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吴恒平静地对两人露出礼貌的微笑,心里却在紧张揣测这两个身穿白大褂却从未见过的人是何来意
陈朴的气质让吴恒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出身军旅的硬汉,边上文质彬彬地康宁却看不出深浅,其儒雅平和的气质,仿佛就是一位真正的医生。但是他那深幽的眼神和淡淡的笑容,却让识人无数地吴恒无论如何也看不透。
吴恒用地地道道的泰语礼貌地出口问道:“请问两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康宁和陈朴相视一笑,转向吴恒用普通话客气地回答:
“我们只是来看望你一下。你现在气色不错,听陶院长说你地伤势恢复得非常好。恐怕再有十天就能出院,恭喜你啊”
吴恒听了康宁的话。心里十分震惊,但他却清楚地知道,从自己醒来到现在从未说过泰语之外的其他任何语言,眼前这位英俊和善的年轻人一开口就直接与自己用普通话交流,似乎他了解了些什么
吴恒疑惑地看着康宁和陈朴,略一沉吟。这才用纯正的普通话说道:“谢谢请问两位先生,你们是本地华人还是从国内来的怎么知道我会说普通话呢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吗”
陈朴笑着摇了摇头:“你叫吴恒是吧那天晚上在大其力城西路边地臭水沟里。你喊救命可是用普通话喊的,要不是听到你标准地普通话,恐怕咱们也不会出手救你了,依照缅甸的乱局,谁也不想主动惹上麻烦。”
吴恒听了激动地站了起来。向康宁伸出左手,紧紧地握了片刻,又抓住陈朴伸出的左手紧紧握住。感激涕零地道:
“谢谢,谢谢你们真的谢谢我醒来后一直询问医生护士究竟是谁救了我,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或者是知道了也不告诉我。这些天来我心里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还打算伤愈之后到大其力打听谁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来请坐、请坐”
陈朴一坐下,摇着头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地手还真挺有劲。只是用左手握手,还真是够别扭的。”
吴恒一愣,随即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康宁指了指吴恒吊在胸前的右臂,关切地问道:“锁骨愈合时间通常会慢一点,哪怕出院之后,你也需要小心静养才行。”
吴恒感激地点了点头:“我醒来地那天,主治医生说我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实施过手术,检查过后发现手术做得非常好,主治医生非常纳闷不停嘀咕,问我当时是怎么止血的还说非常想见一见实施手术的高人。我说中枪后就昏迷过去了,连救命恩人都不知道是谁,更别说主刀的高人了,医生听了这才悻悻作罢。对了,两位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那位帮我动手术的医生的姓名住址好吗”
“我姓陈名朴,祖籍江西,本地的泰籍华人,这个医院是我一个朋友与当地政府合资兴办的,所以我们的到来也得到院方的周到接待,其他事情你问我们康总吧。”陈朴脸上带着微笑,但他锐利的眼睛却始终在捕捉吴恒脸上的反应。
康宁客气地自我介绍:“当时救你的是我、陈大哥和一帮兄弟,你的手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我本来就是个外科医生。”
吴恒听了感激地连头致意,随后注视着康宁:“谢谢你谢谢陈大哥能否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你的恩德了。”
“名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什么感恩戴德这些话就不要再提了。还有,我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你是否也能告诉我们:你的真实来历”康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吴恒清秀的眉毛微微一颤,随即用力地点了点头,诚恳地回答道:“好的”
康宁笑了笑,随即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康宁,祖籍山东,广西兰宁。”
只见吴恒眼里的惊愕之色一闪而过,他微微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姓吴,祖籍是江苏,缅甸籍华人,现在住在曼德勒,为一家接受国际人权组织资助的杂志社工作,是杂志社的特约摄影记者和撰稿人。可能是此前我的摄影作品或者文章得罪了缅北地区的某个贩毒集团,所以才被他们暗害的要不是遇到你们,估计我条命早就完了,各位的救命之恩还待小弟来日再报吧”
康宁笑着摇了摇头:“你不需要这样耿耿于怀。随时把报答这些话放在心里。当时面临那种情况,换做任何一个中国人,我们也都会出手相救地,至于你得罪的是谁,和
本就没关系。我们也不想知道,看到你恢复的挺好。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吧”
吴恒惊讶地站了起来,他满以为康宁二人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可能会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的真实情况,没想到二人说走就走。竟然是如此地干脆利落,只好感激地将康宁送到了门外:“康先生、陈大哥。要是我想见你们地面,该如何联系”
陈朴和康宁对望了一眼,陈朴笑眯眯地转向吴恒,大方地回答:“这医院大股东的名字叫徐家伟,是个非常仗义地香港人。你就放心在这里养伤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拨打本地兄弟基金会的联系电话,他们很乐意向一切华人华侨提供帮助。现在基金会的负责人是徐家伟先生的儿子徐子良。我们时常会与基金会有投资业务上的联系,他们会及时转告的。好了,你安心休息吧,再见”
送走康宁二人,吴恒地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自从住院到现在,吴恒一步都没有走出这间豪华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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