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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违规情事。

3如果违规属实,该作弊玩家须将手中剩余的一半筹码,送给发现的玩家。若违规非真,指控作弊的玩家须将手中剩余的一半筹码,送给被指控的玩家。

4以任何方式在牌面偷偷做记号都是被允许的,除非遭到检举确定,发牌员得须更换新牌。

防富条款:

所有人的筹码都相同,不得自场外自行添进筹码。

禁止无限制提高加注,最高加注为底金的十倍。

局数条款:

以不吉利的“十三”为决胜负的总局数。

若玩家在十三局前就将筹码用罄,则须立刻退出。

若现场还有自愿的第五人,则可在玩家退出时携带新的筹码加入未结束的牌局。若没有自愿者,则由剩余三人继续竞赛。

正式赌神赛的死亡条款:

十三局结束,拥有最多筹码的玩家者胜,最输的玩家必须当场饮弹自杀。

由于最输家的代价是死,所以某程度上可避免串通作弊的状况。

最胜者,赢得赌神桂冠。

简简单单,十三局的“诡阵”有多厉害

诡阵第一次在世界赌神大赛登场时,前前任赌神高进在最后三局狂输不已,被逼得举枪自尽,结束他爱吃巧克力的一生。

第二年,非常喜欢用特异功能偷换底牌的赌圣,也因为在第十一局承受不了压力,借故如厕尿遁,从此不知所踪,再没变过一张牌。

诡阵的恐怖之处,在于没有人可以在一开始就知道大家赌命在玩的牌是哪些,信息最快必须在第五局之后才会出现些端倪,但遇到两个以上很会隐藏信息的行家,有时到了第十局所有人才大致了解牌局的内容。

要是有玩家利用快手在其中一局盗换了眼前的废牌,那么牌局的内容就又会改变。一遇到有人用鬼牌出些花招,简直就是要命的疑神疑鬼。若“钩镰枪”出现,几乎就意味着其它人心理素质开始崩溃的起点。

没有人确定“诡阵”是谁发明出来的,所以在高进死后,什么“诡阵是来自地狱的玩法”、“不祥的游戏”、“死者的灵魂将永远困在诡阵的困惑里”的怪异谣言都跑出来了。

一般的赌场根本不碰“诡阵”,也碰不起,太花脑筋了。但去除掉死亡条款的诡阵赛却在菁英赌徒或高级学术圈间颇为盛行,有个在拉斯维加斯赢得诡阵赛美洲冠军的新兴赌王,竟是所有赌徒都料想不到的,还在麻省理工数学系念书的十八岁天才男孩。

“赌”的境界因为诡阵玩法的出现,进入了另一个“全技术”的奇妙空间。

我们可怜的床,弹簧终于坏了。

小敏躺在发出吱吱尖锐声的床上,双脚轻踢着空气“踩脚踏车”,据说是女人用来瘦小腿的简单运动。我试着做过几分钟,一点都不简单,他妈的女人真的可以为了瘦小腿忍受脚快抽筋的痛苦。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录像带,那是两年前在雅加达举办的亚洲赌王诡阵赛的公开转播画面。这几天我几乎都尽可能调来、买来、骗来我所知道的各种诡阵赛的录像,这些画面上并不会显示四个玩家各自拥有的十张废牌的内容,所以我正好练习猜。

小敏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并不会打扰到我。或者应该说,就算打扰到我的思考,也是我必须尽早习惯的情境变量。

“你赢了赌神后,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啊”小敏问我。

“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想那些未必会发生的事,肯定会先输在那张桌子上。”我说,手指轻扣下巴。

“那么,你赢了赌神后,要做什么啊”小敏啧啧。

“当赌神啊。”我开玩笑。

“当赌神太招摇了,还是继续当你的小骗子比较幸福啦。”小敏咯咯笑。

“我同意。坦白说诡阵赛输掉的代价实在太大了,这不是人类能够连续蝉联冠军的比赛。我只想赢赌神一次。赢他就可以了,排名第二或第三也没有关系。”我说,吐吐舌头。

录像带播到最后,一个玩家写完遗书后,便在赌桌上开枪自杀。配合玩家居高不下的脑压,血喷得非常壮观。

他妈的,真的是够变态的游戏。

我的手机震动,一看,是冷面佛老大专属的简讯来源。

“又要做事了。”我皱眉。

“不是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小敏提醒。

“我了,所以我并不打算接这个案子。但我他妈的得亲自跑这一趟,告诉那个杀人魔老大转单才行。”我起身,吻了小敏的额头。

理由并不需要太累赘,就告诉小刘哥我最近手上的案子很多反正他也不会白目到问我手上到底有什么案子,没办法再新接一个就是了。

按照惯例,两个小时后,我走进死神餐厅接单。

让我微感惊讶的是,与我接头的并不是小刘哥,而是一张大约三十五岁的陌生脸孔。男人,厚唇,浏海盖到了细长的眼睛。

“你好,我是冷面佛老大新的代理人,我叫绅豪,绅士的绅,豪迈的豪。从现在起由我负责中介给你的单子。”男人微笑伸出手,我礼貌性地握了握。

“怎么,小刘哥被换掉了吗”我问,只是好奇。

“是这样的,与以前不同,原因必须现在就告诉你。挪,这是你这次的任务。”

绅豪一脸严肃,将牛皮纸袋递将过来。

我打开,里面的照片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