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谈宝儿见两女都目光火热地望着自己,不由失声道:“该不会你们认为我比布元帅还更有能力吧”
“不是认为,是根本就是”两女齐声回答,脸上都满是骄傲和自信。
谈宝儿晕了晕,唯有苦笑道:“以我为帅,我本人够帅我承认,但此帅可非彼帅,到时候人类的前途不知道会被我引向何方呢”
谈话之间,前方却已到了皇城的主殿正大光明殿。之前出门去云台的时候,谈宝儿并未走正门,是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正大光明殿。
一眼望去,只见白玉台阶高贵华丽,上面一座气势磅礴的巨大宫殿,门前一对金龙吐珠,百多名威风凛凛带甲士兵森然肃立。装修虽然不多,并没有其余宫殿的奢华,但隐然却给人一种大气之感,可谓是简约而不简单。
三人来到殿门口,自有侍卫通报上去,过不得多时,便有太监尖锐嗓音层层传递出来:“宣天威王谈容、云蒹公主、楚远兰上殿”
大殿内,大臣们分文武两队站好。因为大夏重武,又以右为尊,所以武将俱站在右路,而文臣则在左边。唯有天师张若虚的地位却最是崇高,竟然单独站在了龙椅下的台阶之下。但最让谈宝儿奇怪的却是,布天骄不知为何正跪在大殿中央,一脸凝重。
所有的人脸上都是冷酷如冰,面无表情,谈宝儿一路走过去,心头暗骂:“老子在外面出生入死的,到宫里还要看你们这些家伙的臭脸,好像欠你们几百万一样太没意思了吧”
谈宝儿一路走到台阶下,诧异地看了看布天骄,和两女下跪参拜:“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永仁帝却是场中唯一面带笑容的,“容卿你果然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每当国有危难,你总能挺身而出。龙州一战,南疆之役和东海之局也就不说了,如今这魔人从天而降,竟也被你独力抵于京城之外,勇哉,壮哉,”
谈宝儿虽然脸皮其厚无比,闻言也微微有些发烫,忙笑道:“陛下过奖了,这都是陛下洪福齐天,将士们用命,至于微臣能立下那点微末功劳,也不过是运气好”
这最后一句自是大大的实话,但永仁帝和满朝文武听了,都觉得谈容少年老成,谦虚谨慎,不骄不躁,一时不是暗暗点头就是鄙视这家伙虚伪。
永仁帝哈哈大笑道:“容卿太谦了想来刚才楚姑娘也和你说了,现在诸位臣工正在商议本次抗魔大事,不知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么老子是连低见都没有谈宝儿心头嘀咕,口中却只得道:“陛下,在座诸位大臣年纪都比微臣长,吃过的盐比我吃的米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我也没有什么比他们高明的意见了。只不过是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魔人既然来了,我们直接将他打回老家就是。”
“好”永仁帝重重一拍龙椅,“朕要的就是这句话朕打算让你全权负责本次京城保卫战,不知你意下如何”
谈宝儿听得全身一阵冷寒,心说皇上这个玩笑开大了吧,要真是由老子来指挥京城保卫战,估计你老人家是连明天的早饭都吃不上,就已被魔人从床上拉出去游街了。
他正要说话,太师范正已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道:“皇上请三思谈将军虽然神功盖世,但诚如他自己所说,他毕竟年纪轻,经验浅。此次魔人八百万围城,守城之责,更是重如泰山,臣以为应该让布元帅这样有经验的老将担当主帅,才是上策。”
范正话音未落,谈宝儿的便宜岳父,礼部尚书楚天雄,已出列道:“启奏陛下。布元帅早年征战沙场,乃是不可多得的老将,只是如今魔人八百万困城,城中却只有不足十万之军,虽有神鸟大风之灵相助,但民心依旧有些浮躁。谈将军当日在百万军中立斩魔人主帅,乃是魔人克星一样的人物,在民间享有极高的声誉,更被称为战神转世,若有谈将军为帅,可收稳定人心之效。”
“陛下,楚尚书这是私心”范正还要再说,却被永仁帝皱眉打断道,“太师言重了”范正立时再也不敢说什么。
天子发怒,威加四海。一时大殿之中谁也不敢再说话,空气好似快结成了冰。若儿本来想替谈宝儿说话的,见到这样的情景,也唯有乖乖闭嘴而已,只是紧紧握住身旁楚远兰的手,却发现后者也是一手热汗,显然紧张至极。
永仁帝沉吟片刻,最后将目光望向大殿中央一直跪着的布天骄,道:“布元帅,你也先起来吧你一片忠心为国,朕是知道的。但此次三军元帅,却事关国家兴亡,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再请命也无用。”
布天骄无奈道:“臣遵旨”起身站了起来,望了望身侧的谈宝儿,微微苦笑。
永仁帝目光从满朝文武的脸上扫过,心里叹了口气,最后落到一直没有作声的张若虚脸上,问道:“国师,你精通阴阳八卦,不如你卜一卦,看看是布天骄做主帅好,还是谈容做主帅好”
于是满殿的人的眼光都全落在了张若虚的脸上。皇帝这么说,摆明了是说自己很为难,问张若虚支持谁,因为那卜卦的结果怎么解释,还不是张若虚自己一张嘴的事。但所有的人都无可奈何,因为张若虚身为国师,地位超然,素来不参与朝中纷争,也完全不怕任何人的威胁,有时候甚至永仁帝的面子也是不卖的。
众目睽睽之下,张若虚神色肃穆,恭敬回道:“遵旨”说完从腰间随身携带的大黄布袋里摸出两枚铜钱,嘴里念念有词,虔诚祷告一番,随即将两枚铜钱朝空中一抛。
谈宝儿的眼光,和众人一样,顺着那两枚铜钱而起伏,心中却觉得有些好笑,神州九千万人的命运,便决定在这老杂毛手掌翻覆之间了。
“叮、当”两声脆响,铜钱落在大殿的水玉石上。但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这两枚铜钱居然全都没有正反面向上,而是边缘着地,直立向上。
“国师,这是怎么个解释法”永仁帝让张若虚卜卦少说也有百次之多,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不由双眉紧锁。
张若虚先是脸色大变,随即俯身将铜钱拾起,朝永仁帝一拱手道:“陛下,此卦乃是古往今来之所罕见,叫做无卦之卦。”
“无卦之卦”永仁帝和朝中诸人一样听得愕然。
“正是”张若虚脸上露出了笑容,“易经有云,无卦为上,意思就是说,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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