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票，凌晨两点的？”

大半夜一起看电影，托尼开始忍不住怀疑她们是不是真有什么关系，他以为是谣言来着。

十点整，老贾下班了。

他那在别人家打工的ai在屏幕上给托尼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张3d效果的电影票在屏幕上飘动。

［优秀员工奖励。］老贾说。

托尼欲言又止：斯塔克工业从没有发这么抠门的员工奖励。

但他好像也没有给老贾发奖励，他并没有把老贾当成是员工——分明是家人！

不，淡淡的心虚萦绕在托尼心头，他说：“你不是看那场电影了吗？算了，这张票你用来收藏吧，我们一起去看凌晨两点那场，帮我包场，不，还是帮我买十张票吧。”

托尼看着工台上的物品，哼了一声，决定带着老贾去市面前走一圈。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想特别像带着换上新衣服的儿子去老板面前讨薪的老父亲。

当斯塔克在忙碌，这座城市的罗宾就蹲在他实验室的对面楼顶。

——为这也是gcpd隔壁。

提摩西早上当韦恩少总，晚上继续夜巡，最近正在查一个案子，某人伪装成吸血鬼前往公墓偷窃尸体，gcpd收到报案以为真的是吸血鬼出没——在这样的界里这种能『性』还真不低，后来发是粗糙的模仿案，警员们真的松了口气。

滴水兽们能阻止偷窃与抢劫行为，但大部分滴水兽的智慧能完成模仿与简单的指令，倒不如说，要人类存在，争端就不会消失，犯罪的一种方式被遏止，又会发生另一类犯罪。

为这份额外的工，提姆有了正当且频繁出入哥谭公墓的理由。

他也是这一刻意识到，薇薇的亡与复活并非简单的“复活”。

一直到前天，他们都以为薇薇是后直接在原躯体上复活，但在想来，他们没有直接看到女孩复活。

第一次，她的尸体被滴水兽带走，重新出的女孩与尸体一模一样，但没有那些脏污。

第二次，“c先生”附她的尸体，用藤蔓改造了坍塌的教堂，然后女孩活蹦『乱』跳地出在窗边。

这两次，尸体都在他们面前消失一段间，再出就是活着的薇薇了。

不，女孩的尸体有着特殊的保护措施，没研究，女孩活着既不会脱发也不会流血，提姆早就认为她不是人类了，或许对她这样的生命体来说，“亡”并不是“亡”。

换一具体就像换一件衣服一样自然，连薇薇自己都不在意，提姆也不明白他在意些什么……他能是，感到悲哀。

他曾经想：“你被蒙蔽，认为自己在玩游戏，忽视一切不合理……但你并没有做任何坏，你有资格知真相，然后在自己的意志下选择自己的路。”

不管是成为英雄还是反派，或者成为普通人享受每一天，她的一切选择都将会出自自己的意志，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像是，”他想，“那么让我看看，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吧。”

无论薇薇是人，是非人生物，甚至是一段代码，被『操』控的人偶，无论真相是什么，他都要调查出一切。

提姆看了看手机，在网上订票，薇薇的位置越来越神出鬼没，但他以询问米莉·怀特，知在哪里一定能找到她。

“迪克？”

提姆看到迪克发来的信息，眨眨眼。

就在昨天，猫头鹰庭从城市的黑暗面中浮，提姆知布鲁斯一直在忙着调查庭，从那些陷入半疯的人上没有查到更多线索，很能已经被处理。

往好的方面想，动手的是市，往糟糕的方向考虑那就是依旧有庭成员藏在这个城市里。

后者的能『性』不低，布鲁斯迪克说薇薇把利爪变成什么样后，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他能会亲自去南欣克利看一看。

迪克呢，则是去找芭芭拉了，蝙蝠的小鸟们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提姆猜出来迪克有一些私人问题需要芭芭拉帮忙，而巧的是，他发蝙蝠也有什么要瞒着迪克。

他摇摇头，决定当这个家庭合格的小弟弟，不去探究养父和大哥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凌晨两点，提姆准出在电影院等待入场。

他做了点伪装，把自己藏在角落里。

没多久，他看到了复仇者联盟的几人，为了不引起『骚』动，他们也稍微伪装了一下，但美国队的肌肉线条不是鸭舌帽能藏起来的。

又了没多久，他看到一个戴着红头罩的家伙嚣张地走来。

然后，迪克推着芭芭拉的轮椅来了。

提姆：“……”

他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临至电影开场，走廊处先出了希拉，那位能控制老鼠的女孩，然后是一个穿的像刺客一样的男孩，脸『色』很臭，拉着一个黑发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面『色』和利爪一样苍白，小大人般戴着单片眼镜。

在他们的后，七岁的贝拉，九岁的安娜，以及八岁的薇薇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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