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萧忆蓝来者不惧,斜了几人一眼,淡淡道:“你们的服务令本小姐灰常的不满意,说砸已经是挺抬举了,要是烧了话嘛”
“放肆”中年人怒喝一声:“你是谁家的小娘皮,说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口气也太大了吧”
“那你就划下道儿来吧,少在本小姐面前装腔作势了,打架老娘可没怕过谁,不像有些人就像乌龟一样躲在龟壳里不敢见人,竟叫狗腿子先出来了”萧忆蓝此刻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角色,演一个野蛮小辣椒的形象正可谓是入木三分,看得萧忆辰与楚越微微一笑直点头,不过萧忆蓝本来就有点辣嘛。
那中年人准备好的说辞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已经被识破了,当下也不废话,直接指着坐在一边的楚越道:“你,出来”
楚越冷笑一声,也没答话,萧忆蓝接过话茬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有资格对我们指指点点的吗,打架还敢挑,看不起老娘是吧,老娘先解决了你再说”说着,萧忆蓝毫不客气地放出了疾焰鸟灵根,顿时狂暴的力量充斥在她的身边,就往那中年人冲了过去。
那中年人是个紫铜级别的,灵根资质主土,与现在快要晋级白银的萧忆蓝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萧忆蓝一开始就是致命一击的狂暴烈焰掌,带着呼呼的风响声,虽然那中年人主防守,但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他的防守就变得千疮百孔,毫无效用了。
“扑通
只是一个回合,那中年人就被萧忆蓝一掌击飞,重重地摔到一张桌子上,那沉重的身体将那桌子砸了个粉碎,口喷鲜血,昏死过去。
剩下的两名手下目瞪口呆,只是一个小娘们就如此凶悍难以对付了,而剩下那两个爷们可还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呢,二人心中暗恼,悔不该今天为了巴结主子,像狗一样自告奋勇地乞求表现机会,这下事情办砸了,恐怕也难向主子交待。
二人对视一眼,索性一齐扑了上来,没有了顾忌又后,居然发挥还挺出色,至少不像那个中年人一样窝囊,一个回合就被放了风筝,他们至少还撑了四五个回合,就被萧忆蓝一人一巴掌煽了个眼冒金星,完全找不着北了。
“真是没劲,那些乌龟怎么尽找些废物来”萧忆蓝轻松解决了三人之后,拍了拍手走了回来。
“这三人确实是废物,怎么能是这位小姐的对手”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了一位体态有些纤弱消瘦,苍白的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眉宇间透着股煞气,仿佛不带丝毫感情的女人。
她下楼后,双手抱胸,语气淡漠冰冷地看着楚越与萧忆辰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靠女人挡架的小东西的实力如何,会不会也是我眼中的废物,甚至连个女人都不如”
萧忆蓝看不惯这女人那副冷冰冰就好像人家欠她一个银剑的样子,正要起身,却被楚越拦住,楚越看着那女人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从来没有跟陌生人打架的习惯,尤其是女人”
“你”那女人冰冷地瞪了楚越一眼,她刚才说那么刻薄的话居然还没有激怒这个小子,见无计可施,当即放开环胸的手,一捏成拳,道:“既然你没有这个习惯,那么今天就得破例了”说着,就扑了上来。
那女人来的速度很快,角度也比较刁钻灵活,楚越一见,有点惊讶,居然是个主木的红银灵斗师,就算萧忆辰与萧忆蓝联手,估计也难以对付,心中暗自计较了一番。
那女人是锁定了楚越的方向而来的,不过在她即将接近的时候,楚越却突然按住了正要出手的萧忆辰,说道:“如果你真打算动手,那么我会让腾家后悔这朱雀一行的”
楚越的话音才落,那女人的手突然在接近楚越面前只有巴掌缝隙的距离停了下来,楚越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站起身来,楚越理都没理那女人,直接对楼上说了句:“试探结束,如果请我来只是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可没时间奉陪”说着,楚越便往大厅外边走,边道:“哦,对了,玉子轩的招待应该很令你们满意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告辞,还有三位长老”
看到楚越往门外走,萧忆辰与萧忆蓝愣了下,不过也跟着起身就往门外走去,萧忆蓝嘻嘻笑道:“我从来还没有遇到过这样请客的,居然找几个白痴来被我打,太有趣了”
第八十一章夜谈
三人出了凤鸣阁之后,楚越正要上马车,一位侍者匆匆地跑了出来叫道:“三位请留步,能否移驾二楼贵宾间,几位贵宾诚心相请”
楚越回过头来看着那位苦着脸的侍者笑道:“你回去告诉他们,他们今晚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他们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不习惯这样的请客方式,他们既然是在试探我,那么我自然也能试探出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没诚意,所以恕不奉陪喽”说完,楚越上了马车,等萧忆蓝和萧忆辰上车后,这才道:“小六,回去”中,隔着合叶窗口看着渐渐驶去的马车,腾敬堂铁青着个脸,转过头对那位疤痕女人道:“刚才你怎么会停手,我就不相信这小子在危急关头不显露实力”
疤痕女人冷笑一声说道:“这小子自始至终就没有躲避的意思,神情淡然沉稳,如果我那一击打实了伤了他,今晚不但难以收场,恐怕明天我们就要遭到萧家的报复了”
“今晚有人在暗中保护他”腾敬堂疑惑问道。
疤痕女人冷笑不语。
一直低头深思的腾葭突然抬起头道:“他怎么会知道爷爷和二位长老也在,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已经跟玉子轩接触过的,又怎么知道我们是要试探他想亲眼看看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苍龙之象以及实力”
腾敬堂神色凝重地道:“如果那小子猜测出了我们此来的主要目的,对我们心生戒备,我们拉拢不成的,那就只有”说着,腾敬堂意味深长地看了腾葭一眼。
腾葭会意一笑,撩了撩头发,露出诱惑风情,幽幽道:“爷爷,看来你还得按我的计划行事喽,嘻嘻”
“我只是有点舍不得啊。太便宜那小子了”腾敬堂无奈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那伴侍着哭丧着脸从上了楼来到了贵宾间,腾敬堂立即问道:“刚才那小子走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那位侍者有些犹豫不决,毕竟楚越说的那些话如果从他嘴里说出来,万一触怒了这些人,那他可担待不起。玉子轩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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