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接下来的路途非常的顺利,未再遇到任何一只魔兽,这让他们一直高度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点点。
终于,他们听见了水流的声音劈开缠绕的藤蔓,从两棵大树中开出一条路来,眼前一片美丽的景色。
百来平方米的空地,四周环绕着参天大树,一条溪流从林间流过,将空地一分为二。微风吹拂,让人心情愉悦,多日来的紧张劳累仿佛一扫而光。昆虫在空地上来回飞舞,野花在风中点头,远处还有一顶帐篷
“帐篷”众人收回目光打量着远处的帐篷。
“有人”每个人心中都有n个大大的问号。
走上前去往里一看,帐篷里蜷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门口的灶上还有一口大锅在烧着水,就是没有看见人。
“人呢”四下打量着,但一个疑似人影也没看到。
“不管了,我们先扎营吧,赛文他们都累了。”
苏兰从她的个人空间里拿出帐篷,在溪水的下游空地的右侧和柯顿一道把营地布置好,然后汲水给赛文他们清洗伤口。正忙碌着忽听得溪对岸传来脚步声,扭头看去,一个年轻女孩右手拎着几块大大的植物块茎左手抱着一摞干柴从林子里钻出来,一时间愣住了,没想到那帐篷的主人会这么年轻的姑娘,而且黑发黑眼,从未见过。看到他们,那女孩也停住了脚步。
瑨儿今天的收获不错,挖到了好几块大“红薯”,在返程的路上又捡了一摞干柴,她可不想因为干柴不够要半夜三更的再进林子来捡。
钻出林子就看到隔着她帐篷十米远的距离立着三个比较旧的帐篷,帐篷前四男一女,女的是魔法师,三个男人躺在地上由那个女魔法师清洗伤口,另一个则在旁边照应着。可能是听到她的脚步声,那些人一起抬起头来看着她。
瑨儿停住脚步打量了一番,紧了紧手臂里的干柴,跨过溪去。
来到帐篷前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灶上烧开的水端开,又添了几枝柴,抬头看到这些人还在望着她,微笑道:
“下午好,各位先生小姐。”中性平和的嗓音,听在耳里很舒服。
“下下午好,小姐。”五人终于回神,和瑨儿打了招呼。
“你们看上去状况不太好,需要帮忙吗”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你了,我们能行。”那个伤得最重的回答。瑨儿微笑着耸了耸肩点点头,并不介意,防备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不需要她的帮忙,她也懒得多管闲事,钻进帐篷整理药材,等她再钻出帐篷时看到女魔法师正打湿一块毛巾给那个伤得最重的人降温,其他人围成一圈神情紧张。
“这样不行,光降温没有用,必须得把他全身的伤口清洗干净消毒包扎,否则他会一直烧下去直至死亡。”瑨儿走过去探头瞄了一眼,那男人的伤恶化得更严重了。
“我知道,可是我们的药品已经不够了,先过了今天晚上明天一早就去采药,而且”那个女魔法师为难的看了看那四个男人。
瑨儿点点头,明白她的想法,这几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有两个伤重不能自理,另两个也属半残废的行列,只有这个魔法师还能自如活动,让她一个人照顾这四个男人是困难了点。
“等你们明天早上去采药来救他,他就只剩半口气了,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忙吗我有药哦。”瑨儿从戒指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女魔法师眼前晃了晃,并且拔掉瓶塞让她闻了闻,立马那魔法师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那就谢谢你了。”女魔法师惊喜的说道。
“好说,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呢。先从重伤的这两个开始好了,你负责这个发烧的,我负责另一个。”瑨儿把那个腿部化脓的战士解除武装后拖到了溪边石滩上。
接着又从戒指里掏出来一个盒子并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从布袋里面拿出了几片树叶递给女魔法师:“在动手之前,我们得先把手洗干净,否则会造成二次污染。”
拽着还在理解什么叫做二次污染的魔法师走到溪边让她照着自己的动作做:先把手和树叶打湿,把树叶在手心揉搓起泡,把泡沫涂抹在手指、手背、手腕部,仔细搓洗,最后用水冲洗干净。这种树叶也是瑨儿发现的,作用像地球上的皂角,可以用来洗手洗澡,去污能力不错。
洗完手,瑨儿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了一点在两人的手心里,在手上涂抹均匀,待干了之后手上仿佛多了一层透明的薄膜。这是瑨儿经常使用的液体医用手套,干净环保,有时她会以医生助手的身份跟随家里老八一起到第三世界国家做志愿者,每次瑨儿都要带几罐这个东西放在行李里,本来是用喷雾瓶装的,为了不引起注意临时换包装。
“好了,准备工作就绪,可以开始了。第一步,清洗伤口。”从盒子里拿了几块在杂货店买的干净的棉布递给魔法师后就忙自己的去了。
第一卷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第7章
瑨儿拿了一把剪刀走到她负责的人面前,蹲下身问:
“你还有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指的是从内到外的全身的衣服。”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也不吭声,低头就把对方衣服裤子给各剪一大口子,“嘶啦”一声,全身衣服被撕开,眨眼就把那人给剥得只剩内裤。
“啊”一声尖叫吓了众人一跳,帐篷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石滩上的两人身上。这一看让那些人也吓一跳,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石滩上那本来半躺着的伤者现在躬着身站在石滩上,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口大张着嘴,只是拼命的两腿交叉弯着腰双手掩在裆下,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死活不让面前的女孩靠近。再看帐篷前的这人只脱下了外衣,正准备解内衣,可是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解起来异常痛苦。
洛克这个可怜孩子,连女人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在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女孩剥光了衣服,还被其上下打量,让他好不窘迫,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瑨儿被她这一叫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男人叫起来不比女人差呀。
“叫什么叫,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你全身都是血,衣服和血粘在一起,不这样脱难道还一件一件的剥啊,那剥到天黑你衣服都剥不下来。”毕竟是身上有伤的人,再怎么躲闪也避不开瑨儿的爪子,被瑨儿抓到摁坐在石滩上,随手就是一个响栗敲在他头上。
“给我安静点,不要叫得吓死人了。”“笃”又是一个响栗。
“坐直了,不要躬着。”经过这么一折腾,洛克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迸开,鲜血直流,瑨儿要的就是这效果。
拿了块干净棉布在溪水里浸湿,淋在伤口周围,低着头细细的擦拭。
一边擦嘴里还一边念叨:
“这是爪子挠的,都感染了,咦,真难闻。”
“这是被火烧的,都起泡流水化脓了。”
“这一长条红肿是什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的,都泛紫了。”
“这个伤口必须得把瘀血挤出来,否则这条腿就废了。”
“呀这个伤口都有糜肉了,必须挖掉,得做手术了。”
她的病人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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