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对了,那我接着说咯其实还有一件事也让我觉得奇怪,就是你问过我关于辟雷珠的事情,你知道吗,大夏国对这件很在意,萧止一在位的时候已经全面封锁了此事的消息。”小夜歪着头,似乎是思索着什么,“辟雷珠第一次在大夏国出现的时候应该是在十四五年之前了,时隔这么久,而消息又被封闭,你是怎么知道与辟雷珠有关的事情的呢或者是你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问到这个问题,桃儿眼神闪烁了一下。
小夜一喜,问:“是与这辟雷珠有关吧”
桃儿抬眼看了小夜一眼,眼神有些沮丧,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难道你真为了辟雷珠”小夜显得有些惊讶,“这说不通吧要是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辟雷珠,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跟着我们我们与那辟雷珠毫无关联,你是怎么会想到要缠上我们的”
就算现在秦列做了太阿掌门,说不定能够打听到些关于辟雷珠的事情,可是桃儿当时也不知道秦列将来就是要做太阿掌门的人吧
小夜很是疑惑的望着桃儿看着,“只有这一点我一直想不通,你是如何将辟雷珠和我们联系在一起的”
过了许久,桃儿才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不是为了辟雷珠,不过,与你说的也相差不远。”
“噢”小夜眨了眨眼,“你们不是为了辟雷珠那是为了制作辟雷珠的那个人”
桃儿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也很奇怪啊。”小夜用白羽扇挠了挠脸蛋,“制作辟雷珠的人与我们也没有什么联系不是吗”
桃儿淡淡的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其实当时我也不觉得你们与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哪里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因为大夏国封闭关口已经有很长时间,几乎所有国家的真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你们身在大夏却不知道,当时看你们的穿着像是燕都城里来的世家子弟,更没有理由不知道关口闭关的事情。”桃儿说道:“不过燕都那边过来的真人大都是手中有出城的路凭才会往东阳关来,我开始以为你们也有,但是发现你们只走到了关口,站在远处观察,见到城门口不让通行之后便离开了,我觉得你们是怕被他们盘问出什么。”
小夜挑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这么说来,其实一开始你只是对我们好奇”
“大夏国的关口守卫的都是王庭或者是太阿门的人,你们怕被他们盘问,那肯定是你们不想让大夏王庭或者是太阿门发现你们的行踪,所以,我觉得你们肯定是与王庭或者是太阿门有着某种关联。”
“原来是这样。”小夜点了点头,“看来你们对大夏国的两大门庭很感兴趣。”
桃儿不置可否。
“那后来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们”小夜问。
“一方面为了知道你们跟这两大门庭有什么关联,一方面觉得秦列的灵力很奇特,对他感兴趣,反正我在大夏国呆了这么久也没有探听到那制作辟雷珠的高人的信息,所以就决定先跟着你们,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意想不到的秘密。”
没想到现在跟着混进了太阿门,真是押对了宝,小夜笑了起来,支着脑袋看了看桃儿,又垂眼沉思起来,以前好似也听到萧止一提起过那个制作毗阳珠的人,为什么这些人对那个人都这么的感兴趣呢是因为他是炼器本领,还是因为他的修为高强
想了想她问道:“你们找那个制作辟雷珠的人做什么”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桃儿许久没做声,似乎有些避讳。
小夜等了半响,有些不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要是你不回答,我可不会放你走哦。”
桃儿咬了咬牙,垂头想了想,依旧没做声,或许这问题关乎着她背后那股势力的什么秘密,随意说出来的话就会给她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虽然猜到是这样,但是小夜还是打算试探试探,她站了起来,抽出月弦来,拉弓上弦,将箭头对准了掉在树上的桃儿:“真的不说我可是给你机会咯”
弓弦张开的时候反射出一丝冰凉的月关,桃儿嘴角动了动正欲说什么,忽而见到小夜身后红光一闪,一道红色的影子凭空出现在小夜身后的大石之上。
这人来的毫无预兆,他出现的一瞬间周身涌出强大的灵力来,小夜心中一惊,立即使出遁术闪到一边,转身看时,发现那石上站着一个身穿红袍的人。
那人高挑纤细,长袍的颜色十分的鲜亮,比新人穿的嫁衣还艳丽几分,衬着他的脸白的有些吓人,但是他的五官却是十分的秀美,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出现时涌现的灵波托动,随风飞扬。
皎皎月光下,他的出现显得冶艳无比。
卷三风云际会四十一,放手
四十一,放手
看着这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小夜显得有些惊愕,微微睁大了眼。
她不是在惊愕这位男子的美貌,也不是在惊愕他的风姿,而是好巧不巧,这个人她又认识。
这不就是那个,在西水镇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金陵妖人吗
相比起初见的时候,他愈发的风姿卓然了,气色比在西水镇的时候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周身散发出来的灵力足以叫小夜冷汗直淌,小夜第一想法就是:近几年少了金刚的追杀,这人妖活的挺滋润的吧
小夜虽然一眼就认出了金陵妖人,可是金陵妖人却似乎已经不记得她了,他眼睑半阖的睁着一双凤目,上上下下的将小夜扫了眼,而后挑起眼角看向树上吊着的桃儿,脉脉含情的笑了笑,“你还说不用我帮你,就这么个没有结丹的小真人你都打不过,叫我怎么放得下心你。”
沙哑的嗓音配着软软糯糯的语调,叫小夜立马起了身鸡皮疙瘩。
桃儿则是略为的惊讶过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里”
gu903();“其实,”他扬手捋了捋腮边飞扬的长发,缓缓的笑道:“我来这里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