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妳的班。」
「什麼什麼事」電梯小姐不安地問,肩膀有些緊繃。
「我好幾天沒睡了,如果妳按下對講機,別怪我突然發神經捅破妳的肚子。」貓胎人看著電梯小姐的肩膀,紅著眼說:「我想問的只是關於妳未婚夫的欠債問題,沒辦法,我找不到他,只好抓妳問幾句。」
「債務我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債務,你是不是弄錯了」電梯小姐全身發熱。
「出去。」
「我的未婚夫的名字叫」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次。」貓胎人溫言道:「問完了話我就走。」
終究,電梯小姐屈服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經由安全門後的樓梯走到空無一人的頂樓天台。
貓胎人靜靜地打量電梯小姐,瞧得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電梯小姐心中暗忖。老實說,要不是有把握自己的未婚夫並沒有向地下錢莊借錢,這一切都是可以解釋清楚的誤會,自己一定會冒險按下對講機求救,然後衝出電梯求救。
「胖子真有眼光,居然把到這麼漂亮的電梯女郎,嘖嘖,豔福不淺啊。」貓胎人淡淡地說,反手將唯一能下樓的鐵門給鎖了起來。
「你說的胖子,跟我的未婚夫不見得是同一個人,我想欠債這件事一定是誤會,我的未婚夫名字叫廖伯偉,是個非常腳踏實地的上班族,你要找的人肯定是弄錯了。」
「弄錯這年頭只要認真用網路搜尋,任何人的底細都一覽無遺。胖子的部落格寫了太多東西,還放了妳跟他的照片,要認錯人還真不可思議。」貓胎人獰笑,從口袋裡掏出沾了麻醉劑的手帕。
這一笑,讓電梯小姐遍體生寒。
每個人都有預知危險的第六感。而此時此刻,電梯小姐感覺全身上下數百萬個毛細孔都打開了。腦中一片死白,語言的能力被恐懼徹底剝奪那是一種沒有經歷過相同恐怖的人,萬難體會的絕望。
「你知道嗎我有預知的能力。」
貓胎人強壯的手臂抓住了電梯小姐的肩膀,膝蓋猛力往上一撞,痛得她雙膝跪地。沾有麻醉劑的手帕矇住了她的口鼻,迅速確實地剝奪了她的反抗能力。
貓胎人拍拍電梯小姐迷惘的臉龐,說:「我能看見今天晚報的內容,看見晚間新聞的內容,看見談話性節目的內容。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愉快了。」
他知道自己沾在手帕上的麻醉劑已經揮發泰半,並無法使電梯小姐全失去知覺。這樣很好。他蠻討厭手術時孤獨一人的感覺。
從頭到尾,就只有被害人能確實跟他分享所有的犯罪內容。
儘管多日不眠,他依舊打開登山包快速佈置起手術所需的簡單一切。
「妳的未婚夫是頭豬,而且還是頭自命不凡的豬。」貓胎人的手指彈彈注射筒,輕輕壓出裡頭的空氣、直到營養液滲出針孔為止。
點滴袋被掛在天台牆壁的圖釘上。
電梯小姐恐懼地眨眨眼,看著注射針緩緩插進自己的手臂靜脈,膠布貼妥。貓胎人專注的表情宣告他已完全掌控全局,這裡不是天使的巡地。
連電梯小姐自己也不信,公司會因為一時找不到她,就發動大搜查找到荒涼的頂樓天台來。為什麼自己那麼容易受騙為什麼要傻傻地跟陌生人到這種地方剛剛為什麼不拔腿就跑電梯小姐的眼角流出悔恨的淚水。
「妳聽過貓胎人吧聽過的話就眨眨眼。對,貓胎人就是我本人,哈哈,今天妳是遇到大人物了。」貓胎人割開電梯小姐的裙子,溫柔地扯掉她的內褲。
麻醉劑明顯不夠,電梯小姐的腿直是發抖。
「胖子說妳已經懷孕了,哎,怎麼會不小心就懷了那隻豬的種呢一定是不乖不乖沒戴套喔不過妳也真是的,既然懷孕了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啊,怎麼這麼犯賤還跑來上班呢妳看,現在不就倒大霉了」貓胎人諄諄告誡,拿著鑷子夾起棉花,沾藥用碘酒胡亂抹了抹電梯小姐的陰部跟腹部。
微微皺眉,貓胎人碎碎念道:「應該不到四個月吧只有一點點凸起而已。算了,反正我也只會剖腹。」拿起手術刀貼在電梯小姐的肚子上,讓她感受冰冰涼涼的觸感。
電梯小姐的眼睛快速眨著,像一枚壞掉的電燈泡。
「其實妳當電梯小姐也非常的辛苦,不只要站得有模有樣,還得隨時保持笑容。原本嘛,平平凡凡過一輩子也就是了,芸芸眾生,誰不是如此想要平凡一生,卻又碰到這麼倒楣的事,我也只能勸妳看開一點。」貓胎人的手術刀若無其事,從陰部直接而上,不疾不徐繼續演講:「其實我原本也很平凡,直到我幾年前看到雜誌上一個怪人的報導後,忍不住就想,其實要出名一點也不難嘛,只是出了名以後,到底還能紅多久,這才是長遠的觀點。」
神經的痛楚突破了麻醉劑的封鎖,電梯小姐痛到雙腳亂踢,無法繼續操刀的貓胎人只好一腳一刀,才勉強讓電梯小姐美麗的雙腿安分下來。
頂樓天台上,藍天白雲,晴空萬里。
一場惡劣的手術自顧自進行著。
「妳問我是什麼報導喔,是一個叫薛慶光的怪人,他的拿手好戲是倒著跑步,倒著騎腳踏車,倒著走路,總之只要能夠倒退做的事,他絕對不正著來。」血紅的眼睛閃耀著光,貓胎人繼續他從網路上教學影片裡學來的剖腹手術,繼續說道:「後來薛慶光去美國倒著跑馬拉松,還跑完了全程,讓當地所有的媒體全都傻眼,採訪他比採訪第一名的篇幅還要多,連美國總統柯林頓都寫了封信給他,讚美他是r
backan,嘖嘖,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啊。」
頓了頓,貓胎人若有所思道:「但說穿了,不過是倒著跑而已。」
電梯小姐雙腿痙攣,一陣又一陣。
「後來啊,有個讀長庚大學的白癡在網路上跟同學賭賽,如果活塞隊贏了湖人隊得到nba年度總冠軍的話,他老兄就要全身脫光光在學校操場跑一圈。」貓胎人不屑道:「結果他就靠著這一跑,成了人盡皆知的長庚遛鳥俠,媒體還連續追蹤了好幾天我呸,這麼膚淺的裸奔也能一炮而紅到現在大家只記得有過這麼一回事,但妳記得他是誰嗎叫什麼名字不記得嘛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嘛」
說到這真有些忿忿不平。
在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把每個人都給擠壓壞了,怎麼那麼多人放在鏡頭底下就變得那麼奇形怪狀不特別的人想盡辦法被媒體發現,好讓自己從此特別起來這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明明還是一樣的人嘛
gu903();貓胎人冷冷地操刀,將微微鼓脹的子宮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