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殷扬的问话,却是置若罔闻。直到殷扬走到她的面前,才一改自己呆滞的神色,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忽往后跳,双手抖晃着护在身前,嘴上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嘛”
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她的道理。
朱九真见这武功高得离谱的少年,又是可恶一笑,心中无端端的为之一颤,漂亮的脸蛋色厉内荏的道:“你别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本姑娘可就真要对你不客气啦”
说完,似为证明自己话语中的可信度。她一甩手中皮鞭,刷刷两下,抽打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边。那长鞭上生满小刺,鞭子抽过,地上登时出现两条长长的白痕。
殷扬见她出鞭时候,手法颇为灵动,知道是她家学渊源,也并不如何在意。
随意的踏前一步,竟然一步跨到了朱九真的面前,将那长鞭劈手夺过。目光紧盯着眼前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呵呵笑道:“我可不喜欢玩弄鞭子的女人特别是,像你这种傲娇属性的”
不等朱九真有所反应,殷扬的脸凑近到少女跟前,轻声问道:
“喂,小妞。你便是惊天一笔朱长龄的女儿,那个被西域武林中人称赞为雪岭双姝之一的朱九真么”
no125未必卫璧
更新时间20101323:23:23字数:3778
朱九真根本没有听清殷扬的话语,只是紧张地望向正对她凑过来的那张俊脸发呆。
知好色而慕少艾。反之,少艾亦可慕少年。
殷扬长得不赖,武功既高,又懂装逼。十五、六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在他的笑脸攻势面前,又能有多少的防御余地
殷扬好笑的再问一声,脸蛋越来越红的朱九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仍未有脱离困境,还没到神神歪歪想心事的时候。只见她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了两步,已不再敢去看对方凑得极近的面孔,口中娇憨的问道:“你认识我爹”
恐怕比你还“认识”一点。
殷扬心里想着,一挑眉头回道:“听说过。”
朱九真像是大松一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底气又增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我爹的女儿,那怎么还敢这般放肆”
殷扬背负双手,盯了跟前这个霞飞双颊的美女一眼,嘴上笑道:“惊天一笔很厉害么你可敢带我去你家逛逛”
区区一个“红梅山庄”而已,又不是“万梅山庄”,艺高人胆大的殷扬自是毫无顾忌。
朱九真听他语气轻慢,想到自己今天,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没有占据过半点上风。一时间,这位从小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漂亮娇娇女,不由的恼羞成怒起来,激动的吵吵道:“好好好你这么有勇气,我就带你去见”
不等她把话说完,殷扬身形一动,掠到朱九真的身前。一个公主抱,将朱九真娇柔的身子给搂了过来,脚下不停,趋前急纵。
整个过程中,让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与时间。
朱九真只听见一句不容反驳的“你来指路”,下一刻,便觉天旋地转,耳边生风,自己竟被打横抱起,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直朝着前方飘舞而去。不禁吓得赶紧搂住殷扬的脖子,惹得一手托其细腰,一手挽其腿弯的殷某人,哈哈大笑,声震百米
殷扬挟抱着朱姓少女快速上山,行至约莫半山腰处,往上看去,已见有白墙红瓦,朱门大掩。门墙之后,隐约露出楼阁林立,亭台耸峙,看起来极为宏伟。
殷扬赞了句“偏远之地,亦有繁华之处。”,却恰好被受人胁迫的朱小姐听个正着。身在他人掌控之中,神经显得特别粗大的朱大小姐,但觉心中欢喜,眉开眼笑的附和道:“那是当然,算你识货”
殷扬略低下头,瞟了她一眼,觉得这小姑娘到底还是少女心性。之前,自己那么得罪她,都将她气得口齿不清了现在,这么随便一赞,就又笑得勾起人来,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为了让此女长长记性,殷扬挽住她腿弯的左手微微上移,于其极复弹性的修长大腿上轻轻一捏,把原本还正得意洋洋的朱九真,给惊得尖叫一声。自己则毫不停留的直冲朱门当中。
当初,坚守数十年的襄阳城,被忽必烈一举攻陷,郭靖、黄蓉夫妇与城携亡。
朱子柳之子并武修文有幸逃出生天,眼见蒙古人一统天下之局已定,不由的心灰意冷,于是避世于外,与当时昆仑掌门何足道比邻而居。在这昆仑山周近,倒也住得颇为融洽。
这两家人,朱氏红梅山庄居前,武家庄则偏靠于再往后延的三里之地。
百余年来,虽未有甚响亮的作为,但论起名头却也并不为弱。至少,在西域长混的江湖草莽们,皆都知道明教、昆仑这两大巨头排位下来,便属这土豪地主般的朱武连环庄,最是厉害。
殷扬怀抱着府内大小姐,破门而入,一路横冲直撞。早就有家佣雇仆,入内禀告庄主有敌来犯。殷扬闯进庄内没过多久,终因找不到人,立时嚣啸一声,声音直冲云霄。随即,便听得一声呵斥传来:“谁人胆敢放肆,于我万梅庄中喧哗”
殷扬从容的停下身来,将自从进入庄后,便不再配合指路的朱九真缓缓的放到地上。右手,仍旧按在她玉臂的三阳经络上,抬起双眼朝向应声之处望去。
只见正面的大堂之后,有一蓝衫儒生快步走出。乍一看清情势,便即礼数作主,双拳一辑道:
“这位少侠,可是九真得罪了你么为何不顾男女大防,牵制住小女穴道若真如此,少侠尽管直言,朱某人定会辨明是非,给予少侠一个交代只是小女年幼无知,能否请你高抬贵手,先行放开小女呐”
殷扬知他内力不逊,虽不至耳聪目明,但也早该听到堂外的嘈杂纷争。如今,见他很有风度的站在那儿装模作样,也不点破,只是随意的虚势拱手道:
“朱前辈既然有诺,晚辈自非不信。只不过,令爱与在下之间误会已然甚深。别看她现在乖得像只小猫,一旦小生将她放开,恐怕她又会故态萌发,调皮起来伯父,想必您也应当知道,令爱的脾气,可实在算不上好呢”
朱长龄早觉这白衣胜雪的英俊少年,怕是大不简单。此时,听他语气轻佻,自称混乱无章,什么“晚辈”、“在下”、“小生”的随便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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