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只是比喻啦比喻。”我坐在床沿,光脚踩在地上,双手撑在床上,语气也变得不满起来,控诉道,“别人都说男人吃到嘴里之后就不在乎了,我还以为中也你绝对不是那种人,没想到你也是啊,还有,昨晚就是我明明喊痛你也没反应”
“说什么呢”中原中也走了过来,抬手掐着我的下巴,和我双眸相对,“而且昨晚你当时的表情根本不像是痛吧”
“”我哽住了,紧抿着嘴别过头把视线挪开。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说法的问题,中原中也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松手站直,抬手把最后的扣子扣完,似乎是想要盖过之前的话题,说出来的话都欲盖弥彰的:“咳现在还痛么”
这个转移话题的水平太烂了啦我完全不想顺杆爬,直接扭头看他,舔了舔唇,问道:“中也你不喜欢么”
“嗯”
“我那样子中也你不喜欢么”
赭发青年愣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我也没那么说。”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像是扳回了一局,弯腰将裙子捡起来,在看到裙子下面的黑色颈饰时,动作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把颈饰捡起来揣在手里。
“千咲,你看到我的choker了么”
我沉默了一下,露出了正经的表情:“我没看到啊。”
“你刚刚的沉默是怎么回事”中原中也走了过来,朝我伸出手,“别闹了,拿过来。”
我双手负背,重新在床上坐下,摆出了抗拒的姿态:“不,这个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对方一头黑线:“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啊”
我理直气壮道:“你的人都是我的,所以你的东西也全都是我的。”
“强盗么,你”赭发青年嘴上那么说着,但是手却收了回去,没有追究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反驳我那句话,只是在那里嘟囔着,“昨天晚上不让我摘,现在又不让我带,你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你带着颈饰光着身子的样子会让我兴奋啊现在不给你是想拿来做收藏以及不想让你遮起脖子上的咬痕啊这么简单的道理
啊,当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坐在床上小幅度地晃悠着腿,面上依旧一本正经的:“不告诉你”
我说完之后,觉得刚刚忽略了什么,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哎等等中也你都不反驳我刚刚那句你的东西也全都是我的么”
“嗯”对方正在低头扣自己衬衣袖口上的扣子,闻言看过来,“先不说别的我反驳有用么”
我想了想,摇头:“没用。”
“你每次在这种时候还真是特别诚实啊。”中原中也啧了一声,走过来,伸手将我的头发理了理,没什么好气,语气还透露出一丝无可奈何,“是你的,可以了吧”
我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揽住对方的腰靠过去,脸埋在对方怀里,小声道:“中也。”
“又怎么了”
“我爱你。”
“”对方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起来,片刻之后,抬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圈入怀中,低声开口道,“突然间说这个干什么。”
我其实仔细思考过的。
虽然我很早的时候就应该喜欢上中也先生了,但是
如果当时不是太宰先生那突然的捣乱让对方误会的话,我可能就止步于此,不会擅自靠近的;
如果在我叛逃了之后,对方表现出决裂的态度的话,即使会很伤心,我也不是那种在分手的时候哭哭啼啼要挽回的人;
如果当时身份被发现了对方在说出那样子的话之后,又说到做到不给我留有希望的话,我大概也会彻底放弃吧。
然后中也先生就会变成喜欢过的人,再度见面的时候也许会因为旧日的情谊而有些动摇,但是不会再去打扰他。
或许我会选择,努力让自己在对方的世界消失。
但是以上的可能性都没有成立。
所以现在的话,无论是处于什么缘由,如果对方想要离开我身边,我是不会允许的。
即使会需要用上肮脏的手段,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之前森先生提到的什么可能性之类的我现在已经很想得开了,反正这个世界没发生,不需要我担心。万一真的有这样子的可能性世界的话那就是那个世界的我担心了吧如果按照平行世界理论的话,几千兆的世界我都担心过来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之前师父他们打的白兰杰索其他世界的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啊
至于我不像个警察什么的无所谓反正我有在好好干活除了零哥谁都没资格说我不能当警察
所以果然我的第一个敌人就是森先生吧
好的我要先想好怎么对付森先生的办法最好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
“师姐,你的表情好可怕。”弗兰在一旁吃着巧克力巴菲,面无表情地吐槽我,“就像是看到猎物落入自己的陷阱里的蜘蛛一样。”
“你还像一只青蛙呢,腮帮子吃得咕咕的双眼无神面无表情的。”我伸腿踹了一下对方的凳子。
“青蛙么”弗兰歪着头想了想,把插在巴菲上的巧克力蛋卷拿下来塞嘴里咔嚓咔嚓咬着,“觉得青蛙帽子也不错。”
“别说帽子了,刚刚敦敦脑袋上的草莓帽子就是你干的吧跟你讲,不要欺负我儿子。还有,你真的要弄帽子的话弄个符合我们家敦敦的白虎帽子啊”
“师姐,你的提议让你感觉更像一个变态了,要报警。”
“你师姐我就是警察,你要怎么报警啊。”我没好气道,拿过跟前的饮料咬着吸管喝着,含糊不清地说道,“好了,快点吃完,我们回一趟米花町。”
敦敦的话适合白色猫耳帽子吧毕竟比起老虎他平日更像是猫,还是流浪猫被捡回家的那种
唔中也先生的话应该是黑猫咦感觉有点萌,那下次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啊,打住,再想下去我就真的有点变态了。
横滨的善后事件结束后,我拎着弗兰回到了米花町。
好久没见到幸介他们了,我的弟妹们对于我的回家显得十分热情。
“老大老大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你说前几天我们去游乐园玩的时候遇上了杀人事件”
我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面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你就说你们什么时候没有遇上什么事件吧。”
幸介卡了一下壳,不甘心道:“总还是有的”
弗兰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很轻车熟路地自己进去找地方坐下。咲乐懂事地给对方上饮料。
优有些看不惯:“咲乐,你不用对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那么好,随便给点吃的就行了。”
“不行,弗兰是客人,也要好好招待的。”咲乐认真地说道,“万一他想长住的话我们再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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