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便是这妮子最高的待客之道。黄羽翔温柔一笑,道:“好啦,从昆仑回来,我便和你一块回听风阁,陪你的小灰玩”
“你可不准耍赖,骗小孩子可是要烂头烂脚烂屁股的”赵海若笑得春光灿烂,哪里有半分混世魔王的样子。
“都哪里学来的词”黄羽翔失笑道,“你不是最怕别人说你是小丫头吗怎么现在又想当小孩子了”
赵海若眼珠微转,道:“人家还小,也不懂这些道理啦”
黄羽翔顿时一阵气结,道:“你继续玩吧,我去看看莹儿”
“噢,我忘了告诉你”赵海若嘻嘻一笑,道:“就是单姐姐让我出来找你的,我看你正忙,就没有叫你很感激我吧”
“你”黄羽翔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连忙向单钰莹的房中走去。才走进房门,便听到她低低的抽噎声。其实单钰莹只是脱力而已,服了药之后,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元气倒是尽复,只是背心上的创伤却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但想来只需要一两天便能结疤了。
“莹儿,你怎么了,哪个欺负你了”黄羽翔走到床边坐下。
单钰莹却是不理他,反倒哭得愈发厉害起来。
黄羽翔最头痛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一下子手慌脚乱,轻抚着她的秀发,道:“好莹儿,你别哭了,我老实交代还不成吗”于是将山洞中看到怜花剑中的景象,又到于雅婷房中询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这个臭小贼,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来陪着我,却去找那个小妖女问几百年前的事情”单钰莹终于说话了。
就怕闷声大发财,一旦开了口,还有黄大浪子摆不平的事情吗黄羽翔忙陪笑道:“你不是内伤都好了吗背心上的伤也没有大碍,休息个一两天就能结疤了”
“呜”单钰莹又哭了起来,道,“要是背上留下了伤疤,那多难看啊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黄羽翔忙将她抱起,让她趴伏在自己的怀中,道:“傻姑娘,你乱说些什么就是留下了疤,也没有人能够看得见”
“以后我们成婚了,要那个的时候,你还不是看得见你肯定要嫌弃我的身体,我命苦,肯定要被你冷落了”单钰莹的脸孔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是晕红无比。
黄羽翔终是大笑起来,道:“莹儿,你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莹儿”
“我不信”单钰莹从他的怀中挣了起来,道,“要不,你干嘛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去找那个小妖女,分明是嫌弃我已经长得不美了”
见她犯了死心眼,黄羽翔眼珠子乱转,道:“我有个办法来证明”双手伸到单钰莹的腰间,已是将她的腰带轻轻解了下来。
“呀死色鬼,你想干什么啊”单钰莹猛然一掌劈在他的手上,虽然没有用上真力,但也发出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
黄羽翔的手脚奇快,已是将她的外衫褪了下来,道:“我要证明我爱你啊永远也不会嫌弃你啊还有什么比向你献上我宝贵的男子身躯更有说服力的事呢”
单钰莹俏脸晕红,双眼如染水雾,红润的樱唇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她嘟起嘴道:“你这个死小贼,刚刚在那个妖女厮混完,又想用这双脏手来碰我我才不要你什么宝贵的男子身躯呢”
“莹儿”见她虽然嘴里不同意,但却任由自己将一件件衣服脱去,黄羽翔知道她已然意动默许,直起身体在她的颈间轻吻起来,“以后,我们就真得是夫妻了”
没有红烛,没有新房,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两道眼神相触的一瞬,便已经结下了千年不改的鸳盟,纵使天崩地裂,纵使命运多难,终将不离不弃,誓死相随。
可怜单钰莹一直守身如玉,只是新受重伤,虽然内力渐复,终究是身体大亏,心防大撤,被黄羽翔的“抱朴长生功”趁虚而入,挑逗起了内心的欲望,终于失身于黄大浪子
美中不足的是,黄羽翔原是照顾着这妮子的背伤,没敢把她压在身下。结果,即使日后此妮身体完好,也坚决不肯做“被压迫者”,死守阵线,要“高高在上”。黄羽翔的娇妻们有样学样,自是以单钰莹马首是瞻。若不是他以出家威胁,恐怕便要一辈子都要在房中如此度过
云收雨歇,将单钰莹雪白娇嫩的身体搂在怀中,看着她一脸幸福满足的神情,黄羽翔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突然轻笑起来,心中想道:“莹儿虽然看似凶巴巴的,但在床上真是木讷至极同真真是不能比的,又喜欢掐人,哎,好死不死,有几处偏偏捏在那真想要了我的小命啊”
单钰莹将媚眼儿微睁,道:“小贼,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自然是什么时候与我的宝贝莹儿再赴巫山啊”黄羽翔哪敢将心中所思透露出来。
“你臭美啊小贼,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可要为我守身如玉不然的话,我就手起掌落,将你这个不贞之人送到阴曹地府去”单钰莹支起上身,柔软的身体折出一道动人的曲线,晶莹的肌肤闪着动人的光泽。
“喂喂喂,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说得吧”黄羽翔在她的酥胸上轻抚一下,成功地让这个妮子收回了一脸的凶相,满脸羞红地重新躺在他的怀中。
又支起上身,单钰莹道:“你不是说要将你宝贵的男子身躯奉献给我吗好了,你现在已成了我的专有物,可千万不能红杏出墙啊”
“好了”隔着薄被在她的丰臀上轻拍一记,黄羽翔起身着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去吃饭了不然的话,你师父可就要起疑了,还以为我将你拐跑了”
“死小贼”想到若是被惜花婆婆、于雅婷或是赵海若看出几分端倪的话,她哪里还有脸做人,“都你是害得的”习惯性的起身穿衣,却是“哎哟”一声歪倒在了床上,向黄羽翔怒目而瞪,道,“你真是狠心,把我弄得这么痛”
黄羽翔失声而笑,道:“莹儿,我已经算温柔了只是每个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好的时候,都要经历这一番疼痛的,下次就没事了”
“还下次”单钰莹将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嗔道,“我永远也不要再理你了”
黄羽翔将枕头接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莹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可别求着要我宠幸你啊”
又抛过去一个枕头,单钰莹胡乱地衣服穿好,道:“哪个要你宠幸,你臭美你无赖你是个大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