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也不做声,默默的把手机塞回到口袋里,背着双手站在场边看着台上司仪说明竞拍规则。
第一件拍品是一幅明代的山水画,倒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家,今晚所有的拍品底价都是一块钱港币,反正底下这帮人也不可能让这些拍品流拍,订什么底价基本上都算是无所谓的事情。
很快,这幅山水就被人拍走了,价格是七十万港币。
第二件拍品是一幅字,很快也已五十九万的价格被人拍走。
第三件拍品是一对紫檀木地镇纸。上边用金丝镶嵌了一些图案。一块上边是五爪金龙。另一块则是百鸟之王凤凰。据说是那个说出“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论调地怪杰辜鸿铭老爷子曾经用过地东西。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有价值地玩意儿。不过拿来把玩倒是一件比前两件更值得地玩意儿。
艾一戈一向都挺喜欢这些东西。不由得就稍微地上了点儿心。借着做善事地机会拿下这样地一件东西。也算是对地起自己。
不过他也懒得一开始就叫价。想地是等其他人叫得差不多了再说。这时候彭连卿也回到了他身边。看到他似乎挺在意这对镇纸地样子。便笑着说:“怎么着。这件玩意儿算是合你地心意了”
艾一戈笑笑:“还行吧。能玩玩。”
正说着话。台上司仪已经在喊第二次六十万了。并且在询问下边还有没有人出更高地价格。看情形是没人打算再加价了。事实上这对镇纸地实际价值也就是五六十万地样子。再高就是赤裸裸地赔本了。
艾一戈扬起手。轻轻地喊了一句:“八十万。”
司仪明显一愣,今晚这个拍卖会他之所以敢于客串主持,就是因为觉得这些拍品地实际价值台下这些人应该都很清楚,差不多到了比真实价值稍高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人再喊下去,差不多他也就可以落槌了。可是艾一戈这一嗓子,明显是超出这对镇纸至少二十万的价格了,不由得让他打了个愣。
“好,八十万,这位先生已经喊出了八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司仪冲着艾一戈这边笑了笑,又说:“这位先生真是热心慈善啊,八十万买一对镇纸,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八十万,一次”
在场不少人都扭头看艾一戈,想知道这纯粹扔钱的公子哥儿究竟是谁,有几个人地心里已经在笑了,心说这又不知道是谁家的败家子儿。
“八十万,两次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八十万,三”司仪显然很清楚,不会再有人出比这更高的价了,于是倒是也算干净利落,就准备直接喊三次然后喊成交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斜刺里响起:“一百万。”
“三呃这位是是周公子,周公子出价一百万”司仪明显打了个秃噜,估计是怎么都想不到还有人接着往下喊,等看清是周绍基的时候,不禁多看了艾一戈一眼,心说艾一戈这是又怎么得罪周公子这位爷了
艾一戈喊出之后其实已经准备好上去签支票了,正跟彭连卿打趣,问他一会儿是不是另有活动安排了,冷不丁听到有个声音喊了一百万,他也是愣在当场。
等看到是周绍基,艾一戈的眉头皱了起来。
彭连卿也呆了一呆,随即说道:“你刚才得罪那个傻逼了”
艾一戈惑地说道:“他想请曼殊跳舞,曼殊没搭理他。”其他的就不用说了,他和吴曼殊跳舞的事儿,全场都看在眼里。
“操,这傻逼一向操蛋。你好像还不知道他吧周兴龙死了之后,这傻子更嚣张了,真把自己当教父看,前段儿差点儿出事,好像他们公司内部出了问题。”彭连卿低声的骂骂咧咧,看起来他对周绍基的印象
差劲,实际上,在场的人没有几个对周绍基印象好:都不可能去得罪这种人,难道嫌麻烦不够多么
艾一戈笑了笑,也是在司仪喊出第二次之后,伸出手喊了一声:“一百二十万”
全场安静了下来,在场的都是精地能放在缝机上砸线的主儿,谁还能看不出来这会儿明摆着是两个公子少爷之类地人物斗上了一个个心里头暗自的琢磨,谁是谁家的少爷啊看起来倒是丰神俊朗的,怎么会跟周绍基这种人较劲呢还有一部分人就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这些人大概是刚才看到周绍基是怎么在吴曼殊面前吃瘪的主儿,一看到两人斗上了,哪还能不明白这是因为吴曼殊结下的怨不由得他们又开始寻找吴曼殊的身影。
“他家什么情况”艾一戈自知另一个艾一戈处事也相对低调,不像彭连卿这么张扬,对于这些人物不清楚底细也算是正常,并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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