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有什么关系。
“瑨儿怀疑我是不是吃下了掺有麻药的食物,同时她还想知道床单上的血是不是萨琳娜的。”
“你身上没有残留的魔法波动,所以可以排除是有魔法师在捣乱,可是用一点血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她有办法”虽然明知瑨儿做事向来是与众不同喜欢颠覆世人的常识,但这也太过了点吧。
“她既然这么说相信她有办法能查出来,这个时候只有相信她了。。”
“那么,殿下,为了事情能够顺利进行,瑨儿帮忙的事要保守秘密,以防被人知道对她不利。”
“嗯,这几天斯瑞就不要过来了,你就呆在学校和瑨儿一起,我们可以利用你做任务的机会传递消息。”
“行。那我们现在要商量一下如何得到萨琳娜的血液。”五颗脑袋凑到了一起低声策划了起来。
整个晚上,殿下的寝宫是灯火通明,时不时的可以听到里面砸碎东西的声音劝慰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侍卫们也是一身冷汗,竟然被萨琳娜越过他们的眼皮进入到殿下的卧室躺在他的床上,这是他们的失职,好在殿下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让他们加强警备,侍卫们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戒备着。
清晨,马车载着一着未睡的乘客驶向各自的归宿,走到僻静处,斯瑞打开马车门,拿出扫帚腾空而起向着学院方向飞去。
敲开瑨儿的门,她也刚起床,正在做早餐。
“怎样有什么收获”
“拿到了殿下的血液和床单的碎片。”斯瑞把那两样东西放在餐厅的桌上。
“这血的颜色怎么这么奇怪”瑨儿皱起了眉头,“斯瑞,床单上的血是怎样的面积大吗”
“嗯,比茶杯盖还大的一块。”
“只有一块”
“对。”
“颜色也是这样又浓又黑”
“嗯,看着挺恶心的。”
“斯瑞,告诉你一个常识,处女落红,出血量没有这么大,而且不会只留下一块血迹。”只消一眼,瑨儿就有了初步的判断,处女膜只有少量的毛细血管,即使破裂出血也不会留下茶杯盖大小的痕迹,而且颜色还那么深。
“真的那这血是什么”斯瑞兴奋起来,照这样说床单上的血就是另备的,那么殿下就真的是被陷害的。
“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先吃早餐。”瑨儿把那两块布放到一旁,重新洗手,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桌。
吃过早餐,瑨儿带斯瑞去了阁楼,紧靠墙边的一张实验桌上有一排装有各种颜色液体的小玻璃瓶。瑨儿从碎床单上剪下一块沾血的碎片放入一个试管中,然后拿起一个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在试管里直至淹没那块碎片,轻轻的晃了晃试管,静置几分钟后,试管里液体的颜色由透明变成了粉红色。
看着这粉色的试管,瑨儿冷笑,还真是省了她不少事,床单上的血是动物血,她可以不用做复杂的dna检测了。
把手中的试管放在试管架中,重新拿出一个试管,将利斯的血倒了一点进去,再倒入那种透明液体,轻轻晃动后静置几分钟,试管里的液体颜色变成了深红色。
“瑨儿,这是怎么回事它为什么会变色,这代表了什么同样都是血,为什么颜色不一样”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斯瑞觉得很好奇也很疑惑。
“床单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动物血。”
“啊你说真的”这个消息让斯瑞欣喜不已,殿下真的是被陷害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怎么,连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吗”
“那我们可以用不着再去弄萨琳娜的血了,亏我们商量了一晚上呢。”兴奋过去,疲劳马上席卷而来,斯瑞连打几个呵欠。
“你现在可不能睡,你还需要做任务呢,我马上就要去市场,你把这支试管想办法送进宫去,告诉他们鉴别方法,剩下的事就看他们的了。”瑨儿拿了一只大点的试管装了大概三分之二的透明液体封好口交给斯瑞,然后就回卧室准备出门。
“那殿下的这个麻药的事怎么办”
“那个需要时间,急不来的,你先把那试管交给殿下让他们也放点心。”
“好。”斯瑞把试管收进自己的个人空间。
证实了床单上的血不是人血,那么殿下和萨琳娜的一夜情就被否定了一半,现在就要看血液里是否能检出药物成分,希望是她所知的种类。
走到地下室拿上来一把新做的飞行扫帚,瑨儿把它交给斯瑞换回了自己的那把。
“这是我几件试验品中最好的一件,你先用着,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做把好的。”
“真的谢谢”斯瑞接过扫帚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着。其实这扫帚卖相很差,就是普通的木材,而且还不是直的,木棍上还有节疤,但是做工却和瑨儿用的那把一样很细致,木棍打磨得很光滑,没有一根倒刺,还上了好几道漆,看得出是用心做的。
“你好歹也是佣兵团的主力队员,多把扫帚我们能接的活也就更多了。”这扫帚是瑨儿前几天找了块普通的木板削出一根棍子做出来的。
“走吧,现在还早你回宿舍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想和你一起去市场。”
“不行,斯瑞,你一晚上没睡又一路疾飞过来,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足够的精神力支持你骑着扫帚跑这么长距离,听话,回去休息一会儿,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任务要做呢。”看出斯瑞是想跟着她试试扫帚,瑨儿一口拒绝。
“那好吧,我们在工会见。”承认瑨儿说的有理,斯瑞不再坚持,跨上新扫帚慢悠悠的飞回宿舍,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坐在扫帚上歪歪倒倒的。
早餐时候,国王一家和他们的亲戚贝拉奇德一家坐在餐厅一起进餐,虽然发生了如此不名誉的事但大家还是亲戚,每天的早餐还是要在一起吃的。
斯瑞坐在皇后右手,他的右手是奇拉德,整个早餐过程,他一直低头闷吃,一句话也不说。而他对面的萨琳娜两眼红肿,吃几口就用手帕擦擦眼角嘴里呜咽几声,反复几次之后,利斯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乒乒乓乓的,最后干脆把盘子一推,不吃了。
那一阵叮当乱响的清脆声音打破了餐室的宁静,也把大家从压抑的气氛中解放出来,只是惹来所有人的注目。
“利斯,吃个早餐你又怎么了”伽西十五世也没睡好,眼袋浮肿,声音嘶哑。
“父王,我心情不好,吃不下。”说着就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奇拉德也赶紧收拾一番站起来跟在利斯后面。
“表哥”萨琳娜放下手里的刀叉追上前去,在门口叫住利斯。
“表哥,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晚到您房里去要您陪我喝酒,结果”萨琳娜低着头咬着手帕,泫然欲泣,利斯却是额头青筋直冒,牙关紧咬。
“表哥,我想通了,我不会让您负责的,就当这一切是个梦,醒了就没事了。”话说完,豆大的泪滴掉落下来,在脸上留下两道明显的痕迹。
“什么,萨琳娜,发生这样的事你竟然当作是一个梦,这让我们贝拉奇德家的脸面往哪放”贝拉奇德公爵站起身大声呵斥自己的女儿。
“父亲,够了,不要再折磨表哥了,他已经很痛苦了”萨琳娜转身面对自己父亲的责问,泪如雨下。
gu903();“那你的名誉怎办你将来还如何嫁人还有谁会娶你”看到女儿的眼泪,贝拉奇德公爵也心软了下来,口气也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