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夏一愣,而后精神之海被鬼舞辻无惨侵入进去。
鬼舞辻无惨将白鸟夏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记忆都读取了一遍,“已经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吗。”
“好孩子。”鬼舞辻无惨揉揉白鸟夏的头,“不过惩罚还是有的。”
在一旁的黑死牟听到惩罚两个字终于忍不住开口:“无惨大人...”
黑死牟话音未落,鬼舞辻无惨打断了他,“你想要帮他求情吗?”
鬼舞辻无惨的视线落在黑死牟身上,“如果你想要替他承受惩罚的话我就允许。”
“我可以...”
“不关他的事,无惨大人。”白鸟夏的声音打断黑死牟,他抬眼看向鬼舞辻无惨,重复了一遍,“不关他的事。”
“你不会不知道黑死牟在本应该带你回来的时候动摇了,你是在保护他吗?”
“我没有必要保护他,我只是不想真的欠他什么。”白鸟夏站起身,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黑死牟。
黑死牟眼眸微缩,愣在了原地。
鬼舞辻无惨瞟一眼黑死牟,看向白鸟夏,“那我们走吧。”
鬼舞辻无惨有的是叫人痛不欲生的方法,白鸟夏早就知道,但他从没想象过这些方法用在他身上的一天。
白鸟夏一直在肉身被撕碎又重组的过程中煎熬着,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鬼舞辻无惨再次来到白鸟夏身前。
“该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事情了。”鬼舞辻无惨开口。
继国缘一知道白鸟夏很有可能是被鬼舞辻无惨带走了。
继国缘一顺着鬼的气息找过去,但是在某个地方,本就稀薄的稀奇彻底断了下去。
这下子线索就断了。
但继国缘一不敢耽误,他不知道白鸟夏会在那边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以他对鬼舞辻无惨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对白鸟夏背叛的事情善罢甘休。
继国缘一开始在村子中打听各种消息。
在一个星期之后,继国缘一忽的在某个村民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前几天有个白色头发的少年来过这里,好像在找什么人。
继国缘一忙不迭询问了村民具体的情况。
白色头发,十多岁的样子,只在黑天的时候见过他,描述完全符合白鸟夏。
村民说他向着另一个村子前进了。
得到消息之后的继国缘一脚步不停地去到了那个村子。
继国缘一一副武士打扮,脸色算不上好,站在村子中显得格格不入。
村民们商量了几番,将一个中年人推了出来。
中年人来到继国缘一身前,“您好武士先生,请问您来到我们的村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继国缘一收回环视的眼神,和中年人打了个招呼,“您好,我想询问一下最近村子中有没有来过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
“啊,您是他的同伴吗,吓了我们一跳。”中年人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他正在我们的空屋子里休息,您要找他吗?”
“是的,请带我过去。”继国缘一点点头。
“请来这边。”
中年人在面前带路,继国缘一深吸一口气,抬脚跟上他。
得到消息到真的找到白鸟夏的间隔太短了,短到继国缘一有种不真实感。
继国缘一舔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那真的是白鸟夏吗,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他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如果真的是白鸟夏,他要说些什么?
继国缘一伸手碰上胸口,那里完好地保存着那朵青色彼岸花。
他已经摘到最后一朵青色彼岸花了,白鸟夏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中年人在一个屋子前停下脚步,刚想上前敲门,继国缘一伸手阻止了他,“没关系,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中年人点点头,“好。”
等中年人离开,继国缘一小心地打开门。
屋子的窗子紧闭着,光从打开的门涌进去。
继国缘一看进屋子里,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一个人抱着膝蜷缩在那里。
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是继国缘一熟悉的样貌。
继国缘一轻声开口:“白鸟。”
白鸟夏应了一声,“嗯。”
继国缘一关好门,走近白鸟夏弯下腰,将白鸟夏揽进怀里,“对不起。”
继国缘一温暖的体温笼罩白鸟夏,白鸟夏抽抽鼻子,“为什么要道歉啊。”
“抱歉没能保护好你。”
继国缘一话音刚落,忽的察觉到白鸟夏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动,轨迹看上去像是文字。
继国缘一垂下眼。
白鸟夏说,相信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