
白大哥就坐在他们对面,白萨兰的小动作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没管,只盯着颜潇,虽然暂时接受了他,但还是不够相信他。
颜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一个长长的故事,他说:“有一个小男孩,从小跟着他的爸爸妈妈满世界走,他们没有固定的住所,有时甚至只能睡在墙角的垃圾堆旁,但是他们一点怨言也没有,每天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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