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脸上的污物,嫌弃的吐了几口唾沫,蜘蛛体内的组织液又黏又臭,真是好恶心。
“现在好了,只剩下我们俩了,你确定还是不说话?”我慢慢逼近老女人,边走边说道。
“如果你不说话,我可动粗了,别怪我对女人动手。”
那老女人四肢伏在地上,身体贴着地面,歪着脑袋又是畏惧又是狂暴的看着我,往后缩了两步后背抵到了墙壁,忽然往墙壁一撞,墙壁翻滚中,再次消失在了墙壁内。
我怎么会看着她从我面前逃走,紧跟其后,趁着墙壁没有合拢钻了进去。
刚一进去我就懵了。
只见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约有二十几平方大小,墙壁满是黄绿色的涂料,只是由于时间太长的缘故,墙漆斑驳掉皮,露出了里面黑红色的砖石,地上满是厚厚的尘土,蛛网遍布,蟑螂横生,浓重的霉变味道直刺鼻腔……
墙角处摆着一个红木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杂物,无一不是结满了蛛网,正对这我的墙面上,贴着一副画,只是已经极其陈旧,颜料剥落的不像样子,看不出内容是什么。
这幅画了一团,上面有许多黑红色的痕迹,好像是血痕,也好像是什么污秽之物。
而那女人,正缩成一团躲在床下,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我没想到这通道尽头,竟还有着这么一个房间,这房间修建的如此隐秘,只住着这么一个人女人,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具体在隐瞒什么呢?我瞬间想到了老枪,这女人生活在这里,不吃饭总不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像那些蜘蛛蜈蚣一样自动觅食,一定有着其他人饲养着他,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老枪。
因为这房子,老枪是原住民,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你出来,出来和我说说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在床前站定,俯身望着她说道。
“你别害怕,我保证不伤害你,但是要你出来,慢慢坐下来和我谈谈,你看行吗?”
女人见我如此动作,显得十分害怕,又往暗处缩了缩,任凭我怎么叫,也不说话,我也是着急,干脆一脚把这木床踹的粉碎,看着女人想要再次逃跑,连忙堵住他的去路,拿钢刀抵住她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了,不许动。”
看见跳识趣的点头不再动弹,我轻笑道“看来还是这个比较适合你啊……”
女人身体僵直,被我的钢刀弄得动弹不得,直挺挺的站着,由于不再伏在地上,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女人了,只是这女人看着十分苍老,头发稀疏无几,皱纹堆垒,皮肤松弛的好像沙皮狗,皮包骨头,瘦骨棱棱。
被我逼的靠在墙上,呼呼的喘息着……
“呼呼呼……”
“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能了就点点头。”我直视她的眼睛问道。
老女人惊恐的望着我,最后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