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我在家,马上就来”楚越立即拿出一把油纸伞跑出门,见张叔公正赶着一辆马车在门口等候,见到他出来这才笑道:“小越,快上车,晚饭已经快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楚越知道萧凌早上提到让他回萧家的事情,也不犹豫,锁好了家门后就上了马车,张叔公驾起马车起步后,马儿很乖巧温驯地沿着路前行,风雨无阻。
张叔公挡着车帘控制着马缰,看着楚越道:“小越,你爷爷来信了”
“爷爷来信了,都说些什么”楚越听到爷爷来信后,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很温馨,以前他知道爷爷来信都很保密,张叔公和萧凌从不让他知道,这次居然主动告诉他,楚越自是心中欢喜。
张叔公却道:“回去再告诉你吧,萧老头好像也有话要说”
爷爷来信了,终于肯让他知道了,楚越满心期待炎热的气候,温度骤降。
楚越回到萧府后,直接由张叔公带着去了老夫人所居住的北院。
一进屋,气氛挺热烈,所有的目光都设到了楚越身上。
只见萧默离夫妇、萧默洪夫妇、萧默齐等等这三代,还有老夫人、萧凌、萧锋等为代表的二代长辈,以及萧忆辰、萧忆民、萧忆蓝等等这些第四代的晚辈全都齐聚一堂。
众人围坐在一张很大的圆桌边,桌上菜肴丰盛,花样齐全,不过都还没有动,老夫人见楚越来了,这才微笑着说道:“阿越,你怎么不经常回来看婆婆呀,来,到婆婆这来”
张叔公拍拍楚越的肩膀,楚越微微一笑,便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道:“婆婆,这是我疏忽了,今后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请婆婆别介意”
老夫人摸摸楚越的胳膊,拉起楚越的手,笑道:“嗯,已经长大啦,成年冠礼后就是大人了,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要做,婆婆只是唠叨几句,呵呵,坐下吃饭吧”
楚越自知长幼有序,便走到了下手边,与萧忆辰次位并排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萧默离见人到齐了,这才站起来温和一笑:“今天也没什么要事,正好四叔也从紫雀城边境回来,就只是全家聚聚,热闹一下,这就开始吧”说完,家中的丫鬟下人们便纷纷行动了起来,帮大家斟酒上汤。
吃饭间,大家随意边吃边聊,倒挺融洽,萧凌道:“到了明年,派出去天象帝国锻炼学习的九个孩子们也都应该要回来了,他们也成年了,不过现在早已过成年礼的忆辰、忆蓝、忆民这些孩子,我们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他们的婚事了”
萧忆辰和萧忆蓝一听要谈论他们的婚事,对视了一眼,当下便低着头埋头吃饭,不发生任何声音,生怕引起了注意被第一个提到。
楚越看到二人的神情举止,笑了笑,这几年他跟萧忆蓝和萧忆辰关系最为融洽,也都挺谈得来,对彼此都有所了解,萧忆蓝是个贪玩,喜欢交朋友的人,怎么可能过早被婚姻束缚。
而萧忆辰也有个有抱负,有理想的人,肩负着萧家第四代继承人的担子,但他一直想自己去寻找真爱,组建美满家庭,自然也不希望由家里指定了终身大事。
但可惜事与愿违,萧凌提到这件事后,萧忆辰的爷爷萧锋便接过了话茬:“忆辰的婚事,是应该考虑了,只是家中已经既定了忆辰为下一任继承人,那这婚事就得慎重才是”
萧默离笑道:“四叔说的是,这一代孩子当中,就属于忆辰各方面最优秀,娶媳妇自然也要娶个贤惠大方,善解人意,持家有道的媳妇,可千万不能成了惧内呀”说这话时,萧默离身边的明小婉眼神幽怨地私底下掐了他一把。
第八十七章火龙丹
其实晚饭间长辈们重点讨论了萧忆辰的婚事,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而在说到萧忆蓝的时候,萧忆蓝更是巧妙地把话题扯到其它的事情上,说她哥萧忆民正暗恋家中入籍而来的一位女孩,现在都不敢向人家表白。
萧忆蓝爆出这个八卦后,家中的长辈们倒是很有兴致地从萧忆蓝那里问了些具体的,而萧凌负责入籍灵斗师培养,自然对那些孩子也比较知根知底,于是饭上众家长们一致决定,等萧忆蓝的父母等回来后,就去那女孩家中提亲,萧忆蓝躲过了一劫,萧忆民倒是心中有点欢喜。
饭后,家人们都散了,萧凌这才留下了楚越,有话要说。
来到秘室之后,萧凌没有跟楚越讲来信的事情,而是道:“小越,我听忆辰说你对宋家有什么想法,老主祭也跟你说了灵壁的事情了吧”
“嗯”楚越道:“您也觉得不妥吗”
“当然不妥,宋家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他们现在被三大世家看不起,用暴发户来形容,但实际上从来没有哪个世家敢轻视他们,因为他们的背后有天方灵斗门的影子”萧凌正色道:“现在还不是跟他们正面起冲突的时候”
楚越当初来的时候,老主祭介绍过这个属于门派性质的组织,楚越并不是很了解,不过萧凌这次专门又给楚越讲解了下。
天方灵斗门虽然是以四方神殿的名义由几大家联合建立的,但实际上却由青龙楚家,白虎腾家掌控,近些年来腾家在灵斗门中的地位越来越弱势,大权几乎被楚家独揽,因为这种关系的存在,再加上青龙国由楚家把持,日益强大,野心自然也显露了出来。
楚越听到这些以后。很吃惊,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萧凌却道:“这些事情我也是才从你爷爷的信中提起以后才知道的,这次你爷爷一共来了三封信,一封是给我的,一封是给你的。另外一封是给天方帝陛下的”
“那有我爷爷跟你们提到地内容,我能不能知道”楚越问道。
萧凌没有答话。只是到机关壁厨地暗阁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楚越道:“你爷爷写信从来不浪费笔墨。都是很简单地几个字。需要你自己去理解”
楚越手有些颤抖地接过一个小瓷瓶。见信上只写着一个越字。那种散乱地写法只有爷爷教过自己。而那字迹也正是爷爷地手笔。
小瓷瓶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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