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高,多方谋求之下,我虽不敢十分肯定,却也有分把握。知道她心里装着一年半后那星辰殿开启之事,想着要从那殿中再的了好处,再渡三灾若她无此心思,凭她功行与手上法宝,求个中流仙位,应当轻而易举,不需如此多事而若她有这心思,那至少也是星辰殿开启,两三年之后的事,到时候,若真是这般,我自有计较”
罗峰鸣在一旁闻言也不由笑了笑,道:“你既然有这般心思,那倒正好呵呵,对了,我先前听师弟说起你时,只说你与他法力一般,如今一见,才知这小子是往自家脸上帖金呢,且看你如今法力气度,放眼我们苍山剑派,我们这一辈中。也不过有三五人在境界上先一步罢了,却是让我自愧不如,更别提胜过我这个师弟不知多少了”
毛可宁轻哼一声,道:“我可没往脸上帖金,四个月前,他原是法力与我一般,只不过这些时日不见,他又得了机缘罢了若是那时他便有这般法力,说不得当场我们二人合力便能斩杀了那辛尘子,哪里还会生出这些事端”
罗峰鸣摇了摇头,笑着对杜宇说道:“我这师弟倒是个肉烂嘴不烂的,且不说他先前我听说,杜道友你欲在苍山安置洞府”
杜宇点头道:“我也是散修出身,虽然得了道法传承,却向来居无定所,是以修行诸事多有不便。是以先前蒙毛可宁相邀,便自厚颜欲于苍山中寻个托庇之所”
罗峰鸣起身笑道:“承蒙道友不弃,欲于苍山开府,何言什么托庇不托庇早年掌门便常有言。苍山广大,早年承先人之泽,我剑派自取了五峰戈为洞天,九峰开了道场,已然多占许多苍山派向来人丁不兴,其实只守着那五峰洞天,已是极好,哪里还用得着那许多虚头只是连我这弄云峰藏云洞在内的九处道场,虽然平日里只有一二位门人相守,本当撤销才好,可这终究是先辈所留,真若封闭不用,却也未免有些不妥,这才俱占了下来”
毛可宁在旁也起身笑道:“不错,师父常常说,如今苍山虽然广大,却并无多少道友定居,只被我苍山剑派一派占尽,看着那苍山诸景上都是上佳洞府之地,却凭白空置千年。他老人家也心中惭愧之极,这等景象,看在他人眼里,岂不是我苍山并占不这许多,却偏偏又不让开府,这蛮横之名,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是以若真有那品行俱佳的道友欲在苍山开府,我派也是欢喜之极,若要寻处洞府,不要说剩下的那九处峰头,便是眼下这云弄峰之类,只要同道真是需要,开口欲求。也并无不许之事”
杜宇见这二人俱是如此说道。不由也是松了口气,也起身谢道:“尊掌门胸怀坦荡,真让小子佩服如此
毛可宁见状笑了笑,拿出天风飞剑,往前一引,便道:
“早先便与你说过,玉观峰上无尘大师洞府还在那里,你若有意,不若就先往那里瞧瞧去,若是不成。咱们再往其他处寻”
杜宇含笑点了点头,与一旁罗峰鸣告罪之后,便自跟着毛可宁御剑
去。
玉观峰。
一白一清两道剑光落下,剑光敛去。便自晏出两个青年,正是来寻洞府的杜宇与毛可宁。
毛可宁停了剑光,却是只落在了半山腰,随即便自笑道:
“其实那无尘大师的洞府究竟于何处,我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在这山峰之阳,靠近山顶却未至之处。在一个先天隐蔽,后天又施了禁法的去处,咱们到这,却也只能再去细嘿嘿,罗师兄倒是知道我的底细,却又不知你的底细,虽然听我说过你佛法奇异,却还不敢尽信。这才未曾言明让你去寻那处洞府,免得到时寻之不到,又添了几分尴尬”
杜宇闻言不由摇了摇头,却是连说也懒得再说他,只是运起“赤火灵瞳。”四处来寻那洞府所在。
毛可宁见杜宇不理他,嘿嘿一笑,也不着恼,自顾往下说道:
“不过,一分辛苦一分收获,苍山上适合作洞府的地方虽多,可真正上佳的自然被我们苍山剑派占尽了,稍次一等的,也有门中其他分出的弟子与朋友盘聚,现在,除了几处隐蔽洞府,便都是那些还未曾布置。需费上三五十年苦功才能正经当事的地方我想,你现在倒底形势单薄,只有汪涵一个弟子,真要布置起安身立命的地方,怕也没那个功夫,还是从前人传承中寻求最好一那些前人洞府,既然能存留这些时间,自然是因为前主人都是些了不起的大修士,留下洞府中玄妙无穷。你若能得了其中一座,不说其中传承如何,单只要得了几样法宝,却也是就此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杜宇正自运起赤火灵瞳,安心寻找那处洞府,忽听毛可宁如此言语。不由心头一热,便自笑道:
“好好好,我知道毛大少都是为了我好,不过那处洞府既然三百年来都无人探破,你却也不要太报希望。毕竟,我这路禅光来历奇特,虽然品相颇高,却也不是什么万金油,若是放出禅光,那洞府外禁制却不应声,那却也是无法可想”
“嘿嘿,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力”说到此处,毛可宁不由轻笑一声,小声道:
“不过,即便你真破开那洞府,却也还要小心后事,毕竟,说起这事。你倒是有个前车之鉴一还记得那次御七修剑而来的田涛吗,嘿嘿。七修门里的杜师伯,便是如此杜师伯本是七修真人传人,只是当世不得仙道,只好轮转一世。再为杜师伯这一世,而到了这一世。毕竟七修真人早已飞升,又无一应同门师兄弟可依,是以虽然还有那口七修剑,却还是几经磨难,多有心怀不诡者,想谋求那七修宝剑其中故事,到不必细说,只走到了后来,杜师伯得一位昆仑派前辈之助,也在苍山中寻了处洞府,作为七修门立派之本,虽然从此诸事平静。一身道行突飞猛进,又得了道侣徒弟,可后来不知从哪里,突然出了位李破山,自称是杜师伯所占那处洞府主人的弟子转世,非要抢回洞中诸宝,却是平白生了许多事端”
杜宇听了此言,不由脸上一僵,放缓了手上动作,气道:“既然如此。那这样
“莫急莫急”。毛可宁见杜宇被吓住了,便自笑道:“若是这洞府也与杜师伯的一样,那我又岂会邀请你来当这冤大头那位无尘大师来历清楚,在我苍山剑派中也有记录。他本是旁门出身,早年经历稀奇。历经诸多不幸,几番生死之险。这才有缘得了那道统,从此入了佛门只因早年经历,这位大师便份外注重天性根骨,早年虽有几次收徒之举,可后来却都因为行事不当。或被逐出师门,或被另送他人门下,直到最后坐化,却是也未曾真有个正经传人,这才存了心思,想着在之后将道统留下,封了那处洞府只是这些年来,那洞府近于我苍山剑派。便自少有根骨天性极佳的弟子前去。也无一个正经的佛门大师好意思去开启,这才拖到如今”
杜宇听了这话,才自又松了口气。笑道:“既然这样,倒也勉强能让我放下心来不瞒你说,我早先在扶桑虽逢几难,却也着实得了些好处,只需再静修些时日,功行便可渐足,而且另一样得来的法宝,又能使我突破至下一境界,到时若无洞府相护,我心中却也着实难安,若是得了洞府却又偏生起了其他事端,那则更是令人心悸难受”。
毛可宁瞪了杜宇一眼,道:“说起这个,我还没说你呢,四个月前不是还和我一个水平的吗,怎么这些时日不见,你竟功力精进至厮,比起我那位罗师兄也不见得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