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弘历抬起了头,默默地想了一下,突地笑道:“请刘大人进来好了。”
“是。”胡亮躬身应诺,退出了上书房,须臾,刘双成面色焦急,双目尽赤地走了进来,一头跪倒在地,咽泣地道:“大阿哥,前面、前面败了,圣上、圣上生死不明。”
“什么”弘历吃惊之余,霍然站了起来,手一松,朱笔落在了书桌上,在那本还未看完地奏章划出一道鲜红的笔痕。
“大阿哥,这是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刘双成低着头将手中的军报举过了头顶。
弘历急步上前,一把抢过军报,将信函抽了出来,凑到书桌上的前细细地看了起来。良久不发一言,末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着声道:“刘大人。这军报何时到地,送军报的人何在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禀大阿哥,此军报刚到,是驿卒送来的,下官已经封锁了兵部,此时消息理应尚未走漏。”刘双成见弘历面色不善,也不敢隐瞒,飞快地答道。
“好刘大人此事办得妥当。回头爷一准禀明皇阿玛,为刘大人请功,现如今形势紧迫,委屈刘大人先在这上书房呆一段时间好了。”弘历点了下头,不容刘双成反驳地说道。话音一落,也不理会刘双成地疑惑,高声道:“来人,备轿子,爷要出宫到怡亲王府走一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阿达率领着骑兵营一千精骑击溃了尾追准格尔部而来地哥萨克骑兵之后,并没有就此作罢,而是率部紧追在落荒而逃的洛林斯基少将地身后,象赶鸭子一般赶着败退的老毛子骑兵往俄军主力的方向而去,这一追一逃,不到半个多时辰便已经远远地能看到正在行军中的俄罗斯步兵方队。
说实话,清兵座下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地好马,虽说冲刺能力还是比不过高大的欧洲马,可也差不了多少,而耐力则是比欧洲马强上许多。这一路狂奔,若不是清军为了诱敌深入而有意控制马速的话,早就追上了马力已经透支的洛林斯基少将一行,此时眼瞅着老毛子的大部队开到。阿达侧头对跟随在身边的号手低低地叮嘱了一句,几声凄厉的号角声过后,狂奔之中的清军马队慢了下来,缓缓地跟着败逃的哥萨克骑兵的路线来到离俄军方阵二百余丈地位置停了下来,慢悠悠地整顿好队形,却没有发动攻击,不仅如此,大多数骑兵都下了马。一副悠闲的样子打量着远处忙着布置大炮的俄军方阵。
“哦。妈的,这是怎么回事”站在俄军队列前的布赫鲁斯基少将面色铁青地打量着败退而回的洛林斯基少将。冷声道:“少将,你的人呢别跟我说就剩这么点了。”
洛林斯基少将又气又恨地道:“该死的黄皮猴子设了个圈套,我的人中了埋伏,都被打散了,能回来的就这么些了。”
“什么你这混蛋,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来人,将这蠢蛋押下去。”布赫鲁斯基少将气急败坏地吼道。
“布赫鲁斯基,你没权利这么做,我们平级,你管不到我。”洛林斯基少将粗着脖子吼了起来。
“嗯哼,是吗”布赫鲁斯基少将冷笑了一下道:“我是前线总指挥,自然有这个权利,再说了,先前我已经下达了收兵令,你竟敢不听令行事,以致吃到此等惨败,有什么话,你到军事法庭上去跟法官说好了,拿下”面对着近卫军那一排排黑洞洞地枪口,洛林斯基压根儿提不起反抗的勇气,被扑上前来的近卫军士兵拖下了马,捆成了个粽子。
布赫鲁斯基少将扫视了一下那帮子垂头丧气的哥萨克骑兵,一眼发现其中军衔最高地是名少校,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指了下那名少校,问道:“少校,你的名字”
“报告将军,下官是远东骑兵师第一团第一营营长肖洛夫奥斯拉普少校。”肖洛夫少校赶紧在马上挺直了胸膛,敬礼道。
“很好,现在你就是骑兵总指挥了,好好干”布赫鲁斯基少将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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