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抢走。
那姑娘以富家少爷的名义,将阿妹姐骗了出来,趁她不备下了药,而后扔进一间房里,待阿妹姐浑身燥热难耐醒过来时,发现房里头已经有好几个男人等着,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焖锅里的肉,只差流哈利子了。
阿妹姐拼命挣扎,却无可奈何,那些男人压着她,从前到后,从上到下,狠狠地、完全地占有了她。
等富家少爷得了消息赶来,阿妹姐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已然昏厥,双孔的白浊混着血丝,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最后,只能报住阿妹姐的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自此一事,阿妹姐的名声臭了,再也没人敢跟她有什么来往,一个开朗的、活泼的女孩就这么被扼杀在花开初期,她常年红润的脸庞,也变得苍白、失去光泽,挂着温柔笑意的嘴角,也只会在遇着熟人时,勉强扯起可怖的弧度,她再也不迷人了。
但富家少爷的太太还是不肯放过她,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永远有数不尽的威胁。在得知那位太太怀孕后,阿妹姐崩溃了,她以为过了那么久她早已接受他结婚的事实,可是她高估自己、也高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她没法接受,他有孩子,而这个孩子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那件事后,她第一次找了富家少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谁也不知道阿妹姐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病床上的阿妹姐的父亲,听到女儿失踪的消息,深受打击,紧急送进抢救室也没能救回来,丈夫死,女儿失踪,老婆婆一夜白了头,气冲冲跑到富家少爷家门口,要他的太太把她的女儿还回来,还过激得动了手,闹得太太动了胎气,差点儿流产。
后来,她就被送进了养老院,她大闹着要回家,可惜没人同情她,直到养老院的人再也忍受不了她三天两头的闹,报给太太,才把她送到这个没有人会注意到的深山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即使每周会有人象征性地给她添点东西。
第39章chater38
“狗子,那个不许吃”
一声断喝骤然在沉静的室内响起,萌仔抬起的前爪还没放下,小小的身子僵了僵,下一刻就被粗鲁地从后劲提起来,萌仔保持着受到惊吓的模样和一脸的不可思议。
颜潇也被那一声断喝惊回了神,接着便见一道人影闪过,他的眼睛追着去一探究竟时,只见萌仔傻兮兮地被老婆婆拎在手里,眼神懵逼,四腿委屈地曲垂着指地,他看了看矮桌上放着的没吃完的兔肉,了然,那不就是萌仔的最爱吗
颜潇走过去,把可怜兮兮的萌仔接过抱在怀里,一面向老婆婆道歉:“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萌仔,它一向挺乖,可能是您做得太香,让它忍不住了。”
老婆婆被夸得一通乐,脸上的皱纹都挤做一堆,将兔肉放进小家伙们够不着的壁橱内,说:“也不是不让它吃,这兔肉里放了不能给狗子吃的香料,狗子要吃多了,会死掉的。这个二狗子前面啊,我还养了两只狗子,一只就是吃了有这香料的肉,吃完就死了,也没有大喊大叫,它自己走到那棵树后面死的。”
说到这,老婆婆手指着小院外的一棵树,继续道:“它死我还不知道,到处找,还是看另外一只狗子坐在树下我叫了也不回,走过去看,才发现的哩。”
“那另外一只狗呢”刚问出口,颜潇就想给自己几个巴掌,怎么嘴那么快呢
“那只是二狗子的妈,生下二狗子后不久,就落入猎人的陷阱,被活活打死了。”老婆婆很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像是在说一个很平常的故事,可颜潇却听出了心酸,孤身一人被扔在这走出几里都见不到人的深山里,一直陪伴自己的狗也莫名其妙地一只接一只死去,说不难过、不压抑那是假的。
单赫逸和白萨兰一起从外面走进来,老婆婆又恢复成了那副谈笑风声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推心置腹并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是他们刚来时的样子。
颜潇心不在焉的听着老婆婆安排住处,却一个字也没有进入他的脑子,他皱眉冷脸,活像是在思考一件人生大事,连白萨兰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哎,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是不是那老婆婆说,决定把她女儿许配给你了。”白萨兰贼兮兮地说。
“去。”颜潇虚推了一把白萨兰,依旧皱着眉,直愣愣地往外头走去。
“你去哪儿啊”白萨兰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颜潇扭过头,疑惑地说:“不是去房间吗”
白萨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笑得越发大,仿佛听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道:“都说了你在想哪家姑娘,这荒郊野岭的,还想上外头住宿,要做什么直说嘛,大不了我和小逸睡走廊给你守夜。”
颜潇一榔头敲死白萨兰的心都有了,他指了指老婆婆离去的方向,说:“不是,唉”
放下手,转身一拍单赫逸的肩,不容拒绝地一喝道:“带路。”
到了房间门口,颜潇踏了一只脚进去,白萨兰跟在他身后,也自然而然地抬起脚要跨过去,却被颜潇一手挡了回去,颜潇转过头,有些疑惑道:“你不是说要守夜的吗难道我听错了”说着,他回头向单赫逸,征求似的看着他。
白萨兰眯眼,探究似的看着颜潇,说:“潇哥果然雄风才略,连爱好也如此与众不同。”
颜潇笑而不语,神秘之色尽显,单赫逸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奇怪地问道:“你们还不进来吗”
颜潇真诚地看着白萨兰,说:“是你说的,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你一定照做的,既然你这么真诚,我也不好客气是不”
“我什么时候”白萨兰说了一半,看到颜潇狐狸般的眼神,默默吞下了后半句,说:“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静谧幽黑的夜,弯弯挂在天上的月是这夜里唯一的光源,哦,还应算上竹棚上两只灯笼似的眼,目光所过之处,藏匿于黑暗中的邪恶尽皆显形。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跃过篱笆,连一块布也没蹭到。树影投在地上,一派张牙舞爪,像是魔鬼的阴影笼罩在上空,可走在其中的两人却都没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