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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二世祖 鲜鱼口 2311 字 2023-10-17

傻了,那个风长老只会害了你。”

“”杳杳有一瞬间的黯然,随即装作无所谓一般地笑着回道,“也没有那么严重,上次是我托大了。”

她虽然心知她们都是为了自己好,但却忍不住替风疏痕反驳,但转念一想,她也并非是反驳,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如果她能提早料到梯山塔的阵法,或者是回家叫够了人手,便不会受伤了。

这样想着,杳杳忍不住觉得自己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稳定了一些。

在听到风疏痕已经到玉凰山下的消息时,她几乎是瞬间站了起来,还撞翻了身后的椅子,杳杳还从没有体会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夹杂着紧张、矛盾、委屈,最后融化在一起,变成巨大的喜悦。

杳杳很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开心。

前些日子的伤痛几乎是一扫而空了。

她觉得自己的期待忽然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而正当栉风沐雨陪着杳杳待在房中时,照羽忽然到了。

栉风连忙过去相迎:“陛下,山下那个人”

“是风疏痕来了。”照羽言简意赅,却神色冷凝。

此刻,妖主这震慑寰古的艳绝容貌几乎能刮下霜来,若非他女儿此时恰巧看不见,不如非得嘲笑不可。

杳杳闻言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要去见吗”

“我不希望你去见他,”照羽冷冷道,“你也说了,风家人掌天机,而昆仑现在的动作也许只是一个开始,他能够暂时蒙混对方来到玉凰山,却不能一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所以当他风疏痕的复仇正式开始时,你必将身不由己地与他一同以昆仑为敌,也就是与四境为敌。”

杳杳认真听着,并没有说话。

照羽看着自己女儿的神色,片刻后,却轻轻叹了一声。

“但是这件事在你,若你想见,我也不会拦着你。”

杳杳有些意外:“嗯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阻拦没有用,”照羽颇有几分烦躁地用指尖敲了敲桌子,“我曾经总是不由分说地将你关禁闭,叫你悔过,这种蛮横甚至从当年的玄避一事便开始我认为避开是最好的保护,其实并不是的。”

“那我可以自己选择吗”杳杳问,“我去和他谈谈,然后再做决定。”

照羽应允:“你只需知道,无论是何选择,玉凰山、我,永远为你保驾护航。”

第67章回首万里12

风疏痕从未见过这样的杳杳。

她向来都是热情明媚、充满生命力的,哪怕有的时候练剑会受伤,会懒散,但却从不会流露出自己孱弱无助,哪怕伤得再重,她通常也都只是咬牙忍下。

而对方伤重和苍白的样子,风疏痕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的杳杳虽然坐在他对面,但二人沉默无声,其中如有天堑。

少女身上有几处纱布还没拆下来,能够透过袖口看到手腕上对于骨头的固定支架。她穿着很厚的斗篷,散着长发,眼睛上蒙着纱布,唇色极淡,几乎看不出什么血色。

一想到此事都是因为自己,风疏痕便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杳杳面无表情,也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她用手指轻轻捏着一只杯子,手上有一道伤痕,一直蔓延到衣袖中。

“殿下”栉风皱着眉,不想让这个姓风的与杳杳多接触。

但沐雨却在自己姐妹想要阻拦时,轻轻拉住了她,而后摇了摇头,轻声询问杳杳道:“殿下是否要我们先出去等候”

杳杳点头:“你们都先出去,我没事。”

“那一会儿谷主来了呢”栉风问道,“我们是否要通报”

“暂时不要问了,”沐雨低声劝阻,“我们先出去吧。”

杳杳并未搭任何人的话,她的心情变得有些纷乱,说不上是好是坏,此时风疏痕坐在她对面,那种熟悉如微雨般的剑意和气息又重新回来了。

这让杳杳不禁有几分安心,但是她又在隐隐抗拒自己这么容易就卸下防备。

这段时间在家,她频频想起风疏痕。

也许是因为看不到的缘故,对方的声音总在耳边萦绕不去,有的时候闻到在桃峰别院闻过的气味,她都会忽然警觉起来。

但还好。

杳杳想,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就算风疏痕看着自己那也没关系,自己看不到他。而且那纱布同样也遮住了她大部分表情,所以此事,他们并不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是什么。

刚这样想,对面的人忽然开口道:“杳杳。”

纵然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杳杳心中还是咯噔一声,握着杯子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杳杳,”风疏痕又喊了她一声,叹息道,“你的眼睛还好吗”

他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风疏痕的嗓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杳杳在敏锐地捕捉到后,犹豫了片刻,下意识想要将手边的茶壶推过去,但是想了想,却又忍住了。

自己可是还在生气呢,杳杳暗暗提醒自己。

“南渊说会好的,”她让自己冷淡地说,“瞎不了,还是会继续胡闹,你有没有遗憾”

风疏痕坐在对面无声半晌,慢慢道:“我是来请求原谅的。”

说完,他又沉默了片刻,重复之前的话:“你可以原谅我吗我需要你。”

闻言,杳杳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颤,她低着头,纵然看不到也不想直视对方,她怕风疏痕察觉出自己的慌张和无措,更怕自己脑子一热就直接原谅了。

“是吗你是需要我,还是需要玉凰山”想到她离开正法峰之前对方所说的话,杳杳忍不住问对方,“其实在你看来,我没有那么重要吧”

风疏痕叹了一声,坦然道:“不,我可以没有玉凰山,但不能没有杳杳。”

杳杳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发重了起来。

“你”她忽然问,“你和我爹打起来了”

风疏痕听后笑了,他一笑,便不小心扯动了唇角刚刚留下的伤口,那是被一片如刀锋般的树叶划伤的,不过纵然疼,他还是在笑:“你怎么知道”

gu903();“很多人与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