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李闸的精神力不间断的传来,到后来的时候,就有点断断续续了。
可见距离那片云越近,精神力损耗的越大。
到后来的时候。精神力间隔的越来越大,终于彻底消失了。
“咱们是不是失败了?”大能们纷纷议论。
很快,他们达成共识,绝对不能说失败了,因为一旦失败,李闻就会重新选人。
所以,要说成功了。
其实现在说失败,为时尚早,这种情况,大家之前也已经预料到了。
李闸在临死的时候,肯定会发出来一道精神力提醒大家的。
现在任何示警的精神力都没有收到,所以可以大概认为,他们还活着了。
李闻把自己关在钱院长的办公室,缅怀了好几天,然后叹了口气走出来了。
他走到院子里面,看着满院子的精神病人,看着正在滔滔不绝的李阄。
忽然,李闻有点珍惜现在的时光了,因为……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李阄正在说服永康精神病院中的人。并且谎称是钱院长的继承人。
钱院长最近不露面了,但是李阄是实实在在能看得见摸得着的。
于是,他们把对钱院长的爱,转移到了李阄身上。
李阄收集到的力量更多了……
唯独苏渊夜,他对李阄没有兴趣,甚至有点怀疑李阄到底是不是李闻的分身,纳闷他到底从哪来的。
他一个人这样怀疑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还大嘴巴,到处乱说。
苏渊夜毕竟是个以耍嘴皮子为生的人,和人辩论起来,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甚至于……有几个人甚至被苏渊夜说动了。
这几个人思虑再三,认为苏渊夜说的是对的。在大劫中能不能活下来,多半和钱院长无关,和李阄更是关系不大。
这样的大劫,李阄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
这个情况,最终还是惊动了李阄。
其实李阄的目的很简单,他对这些凡人没有兴趣,他就是想要力量罢了。
现在永康精神病院存在苏渊夜这么一个搅屎棍,事情就变得很难办,眼看着人心散了,队伍没有办法带了,李阄决定出山,亲自和苏渊夜谈谈。
他找到了苏渊夜。
苏渊夜正在和自己老婆吃饭。
现在的永康精神病院,越来越正常了,可以说,除了钱院长和李三有点精神病的迹象外,其他人都挺正常的。
这真是一家神奇的医院。
苏渊夜看见李阄来了?吃了一惊。
他虽然和李阄不来往,但是李阄在永康精神病院的影响力?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神神秘秘的人是什么来路。大家只知道李阄和李闻长得一模一样。
并且有传言说?他是李闻的分身。
当然了,李闻自己并没有承认这一点?并且为了方便大家区分,在李阄身上画了一只龟。
李阄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且表现得态度很暧昧?好像在假装自己不是李闻的分身。
现在,李阄登门拜访,苏渊夜也必须要以礼相待了,因为这家伙四舍五入?也算是一个大能了。
其实苏渊夜有点心虚?因为最近李阄的坏话他可没少说。
苏渊夜觉得,李阄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
其实……他并不是要针对李阄,只是,不树立一个靶子?怎么凸显自己的智商?只有站在智商的制高点,有些事才方便做。
李阄冲苏渊夜笑了笑:“你先吃?我在旁边等会就行。”
苏渊夜心说:你在这看着我,我能吃的下去吗?
他看了看女子,对她说:“我和她去外面聊两句。”
女子点了点头,嘱咐苏渊夜说:“小心点。”
苏渊夜嗯了一声,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只是聊个天而已,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你放心吧,不用多想。”
随后,两个人打开房门,走出去了。
李阄站在走廊里面,对苏渊夜说:“苏兄,你太不给我面子了,我们是满怀诚意,邀请你成为我们的朋友啊。”
苏渊夜说:“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朋友,你们却非要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这有点打扰人了吧?”
李阄叹了口气:“这倒也是。按道理说,你已经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们再打扰你就不合适了。但是我这个人做事喜欢有始有终,而且,我觉得你这个人口才不错,想和你做朋友。”
苏渊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人口才不错,就要强行做朋友?听都没听过这种事。
其实,李阄的目的很明显。
现在苏渊夜在永康精神病院已经出名了,谁都知道他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既然如此,那么李阄就亲自把他啃下来。
那样的话,李阄岂不是更厉害吗?钱院长传人的位子不是坐的更稳吗?大家的力量不是更多吗?
所以李阄不辞劳苦的来劝说苏渊夜了。
李阄对苏渊夜说:“苏兄,我虽然实力不高,但是至少也算是一个大能。日后我可以照应你一下。”
苏渊夜说:“这话你跟不少人都说过了吧?我有点怀疑到时候你能不能罩住这么多人。”
李阄空口许诺:“能能能,一定能。”
苏渊夜幽幽的说:“能吗?我怎么有点怀疑,你连你自己都罩不住呢?我可是听说了,咱们真正的对手是一片云,那片云到了之后,人间所有人都要灰飞烟灭的。你当真罩得住我吗?”
苏渊夜不是无知的凡人,至少名义上他也是大能,也有很多诸如梅山君苍岩君之类的人十分信服他。
所以,苏渊夜能得到很多消息。
而且他得到这些消息,并不是自己打听出来的。而是大能们主动告诉的。
这些大能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他们难免很迷茫,在迷茫之余,就难免会向苏渊夜求签问卦。
结果在苏渊夜这老江湖手中,一下就全都说出来了。
所以,大能们的秘密,苏渊夜知之甚祥。人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苏渊夜也十分清楚。
最近他老婆孩子热炕头,过的好不惬意,其实那都是表象,在女子面前勉强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