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孤独小院。
死寂无声,无声中又狂躁得令人欲血沸腾。
细水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柴棍,递给他。
接过柴棍,就朝自己头上打
他想把自己打晕
只要晕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细水在旁边又惊又怕又不忍的望着,不敢上前。
人打自己,会让自己出手的时候自动收敛,这是人的本能。所以施慕白拿着手臂粗的柴棍打自己头,怎么打都倒不下,反倒疼痛不已,而身上那股更是没有丝毫减退,反而随着疼痛带来的愤怒,更加狂躁和躁动。
“啊啊啊啊”施慕白已近乎疯狂的打着自己,打着打着,就狠狠地将柴棍摔在了地上,跑向水井旁,将头埋进了水桶里。
一旁的细水都看傻了,试着朝蹲在水桶前的他走来:“施,施先生,你没事吧”
哗啦施慕白从水桶里抬起了头来。
他的发髻已经散乱了,披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一小缕鲜血从他发梢渗了出来,划下他的脸。配上他眼里的血色,异常瘆人,如地狱来的魔鬼。
“施,施先生”细水一脸不忍的望着他:“我,我帮你打水吧。”
说着话,细水就赶紧来到水井旁,打水。
也是细水这撅着屁股在水井旁打水这一幕,更加刺激他施慕白。
细水出来的太急,没有来得及也没有想起自己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所以现在她身上还是穿的睡觉时的衣服。上身一个粉色肚兜,一条红线系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下身穿着一条丝质亵裤,两条细腻白皙的修长大腿暴露于空气中,加上她现在弯腰在打水,撅着臀,将那丝质亵裤撑的滚圆饱满。
焚身的施慕白,眼里的血色更加浓重,他站起了身来。月光下,他身上的长裤落了下来。
水井旁弯腰撅臀打水的细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回头,看见施先生站在她身后,目光睁大:“施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施慕白抬眼看向她,目光里闪过一抹红。
伴随着细水惊啊一声,她的亵裤就被施慕白给扯了下来,如一只猛兽将她光滑的脊背按着,不让她起身,也下意识让她的双手松开了打水的水桶,撑在了水井沿上。
水桶滑落她的手,咚的一声,掉进了水井里。
“不要,施先生不要蒽。”
“你敢出声,我宰了你”他的手搭在她的胯上,目光血红。
她不敢出声了,抬手就掩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有下身那带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满地胀痛,让她眼里泛下了泪
泪,落进了水井里,泛起了一丝波纹。
主仆的小船说翻就翻,的巨轮说开就开。
清冷月光,将他们运动的身影投射在了墙壁上。
今晚的月光若隐若现,白白的,惨惨的,不怀好意。
古时的半个时辰,放现在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有些人觉得很短,有些人又觉得很长。是长是短,其实得看做什么事,比如现在庭院里水井旁发生的这件事,一个小时就算长了,简直就是用漫长来形容。
药,是好药
正如那卖药儿的西域人说那样,大拇指“这个”
疯狂果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