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

真是她吗？

帝无痕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一字字缓缓说道，“你不认识。”

“是不是琉璃？”北冥舞不死心的问。

“嗯。”

听着这个嗯字，北冥舞心里一沉，挫败感如似一柄锋利的剑，直直刺进她的胸口，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原来真的是她啊。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然后从帝无痕怀里离开，迈步就走，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只知道要离帝无痕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不屑也不会做第三者。

就算再爱他，她也不会。

“小心。”帝无痕在看到北冥舞差点撞到桌子时，立刻奔过去一把拉住她。

北冥舞用力甩开他，哭着咆哮道，“帝无痕，既然你已经心里有人，还关心我做什么？”

“我们的合作还在。”帝无痕冷着脸沉声道。

北冥舞噗笑出声，是啊，他们的合作还在。

就算知道了他心里有人，她也不舍得和他解除合作。

她还想给他血，她不想他痛……

“我以后没找你，你不要再关心我，这次的金票很多，这里值钱的东西也很多，以后你不欠我的，我还是会给你提供血。”北冥舞冷冷道。

她不要他的任何关心，也不要他的保护，那样只会让她越发深陷不能自拔。

以后就算她爱他，她也只能藏在心里。

等到哪天，她真的把他从心里赶走，彻底的忘记。

北冥舞在心里苦笑，会有那么一天吗？

他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或许这辈子，她都忘不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