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g,纯良无辜地看着他。
“一、信是她让你送的,她知道我会在哪里接信;二,她其实有办法自己来,却不肯露面;第三,信上的内容。”
我皱眉:“信上说什么”
“让我去灵山。”
“灵山”
“她在信里说的事,居然与民间王子有关。她告诉七王爷,那位王子的踪迹,可以去灵山寻找。”
“那又如何”
乱马一脸“你白痴吗”的表情看我,嘴角抽搐着说:“你不知道那是顶级boss区吗只有想转满级的,才会到那里去”
借刀杀人灭七王府的干将
我暴走g:“那家伙比老徐娘还坏,走,咱们先去灭了她”
乱马一把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干嘛她给我的任务,现在发现是利用我,我难道不该找她算帐吗”
“嗯按照常理推断,你再回去找她,不论是学琴还是算帐,能为她所用,她会教你一些东西,如果不能,可能被灭的是你。”
“喂喂喂,那你是干什么使的”
乱马一笑:“不要找她,笑忘忧再历害,也不过是一nc,你难道不想知道后台的剧情到底有多狗血吗”
“什么意思”
“我们去灵山挂一次。”
“你不是不能挂”
乱马看我。
我想起来了,我们是队友
哀怨g:“为什么仆街的要是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看戏啊。咱们有人仆街了,剧情就往下继续走了。”乱马冲我眨眨眼:“你不觉得有超级大的任务在向你招手吗咱们--好像卷入王爷皇子们的天下之争了啊”
好吧我,我去灵山处女挂
55,好可怜,要去仆街。0级新人啊,别说是灵山,随便搁哪里打怪,我都会仆仆仆啊,那让我的第一挂,挂在转满级的练级场,也非常光荣和伟大--只不过那里要有高手看到我出现,不当我是神经病啊,0级就跑灵山去显摆
到时,那个啥,我要酷酷地说:我就是那史上最华丽女炮灰--马鹿的台词,很热血、很有型,我一定要死得对得起这台词,我要不卑不亢、美美的、华丽丽死去。
灵山脚下。
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我的银剑,我的金步摇,我的美容皂风萧萧兮易水寒,大丈夫一去兮不复返不不不,我还回来呢,我把复活点,就设置在山脚,乱马同学身边。
读者同人长篇萤泪流火青龙皇后番外之成鬼一
一
那一天,一切都不同了。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母亲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脖颈,远处传来那个我要称之为父亲的人迎娶正妻的礼乐声,真吵啊,虽然喜气洋洋的,但还是很吵。
母亲的身躯倒了下去,倒在她自己的血泊中,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要死,却非要死在我面前呢真的很想问问她啊,可是,她再也不会醒来了吧
我睁大双眼,尽力地睁大,努力地望着她的尸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一定要看着这一切,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忽然间,有个人影从母亲的尸体里飘了出来,那影子越来越清晰,我仔细辨认,竟然是母亲。她,不是死了吗虽然我今年只有8岁,但是我却比什么都清楚的知道死亡是什么,我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呢我歪着头想了想,恩,好象从出生开始就知道了,从出生开始就知道我的归宿是死亡,而死亡又是一切的开始。
母亲的影子,不,应该称之为鬼吧,她在哭泣。我皱了皱眉,对她的哭泣很是不耐烦。这个女人生前为了那个我必须称之为父亲的人哭,死后还要哭,她不烦我都烦了。
“你很烦诶别哭了”忍不住,我终于说出来了,话一出口,多年的郁闷仿似一扫而空,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成为鬼的母亲诧异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嘴角忽然上挑,一个凄美的笑容呈现在她脸上。不得不承认,她很美,这个笑容是个男人看了都会为她心痛不忍吧,但是我却十分讨厌这种柔弱的美。
她对我又好象对着自己喃喃说道:“情劫未过,即使永生还是如此痛苦,如果要守着这份痛苦过千百年,那我宁愿魂飞魄散”
话毕,从她身上耀出无数的黑色光点,她那本来已经凝实的身影竟然一点一点的慢慢消散了。可是她仍然在哭泣,一边笑着一边流泪。我知道,这回她是真的消失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而我,鬼巫第十代传人,因为第十六代传人情劫未过自散魂魄,终于从无尽的沉眠中苏醒过来了。
而鬼巫前十六代的记忆也同时进入了我的心中,我笑了,整整十六代传人,竟然没有一位成为真正的鬼巫,竟然每位传人都情劫未过自散魂魄,我愤怒了
“愚蠢”轻启朱唇,我微笑着吐出这两个字。站起身来,走到母亲消逝的地方,捏紧小小的拳头,我发誓,我,第十代鬼巫传人,萤泪,要成为千古以来第一位鬼巫
二
自母亲消逝后,三年过去了。母亲的死也没有换来那个男人,我的父亲,他的回头一顾。
他与他的正妻,那位强势帝姬的婚姻生活貌似不太和谐,不然他也不会在三年里接二连三地纳妾娶小了。
不过从他宠妾的类型上看,我的这位父亲偏爱柔弱型的女子,怪不得会看上我的母亲,怪不得会与那位帝姬貌合神离,呵呵。
抬眼望着头上的桃花,它开的是那么艳,那么肆无忌惮,仿佛我唇边衔着的那抹笑意。花瓣飘落,落在头上,我没有拂去,只是肆意放纵自己,在这微风里,在这桃花雨下,单薄的轻纱衣裙飘飘扬扬,勾起无数的细弱娇羞。
“谁在那里”一声沉喝,从桃花林外传来。
我转过身去,换上泪光流转的眼波,微低螓首,低低弱弱的唤了声:“父亲大人”语带哽咽,断不成声。
“泪儿”我的父亲,青龙国宰执,秦守恭秦大人,用着惊疑不信的语气问着我这个三年未见的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他是该不信,三年未见一面,当初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已经长成如今娇弱的小小少女了。
“父亲大人,孩儿昨夜梦见母亲于桃花树下与孩儿嬉戏,所以”话未说完,就见面前的这个男人陷入恍惚的神情。怎么想起当年母亲与他的桃花林下初相遇了吗低着头,一边想一边微嘲的略起唇角。
秦守恭抬起手,捻住我额发前附着的花瓣,眼中一片的痴迷。
“父亲”带着些怯怯,带着些惶惶,借着一阵清风,轻扬额发之际,抬起眼眸,望进对方那一片恍惚之中。
四目相对,眼光胶着,一个是迷神恍然,一个是娇羞孱弱。只是娇羞孱弱的那个,眼神清亮,灿若秋水,使得秦守恭一个激灵从自己的痴迷当中清醒了过来,赶紧言道:“泪儿,你身子弱,虽已春暮,但是天气仍寒得紧,你穿的也太单薄了,为父送你回去吧。”
“好的,父亲。”漫天花雨中,低下头应诺,等待着这个男人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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