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重生之变态难防 忆沐 2790 字 2023-10-16

gu903();宁清卓停了呼喊,眯眼仔细看他,无法相信他刚刚竟然笑了。是真的笑,不是遇见同僚时皮笑肉不笑的一勾嘴角。她和孙剑锋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见他笑的机会屈指可数……

——怎么回事?他很开心!

宁清卓顿觉憋气。

身上的衣裳温热,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气息。宁清卓强忍着厌恶抓紧了衣角,继续小心翼翼问:“那、我可以回去了么?”

孙剑锋转身,朝着来路行去:“可以。我送你回宁家。”他行了几步,见宁清卓没有跟上来,停步转身冷冷道:“别想了,我不会放你一人,让你回去见沈鸿锐。”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真切:“不错,周灵灵是喜欢他,沈家也有些权势。可只要我想,总是能找到方法处理他。”他一字一句道:“不要激怒我,我向来没耐心。”

☆、第32章孕事谎言

陈晋安回到府里,径直去了主人院,敲门进屋。宁如欣恹恹蜷在榻上出神,手中拿着一卷书。见到他来,迅速低头,拿起那书看。

陈晋安便行到她身旁,温柔细语:“如欣,晚饭吃了什么?”

宁如欣不答话。

陈晋安等了一阵,又问:“今日做了什么?”

宁如欣收了那书,躺下侧身,不声不响背对他。

陈晋安暗自一声叹,开口道:“那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又等了片刻,宁如欣只是躺在榻上,根本不回头看他。陈晋安无奈,只得离去。

他回到书房,让人唤来了陈达。又沉默思考了许久,吩咐道:“上回西域买回的那种迷香,还放在你那吧?”

陈达点头:“是在我这。少爷要用么?”

陈晋安很是挣扎,却终是道:“今夜……待如欣睡下了,你潜去她屋里,点上一根。”

陈达以为他听错了,确认道:“少爷,你是说,让我去给少夫人下药?”

陈晋安手肘支上桌,按着眉心揉了揉,神情很是疲惫:“对……一根的量,也不会真伤着她。你让丫鬟注意些,若是她有不适,你便去熄了那香。”

陈达应是,可犹豫半响,终是多问了句:“少爷,好好的,你为何要给夫人下迷香?”

陈晋安面色沉沉,缓缓道:“清卓明日要来见如欣,可如欣只是不肯原谅我……”他叹道:“这么伤她,我也很难过,可我实在没办法……”

第二日,宁如欣起床后,只觉得头晕晕涨涨,身子不利爽。丫鬟听见她起身,前来帮她洗漱,又端上早餐。宁如欣在桌边坐下,闻到油盐味,便是一阵恶心。好容易压着反胃喝下一碗粥,却忽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时,便见着陈晋安站在床边,一旁坐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大夫,正在给她把脉。宁如欣头还是疼,虚弱问了句:“大夫,我怎么了?”

那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朝她笑道:“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宁如欣呆呆看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陈晋安却上前,一脸担忧询问那老大夫:“可她为何突然会晕倒?”

老大夫开始收药箱:“陈公子不必担心,尊夫人只是忧思过重,导致精气不振,加之又有孕在身,这才晕倒了。一会我给她开几剂药安神安胎,小心将养着,便会无事。”

陈晋安这才舒了口气。自有丫鬟带着老大夫出了卧房,去客厅写药方,陈晋安在床边坐下,一手握住宁如欣的手,另一手抚上她的小腹,轻声喃语道:“如欣……我们有孩子了。”

宁如欣依旧呆呆愣愣。她看了陈晋安许久,缓缓抬手,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我有……孩子了。”

她的指尖碰到了陈晋安的手,陈晋安便用手掌一点一点覆住她的手,一并放在她的小腹上。他只是柔柔朝她笑,满是疼爱、怜惜与欢喜,宁如欣望入他的眼,莫名就觉得在胸口积压了几天的纠葛突然消散了。那些曾经她以为自己无法放下的情绪,此时忽然变成了一股热流,从心脏流出,直冲她的眼,而后化作泪水,缕缕流下。

宁如欣抽噎着哭了出来:“陈晋安……我恨你,我恨你!”

陈晋安便捧了她的手,细细亲吻,只是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再也不会了……”

宁如欣抽出手,胡乱打他。她打他右臂,他便送上左臂一并让她打。宁如欣打了一会就累了,只是躺在床上抽噎着喘气。陈晋安这才脱鞋爬上床,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哄道:“好了,好了,别再记恨我了,我们都忘记过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的手又一次抚上了宁如欣的小腹,轻柔摩挲:“就算,是为了他。”

许久许久,宁如欣终是抹了眼泪,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陈晋安陪了宁如欣一会,见她又一次睡去,这才轻轻起身,出了卧房。大夫早就离开了,陈达在客厅等他。

陈晋安行去了院中,这才停下问陈达:“给了那大夫多少银子?”

陈达低低答话:“三百两,这人口风严,我又提点了他几句,他定是不会出去乱说。”

陈晋安便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陈达沉默片刻,又道:“少爷,这假怀孕的确能骗夫人一时,大夫开的药也的确能推迟她的月事,可三个月后呢?三个月后,她若是还没显怀,一番查探明白了缘尾……到时闹起来,后果怕还更严重。”

陈晋安看他一眼,笑道:“不会让她空欢喜一场。三个月内,她自然会真的怀上。”

陈达微讶点头,却又皱眉道:“少爷,那我真糊涂了。你既然有心让她怀上,便该是心里有她,想和她过一辈子,那为何还要纠结着宁当家不放?”

陈晋安敛了笑,许久方一声叹:“阿达……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吗。我既然娶了如欣,便想好好待她,与她过一辈子。可我只是看不得宁清卓与谁相好,一想到她会属于别人,我就受不了……”

说这话时,陈晋安明明很是痛苦,可眸中却有光芒燃烧。爱、恨、悲、苦、负疚、偏执,数种强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这个素来温雅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疯狂。

陈达默然许久,终是躬身一礼:“少爷,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办的事,我自会支持。可你需记得,执念易成魔,求而不得,便该放手。”

陈晋安不料他会记得东岳庙住持的话,神情便是一僵,脸上情绪瞬间淡去,化作了一声叹:“罢了,罢了,这事,我自有分寸……”

陈达便不再多说。

却说,孙剑锋果然押送宁清卓回了宁家,甚至看着她洗漱睡下。宁清卓也假意乖巧听从,待到估摸着他已经离去,立时换了身衣,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她想回书院找沈鸿锐。可没走几步,身边便闪过一个人影。孙剑锋面无表情捞过她的腰,将她倒扛在肩,丢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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