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男朋友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她来公司的时间不长,也并不知道大姐头跟余杰之间是死都不肯承认他俩在交往的那种状态,只是凭着看见大姐头显得对余杰特别亲昵的样子,认为他们俩就该是情侣地关系。
在洗手间里呆了老半天,可竹这
翼的走了出来,心说那家伙肯定回包间了吧我不是跟艾一戈说让他先送我回去呢
正想着,耳边却又响起了余杰的声音,可竹心里不免一惊,一闪身,往后大退了一步,就撞在了一个正准备出来地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可竹回过头,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立刻就连声的说着对不起。再看被她撞到地那个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看上去倒是打扮的挺入时地女孩子,可能也是猝不及防,加上洗手间的地板多少有点儿滑,居然被可竹给撞得坐在了地上。
不过女孩子一开口,那话就说的跟她的打扮很不搭调了,咄咄逼人的让人受不了:“你有病吧撞了人说声对不起就完了,那我抽你两巴掌,然后对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
靳可竹心里有着把人撞到了的愧疚,满脸通红的伸出手去,想要拉对方起来,再次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嘛你站好,让我抽一下,然后我也跟你说对不起。”说着话,那女孩子倒是站了起来,还扬起了手好像真的要抽可绣一般。
靳可绣胆怯的往后退了两步,余杰走了过来,挡住了那个女孩子的手:“小姑娘,说话不要那么刻薄,她出来的时候我刚好跟她说话,她往后退了一步才不小心撞到你了。这也说了对不起,你也没什么事儿,你还想怎么样啊”
“难怪那么二百五呢,原来旁边有男人撑腰啊什么叫我没什么事儿我这衣服多少钱买的你知道么现在被你女人弄脏了,你替她赔啊”女孩子斜着眼睛,似乎完全没把余杰放在眼里的样子。
余杰看到这样反倒是乐了,心说正好在可竹面前表现一下,不由得就特别倨傲地说了一句:“好吧,不就是赔钱么一百块够不够,一百块够你干洗五次都富余了”说完心里还说,一百块都便宜你了,要不是为了在可竹面前显示我比较富裕,我能给你五十都算是多的。
可是没想到那个女孩子冷笑了一声:“哎哟喂,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派头呢,搞了半天也就是那个怂样儿啊。一百块,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这衣服七千多,而且国内还没的买。这样吧,给你打个对折,你给三千五,算了,零头给你抹了,你给三千吧”
嗬,狮子大开口,这妞儿是要疯啊余杰当时就不乐意了,转身看了可竹一眼,说道:“可竹咱们走,别理她。”
没想到那女孩子一把抓住了可竹,大声的喊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今儿要么你赔我一件衣服,要么让我大嘴巴抽两下,我也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事儿才算完”
余杰心说这是个什么女人啊本身就很不爽,一把也就抓住了那个女孩子的手腕,使劲儿一拧,女孩子龇牙咧嘴的松开了可竹的手。
可是这样一来,那个女孩子就嚷嚷开了,说的都是余杰耍流氓。余杰也火气上头,忍不住了,劈口说了一句:“你这女人怎么跟泼妇似的要不要脸啊”
那女孩子还没来得及反骂,余杰地身侧倒是响起了一个声音:“你说谁是泼妇,又说谁不要脸啊”
余杰猛地扭头看了过去,只见身旁站着三个胳膊比他腿都粗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在外头混得活闹鬼,可是一看也知道不是善茬。
“呃”看到对方动物凶猛的,余杰自己先泄了气儿,不由得口气放软了许多说了一句:“我朋友只是不小心撞到她了,也道了歉了,也赔了礼了,可是她却还不依不饶地,非要抽她。”
“她抽了么”其中一个男人问他。
余杰茫然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又说:“就是咯,你说我女朋友要抽你女朋友我没看见,可是你对我女朋友动手动脚的我却看见了。前边的事儿咱们先不说,就说说你对我女朋友动手动脚该怎么算吧”
“我没对她动手动脚啊,是她要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没对她动手动脚,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呢我们看地清清楚楚的你拧着她的手,还差点儿把她推在地上。难不成我们都看错了,冤枉你了”
“几位大哥,我这不是阻止她打人么,也不是有意的。”
“哦,等于你是说我女朋友被人撞倒了,然后骂了几句,你就要再打她一顿这事儿我怎么听得那么糊涂啊”那个男人转脸看着旁边已经开始显出得意之色的女孩子:“你说说看,他刚才怎么你了”
女孩子一撇嘴:“死流氓,抓着老娘的手不放,根本就是存心吃老娘地豆腐”
“你这可听清楚了,我女朋友说你占她便宜,你说说这账怎么算吧”那个男人斜着眼睛吊着余杰,那样子看来是余杰要是说不清楚,一顿打是少不了了。
“我可不是想占她便宜,而且我也说了给钱给她干洗衣服,可是她却偏要说那衣服值七千,让我赔一半,这不是讹人么”余杰苦着脸解释,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干嘛就要管呢
那个男人一听,扭头又问那个女孩子:“你找他要三千块钱了”
女孩子点了点头,似乎有点儿害怕那个男人,但是又嘟着嘴说:“谁让他摆出一副好像施舍我的态度啊还什么给一百让我去干洗,拽的就跟二五八万似的。干嘛,我缺他一百块钱么”
男人听了之后,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又看着余杰:“她说三千是吧行,现在我宣布折扣取消,你按原价赔。前几天我才从伦敦带回来了,正心疼花了七百多欧元呢,得,你给报了吧”说完,伸出一张蒲扇般的大手来。
余杰一听就急了,心说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稍微讲点儿道理,没想到比那个女人更加穷凶极恶地,顿时嚷嚷起来:“什么就七百多欧元啊,你说七百多就七百多啊我还说就值七十呢,什么破衣服啊,装什么装。”
“人家那件衣服是香奈儿今年的限量版,真地值七百多欧元,这要是搁在国内卖,加上关税最起码得卖到一万五以上。”在余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