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子寒的车上,我有点不舒服,问魔女道:“怎么办?一千多万块钱啊!”
她没有说话。
我急忙捂着她的脸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魔女轻轻地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问:“什么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钱,你想让谁来帮咱买单?阳素?枣瑟?还是王华山?这都不太可能啊!”
魔女说道:“为什么不可能?王华山这个烂货!竟然耍奸计耍得那么卑鄙,我要让他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
我说道:“他当然要卑鄙,他现在要破产了都。”
魔女说:“我们先不说这次他的生意都被我们断了。先说说他以前做的这件事情,就好像已经计谋好了一样。首先,在晚会上见到了有钱没地方花的傻子阳素!然后让枣瑟靠近,引诱投资。那个时候王华山早已想好,能与阳素合作在那块签有我名字的地上做出一些成就来。要么就赚钱,要么亏钱了就让我担着?”
“魔女。估计他早就在计划了吧。”
“从我跟他开始吵,应该就在计划了。而后,王华山可能见到阳素赚钱了,想要入伙。扩大规模。却没料到那年阳素亏了那么多钱,阳素也失去做下去的信心,打算不干了。王华山让枣瑟出去旁敲侧击花言巧语让阳素携款潜逃。让阳素把钱投在枣瑟的那块生意上。实际上哪里是什么生意,就是带着阳素转了转几圈去看枣瑟的那些小公司门面而已。阳素相信了,投资下去了,王华山不会把他的本钱给他,就是每个月给他一些让他高兴的钱,说这个月赚了那么多那么多。阳素肯定很高兴,但到了最后,枣瑟说这次干大点的生意。乐不可支的阳素一下子就把钱填了进去,全扔给了王华山。还高高兴兴的指望能赚出几番来。可惜啊,被王华山骗了。”魔女说道。
我惊愕着:“你是乱猜出来的?”
魔女笑着摇了摇头:“你老婆没那么大的本事。以前调查过枣瑟,掌握了这件事情的一点信息,但那时候没怎么清晰这件事情。现在综合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王华山也太狠了,为了骗一千多万块钱?”我疑问道。
魔女说:“那时候公司做多久才有一千多万块钱赚?像这种傻子,骗得一个算一个,就是骗了也不会承担任何法律责任。我敢打赌,阳素给了枣瑟那么多钱,连个协议都没有签过。”
我点点头说:“这我相信。”
“他那么的相信枣瑟,当然没有签协议,枣瑟拿走了那么多钱。他要是签过了任何协议,通过法律途径,自然能讨回他的钱。但是他不签,那么他就只能走非法律途径来拿回这些钱!全部身家都没有了,现在说让他去死能换回他的钱,相信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叹了一口气:“王华山,枣瑟,全都害人精了。对了,刚才我问的,羊毛出在养身上,是什么个意思?”
魔女看着我,说道:“王华山竟然跟我玩这种小儿科,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输得一无所有!”
“什么输得一无所有?咱现在把他的生意都截断了,他以后不是走不了亿万通讯产品销售这一条路了吗?我们还能拿他怎么样?”
“我原本以为他念在我父亲和我的旧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他现在可是要斩尽杀绝!那我们先把他斩尽杀绝。”
羊毛出在羊身上?
“到底什么意思啊魔女?”我急急的问道。
魔女嫣然一笑说:“头好疼呐,等这两天,我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很难说清楚。”
“哦。”
魔女用长长的舌尖舔了我的嘴唇一下说:“干嘛,生气了哟?”
“哇。你舌头那么长那么细,真像蛇精啊。”我想捏她的舌头。
她看到我的手要捏她的舌头,收了回去,说道:“什么蛇精啊?你才是蛇精!”
“你舌头很性感啊。真像条蛇。”我赞叹道。
“要不要亲亲?”她笑着道。
我故意咳了咳两下瞥了一眼子寒,示意魔女不要太大声,万一子寒听到,会很不好意思的。
她压住我的脖子,舌尖在我嘴唇上又滑过去一下,嘻嘻笑着。刚才气势压倒全场的女人,在我怀中就像只可爱的绵羊。
魔女说道:“知道第一次和你激吻,我有什么感觉么?”
我摇摇头说:“我知道我的感觉,不知道你的感觉。就是很轻很温柔。温润湿软,你像是在细心的对待一件艺术品。”
她轻轻咬了我一下。
我笑道:“干嘛咬我啊?”
“什么叫做艺术品?你夸你自己是个艺术品啊?”魔女嗔道。
我说:“恩,对,我夸我自己是个艺术品。”
“哼。臭美呐。那时候啊。觉得和你接吻,像是在天上飞似的。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只是轻轻碰到嘴唇而已。让我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魔女笑嘻嘻小声道。
我说:“你说的什么时候?”
魔女调皮地挠了挠我的脖子说道:“你想是什么时候呢?那个时候开始,就恋上了你的唇。你以为。我很喜欢跟你做啊?我就是喜欢接吻的感觉。但你这色狼,吻两下就受不了了。”
“谁受不了啊?怎么可能受不了啊!我抵抗诱惑的能力,那是相当了得的。”我拍着胸脯说道。
魔女手突然往我裤裆一摸,邪恶地白了我一眼说道:“的确相当了得。”
“那。那个不一样,谁说坚强着就是被诱惑到了呀?”面对魔女,我没有抵抗的能力。
“哼,我不理你了。”
“又是这句,嘿嘿嘿。”
魔女不高兴了:“什么又是这句?”
我奇怪道:“怎么了呀?”
“你是不是。那么快就腻烦我了呀?”魔女轻轻撒娇道。柔得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我说:“哪会腻烦你呢?再过十年八年都不会腻烦。”
她嘟着嘴说道:“十年八年后呢?你一定腻烦我了。”
“没有。十年八年也不会腻烦,一辈子都不会腻烦。”我嘻嘻笑道。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如果我老了呢,女人比男人都要老得快的。”
我细细的瞧着她,你可以说她四十岁,她的沉着冷静老辣奸诈绝非常人所及;你可以说她三十,她有着三十岁女人的热辣勾人妩媚性感;你也可以认为她其实也不到二十岁,现在的她,撒娇如同一个小娃娃,可爱至极。
我们恩爱缠绵的时间,总是不够用,不是我们不会知足,而是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事情把我们拆分。
天知道还有多少条沟坎等着我们去趟,天知道我们走到风平浪静的日子还需要多少时间,只希望她不再受到那么深的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