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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演成神 三生万物 2366 字 2023-10-17

gu903();丁忧头疼,一个这样的女人说着这样的话他更加下不去手。

“我不杀你,不过咱们以后就是仇人,因为我会将除你以外的王家的人全部杀掉。”说完丁忧一脚踹开车门身子一闪就消失在车前。

王茵茵怔怔的坐在车里许久突然抓起电话给王子琼拨打过去。

王子琼正在医院中养伤,他的脖子昨天被丁忧拽脱了一层皮,扁桃体也受到了伤害,此时正等待着做植皮手术。身边的手机响起来王子琼一看是王茵茵打来的就接起了电话。

“哥哥,他去杀你了,你快跑”

王子琼有些迷糊的道:“谁谁来杀我”

“丁忧,丁忧要杀你,还有通知爷爷他们暂时不要回来。”

王子琼嘿嘿一笑道:“我还怕他不来杀我呢,你知道我现在身边有多少防御力量么一个团,这些人就等着那个杀手自投罗网呢,你不用担心啦”

啦字还没有说完突然变成了嘶嘶的声音

王茵茵一怔以为电话信号不好晃了晃声音依旧大声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王茵茵不知道电话中的嘶嘶声并不是电话信号不好,而是王子琼的脖子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字,那嘶嘶声就是王子琼脖子里面的鲜血喷溅的声音。

丁忧的能力用来在重围中逃生可能差了点,但是如果是用来潜入刺杀的话绝对是最佳能力,敌人的守卫即便是再严密丁忧凭借自己的时间暂停三秒的能力完全可以采取跳跃式的时间暂停潜入,就是先暂停三秒然后潜入一部分等时间开始了之前找好藏身的地方,然后继续施展,虽然不能连续施展这项技能但是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等待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再继续潜入,丁忧正是靠着这样的能力潜入了王子琼的病房并从容的在他的脖子上拉开一条大口子。

病房的墙上用王子琼的鲜血写着几个大字:“为蓝家报仇,丁忧”

从这天之后申阳之中开始不断地有王家的头脑被杀,这个城市对王家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申阳再次陷入临战状态,大街上甚至出现了空巷,所有的百姓都藏在家中,大街上到处都是来回巡逻的强殖生化战士,并且整个申阳都被军队包围,对于郑强来说任何敌人他都要抹杀,尤其是厉害的敌人,他不容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是在申阳这样的地方。

王家的各处商业也都全部停止营业,王家家族中的成员都藏匿起来,即便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都颤栗着请求保护。

第五卷世界漩涡

第二百四十一章老友再见

更新时间2009100820:17:45字数5199

丁忧的杀戮是冷静的同时也是狂热的,他的每杀一个王家的家族成员都会留下自己的名字,之所以留下名字是为了能够吸引不知道此时身在何方的蓝心儿的注意力,他希望藉由自己的杀戮行动能够引起蓝心儿的主意从而能够和蓝心儿重新回合,即便找不到蓝心儿他也希望以前的蓝家的手下能够来找他,他希望能够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一些关于蓝家村的事情,最好是能够引起王五的主意,虽然王五很早就离开了蓝家但是丁忧知道王五对于蓝家的感情和忠诚是绝对的,只要王五知道自己还活着就一定会来找自己。最不济这样的方式也能够给蓝心儿传递一个自己还活着的消息。

丁忧隐藏在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中,他虽然不是上千的强殖生化战士的对手,但是如果他隐藏起来不被强殖生化战士包围的话这个城市里除了郑强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奈何得了丁忧。

丁忧借着水井盖上的窟窿漏下来的光线从一个小册子上又划掉一个名字,这就意味着又有一个王家的家族成员或者是头脑人物被他杀死了。

现在的丁忧对于人命这种东西已经不怎么放在眼里了,如果一个人杀了几个人或许还会把人命当成是一回事,但是丁忧现在杀了上万条人命了,他已经不怎么再将杀一个人当成是一回事了,当然身边的人的生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仇人丁忧没什么怜悯之心,要不是王茵茵曾经打电话通知他逃走的话现在王茵茵的名字应该也已经被从他的小本上划去了。

丁忧舔了舔自己胳膊上被一颗子弹打中的伤口,刚才这个王家的成员显然为了应付他做足了功课,甚至动用了几十名强殖生化战士来保护自己,可惜最终还是把性命丢了。

丁忧翻了翻手中的小册子,这已经是最后两页了,前面十几页的人名都已经被划掉了,最后这页就是王家等级最高的一批人了,可惜王老爷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一直没有露面,要不然丁忧直接将他杀了也就算是为蓝绪直接报了仇了。

丁忧看看头顶上的下水井盖,将堵着棉花的鼻子再次堵得严实一点后趟着地下管道中的污浊的脏水朝着管道深处走去。

丁忧再次从下水管道中钻出来的地方是一间饭店的后门,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确切的说现在应该是凌晨两点左右,因为丁忧的关系申阳的晚上正在实行宵禁,四周静悄悄的是不是的能够听到大街上有整齐划一的穿着皮靴子走了的声音。丁忧大摇大摆的从井盖中钻出来,因为他的感知告诉他街那边的强殖生化战士离他这里还有很远。

因为宵禁饭店早就已经关门了,漆黑的后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牢牢地看守着门户。

丁忧用手捏住锁头轻轻地一扭,那锁头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然后便被丁忧拽为两断,丁忧一闪身进了饭店,然后将门锁恢复原样重新锁在门上,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没有任何改变一样。

丁忧潜进这家不大的饭店,只有十几张老式的桌子,丁忧轻车熟路的找到只有几平米的后厨大大方方的翻找着食物,这间饭店的生意看来不怎么好,后厨里都是些普通的原料,而且存货也不是很多,看样子没什么闲钱周转,后厨里的食物基本上都是生的,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在和老爱锻炼的这些日子他基本上什么东西都吃过,丁忧从冰柜里摸出一条冻成冰坨的草鱼直接用嘴啃咬着发出咔嚓咔嚓的细微声音,另一只手则从后厨的配料盒里掏出两头拨了皮的大蒜就着嚼了起来。

丁忧正在惬意的吃着冰冻草鱼就这大蒜就听见饭店的楼上传来细微的声响。

丁忧倏地一下停止咀嚼,楼上有人丁忧在进饭店之前就知道,他用自己的感知扫描过这间饭店的每一个角落后才进来的,在他看来楼上的应该是打更的或者是饭店的主人。

楼顶上响起脚步声,这种有些破落的饭店二楼一般都是住人用的所以是木地板,地板大概是年头有些久了楼上的每一声脚步响起都把地板压得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吱嘎嘎声,耳听着脚步声一步步朝着楼下走来。

丁忧将草鱼轻轻放下捏着手中的蒜头环顾一周发现这家饭店一楼竟然没有一处能够藏身的地方,只好一猫腰钻进角落里的桌子底下。

钻进去丁忧才知道里面竟然还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煤气罐,要不是丁忧本事了得肯定得把脑袋撞开花,丁忧暗叹声晦气一缩身子贴着煤气罐隐藏起来。

脚步声从楼梯上一直走了下来,咔哒一声楼下的灯被打开了,一双穿着拖鞋的白胖脚缓缓行到丁忧眼前,丁忧原以为这个家伙到楼下不一会就会上去,谁知道那脚竟然就停在他的面前不动了,桌子上传来哗啦哗啦的翻纸的声音,丁忧有些无奈只好继续贴着脏兮兮的煤气罐等着这家伙离开。

就在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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