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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彭莹玉亦是叹道:“说不得,我早就说过,单凭咱们明教之力,蒙古鞑子是赶不了的,总须联络普天下的英雄豪杰,一齐动手,方能成事。像你师兄棒胡,我徒弟周子旺”

当年明教一心,煽动造反起事,那声势又是何等轰轰烈烈。可到后来,仍然是一片散沙、一败涂地,一切,都因明教家大业大,但却输在控制力差,再加上高层争夺教主,又没有其他外援,哪里会有成事可能

周颠听他们长吁短叹,有些不耐烦的大声喝道:“死到临头,你们两个贼秃还在争个不休,一个说要以明教为主,一个说要联络正大门派。依我周颠看来,全部说得都是废话,都是放屁咱们明教自己四分五裂,六神无主,还主他妈个屁彭和尚你要联络正大门派,更是放屁之至,屁中之尤,六大门派眼下正在围剿咱们老巢,咱们还跟他联合个屁难不成,是想自个儿剿了自个儿么”

铁冠道人看了冷笑玩味的圆真一眼,也插口道:“倘若阳教主在世,咱们将六大门派打得服服贴贴,何愁他们不听本教号令。”

圆真听见他们又搬出阳顶天这尊大魔说事,眼中阴光凶闪。打定主意,要将这帮邪教高层,打击得信仰全丧不可

只听周颠哈哈大笑,已然用他的屁语攻势,反义嘲道:“牛鼻子杂毛放的牛屁更是臭不可当,阳教主倘若在世,自然一切都好办啦,这个谁不知道还要你来多说啊啊哟”

他张口一笑,气息涣散,幻阴指的寒气直透心肺之间,忍不住叫了出来。

冷谦冷道:“住嘴”

他这两个字一出口,各人一齐安静下来。

圆真冷哼一声,踏步上前。

早已沉默多时的杨逍,忽然睁开双眼,看着接近己方的圆真,冷道:“空见神僧的高足,果然非同小可,可是大师你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话呢。难道,其中颇有暧昧,说不出口吗”

着啊

殷扬心中喝彩一声,感叹杨大使身为一代情圣,八卦敏感度果然够高。不过,这位圆老大师的故事,又岂是小小的“暧昧”足以为道。

圆真不屑一笑,又迈一步,回道:“你若不知晓其中底细,当真是死不瞑目。你问我怎能清楚这光明顶的秘道,何以能越过重重天险,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山巅。好,我也不怕你暗自算计、故意拖延时间,便跟各位实话说了嘿嘿这条密道,实是贵教阳顶天教主夫妇两人,亲自带我上来的。”

杨逍见他轻易识破自己的延时之计,面上已是微变,再听圆真如此说道,更加凌然不禁,暗想以此人的身份武功,决不致会在此刻仍说谎话,可可此事又怎么能够

他这边猜疑不定,周颠那儿已经忍痛狂骂起来:“放你十八代祖宗的累世狗屁这秘道是光明顶的绝大秘密,乃是本教的庄严圣境。杨左使虽为光明使者,韦大哥亦是护教法王,可也从来没有随意走过,自来仅限教主一人,才可以行此秘道。阳教主又怎会带你一外人行此秘道当真是天大的狗屁笑话”

圆真装模作样的叹一口气,出神半晌,幽幽的道:“你既非查根问底不可,我便将二十五年前的一桩隐事跟你说了。反正你们终不能活着下山,泄漏此事。唉周颠,你说的不错,这秘道本是明教的庄严圣境,历来只有教主一人,方能进入,否则便是犯了教中决不可赦的祖传严规。可是那阳顶天呐,却是带着他夫人进去过的呵呵,这阳顶天触犯教规,曾经私带自己夫人偷进秘道”

周颠听不下去,插口怒骂:“放屁大放狗”

听他放狗个没完,彭莹玉立刻喝止:“周颠,别吵”

“阳夫人呐,又私自带我走进秘道”圆真笑了一笑,毫不在意道。

周颠骂声刚止,听闻此句,又再破口,开门放狗:“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呸,呸你她娘娘的胡说八道”

圆真走到周颠身前,望着他道:“我不是明教中人,走进秘道也算不得违了教规。唉,可就算是明教教徒,就算是犯下重罪,我又怕什么了”

他说起这段往事,声音竟然甚是凄凉,再不管与周颠挑衅。

铁冠道人深知阳教主对于自家夫人的呵护宠爱,闻言奇道:“真是阳夫人带你进的秘道”

圆真点了下头,神情落寞,状似回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衲今日,早已是七十余岁的孤寡老人少年时候的一些旧事”

圆真犹豫片刻,既想以此事摧毁阳顶天在明教各高层心目中的地位名誉,又实在忍受不住数十年来自己的述说欲望,终是冷笑续道:“罢了我便一起跟你们这帮将死之人说了各位可都晓得老衲是谁”

七人面面相觑,皆是心道:你不说自己是少林已故神僧空见大师的弟子圆真么,怎又反问起我们来了

圆真将众人的疑惑表情收在眼内,毫无征兆的放声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教主的夫人,那位阳夫人她是我的师妹老衲嘿我出家前的俗家姓氏,姓成名昆,也曾有个响亮的外号,称为“混元霹雳手”的便是”

娘咧,这老家伙终于还是自己说了

殷扬又是兴奋,又是谨慎,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未能掩住身周的阴冷杀气,不小心任之流露出去,反被那修为同级数的成昆老先生捕捉发觉

之前他早已想到,某些事情自己事后说明解释的效果,反倒没有当事人主动曝光来得更为可信,这也是他此次光明顶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事情发展至今,他已不再是躲在角落、悠闲看戏的心态。居高临下的一双利眼,紧盯住身穿灰色僧袍的成老昆先生,只需他露出任何一个破绽,就是他出手杀人之时

殷扬隐蔽得颇为巧妙,成昆本身又是大仇得报,情绪十分亢奋,此刻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安、不妥,于是依然似追忆、似深情的叙述着他那陈年的恋爱偷情史:

“我师妹和我,两家乃是世代相交,我们从小便有指腹之约,岂知阳顶天暗中也在私恋我的师妹,待他登上明尊教主的宝座,神功盖世,威震天下,我师妹的父母固属势利之辈,可我师妹同样也有点心志不坚,竟尔遵从父母媒妁之命,答应嫁给了他”

成昆咬牙切齿,显然对此绿油油的事件,耿耿于心,难以忘怀:“可是,她婚后并不见得快活有时候和我相会,不免要找一个外人找不到的隐秘所在。那个阳顶天对我这师妹事事依从,绝无半点违拗,她要去看看秘道,阳顶天虽然极不情愿,但也经不起她软求硬磨,终于带她进去。自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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