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明显点头,拉着我:“我觉得吃饱肚子就是好走路啊。”
“是啊是啊。“另外三人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脚下生风,没命的往另一个山头跑去。据说,那里是老猴婆,不,天山童姥的巢穴。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路狂奔,远远的看见一片气势恢弘的建筑物矗立在山头上,这就是战狂所谓的老猴婆的窝了,不过和他形容的也差太了吧,这和他那里,明明就是天和地的差别,他还有本事说只是比他的屋子随便大那么一点,这个随便也偏差的太大了吧。
“好象有守卫。”帅得不明显站住了:“而且数量还不少。”他回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呆会战将上去搭话,要是他们不动手的话我们也不要动手,我觉得这个天山童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大家都同意的点头,只有战将不平衡的哇哇大叫:“为什么又是我上去顶”
“要是我有三千多的血我就上去顶。”帅得不明显白了战将一眼,明显是在鄙视这个不认命做肉盾的战士。
我微微一笑,我有五千多的血,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上去顶怪的人就是我呢
“幽幽注意加血,宝贝准备了。”
“恩。”我和幽幽两个人点头,而战将同学摸摸鼻子哭丧着脸前往搭讪之路。
剑。
宝剑。
一把,哦,几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就直接架在了我们可怜的战将同学细皮嫩肉的小脖子上,接着只听见几声娇喝:“站住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灵鹫宫”
“几位美女,我是受战狂所托,来找你家姥姥的。”战将的小脸上已经要哭出来了,他很喜欢看美女是没错,毕竟是男人都好这一口,可是他可不喜欢被美女把剑架在脖子上,这种感觉就好象吃下了甜蜜的毒药一样,55555555555。
几个守卫美女相互看了一下,一个象是头头一样的美女迟疑的说:“把他给看好了,我去跟姥姥禀报一声。”
“是”几把宝剑更加寒光凛凛的贴近某肉盾的脖子。
战将此刻正在细心的计算如果他不幸中招将失血多少的问题,早就没有去看美女的兴趣了。这一把剑看锋利程度杀我一刀应该不会轻松,至少也要掉个一两百的血才对得起观众嘛,再加上她们刚才出剑的速度极快,要是一起砍我,可能要不了三十秒,我就哎呦呜呼了,真是悲惨世界。那三个不要脸的人倒可以在趁我呜呼的时候脚底抹油遛之大吉,怎么算我都吃亏啊。
就在战将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那个美女侍卫又走了出来,眼色一横,几把宝剑瞬间消失,“姥姥说了,请少侠和少侠的几位朋友一起上去。”
啊,这就没事了吓死我了,虚惊一场。战将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朝我们几人藏身的乱草丛挥了一下手:“走了几个卑鄙的家伙。”
我们几人跟着战将往山上走去。幽幽几步小跑来到战将身边,有点酸酸的问:“战将,刚才那几个漂亮吧”
战将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佛曰,空既是色,色既是空,人世间一切美女不过是红粉骷髅,阿弥陀佛别再和我提那几个美女,我的小命差点掉在她们手上”
幽幽扑哧一笑,挽住战将的手臂:“那我可不是什么骷髅吧”
“你不是骷髅,你是僵尸。”战将也不含糊就这么一下子把我们的幽幽同学打击的脸色惨白,双眼含怒,大有把这个家伙喀嚓掉的架势。
我和帅得不明显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被一边带路的美女大喝一声不许笑给强行闭上了嘴,硬硬的笑出内伤来。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我们总算来到了老猴婆住的地方。带路的美女只是随便指了一下喊我们自己进去找就跑不在了,这些nc还真是没有专业精神。
高大的雕花木门只是掩隐着,我们推开走了进去,里面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一看就是富得流油之地,这还用抢劫吗在这个美伦美焕的大厅中间有一个舒服的座位,上面铺上好的雪色毛皮,一看就价值不菲。而座位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矮小的老太太。
我们四个人不竟一起喊了出来:“老猴婆”
老猴婆机灵的一骨碌翻身起来,她盯着我们看了一眼,挥手让跳舞的们全部退下,尖着声音大叫:“谁许你们这么叫本姥姥的”
我们四人知道自己失言,不过看情况这个老猴婆也没打算杀我们,于是乖乖的又喊了一声:“姥姥。”不过这个战狂还真能总结特点,这天山童姥双眼泛着精明的光芒,身材矮小,脸上虽然被岁月刻下了不少深深的痕迹,但是从整个轮廓上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美丽非凡的女子,但是现在看来多美丽的女子也象个衰老的猩猩。
“你们来做什么”
“战狂前辈让我们来向姥姥取一件东西。”
天山童姥的目光盯着说话的帅得不明显一眼,眼睛流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他跟你们说他叫战狂”
我们三人转头看着战将,难道这个战狂是假的战将发现我们询问的眼神后无辜的摇头,连忙表示自己不清楚这件事:“战狂前辈是应该叫战狂吧。”战将已经说话都乱了。
天山童姥嘿嘿的怪笑一声:“想不到他还真的用我给他起的名字”
“你起的”我们四个人立刻惊叫的重复出来,不是吧,总觉得很诡异的感觉。
“他喊你们来拿这个的的吧。”天山童姥从身边拿起一个做工极为讲究的枕头,这个枕头上绣着鸳鸯戏水图,金丝滚的菏叶边,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八个角上还缀着红色的穗子,怎么看都是女孩子闺房里用的枕头,不会是战狂的吧。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帅得不明显清了一下嗓子,面露难色:“姥姥,战狂前辈的确是喊我们来拿一个枕头,可是我们谁也没见过是什么样子。而你手中这个枕头怎么看都是女孩子用的,我想战狂前辈不会用这么脂粉气重的枕头吧。”
“要是我说就是这个呢”天山童姥冷哼一声:“这个是我做了要嫁给他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你们拿回去给他就说那个臭了吧唧的枕头我要了这个是小四儿还给他的”说着把那个精美的枕头丢到我们面前。
我拣起那个枕头,有点迟疑的问:“姥姥,战狂前辈和你有什么过节吗”
gu903();“过节”天山童姥猛的站了起来,混身金光一闪,在我们面前的哪还是一个干巴老太太,分明是个绝色美艳的倾国美人,而她身上强大的气,逼得我们觉得连呼吸都有困难。“他害得我从如此美貌等到现在行将就木,你说我和他有什么过节三百年啊,整整三百年啊我从一个多情少女等他到现在,我一直等他能回头来看我一眼,可是他的眼睛里还是只有武功,只有天下,却独独没有我到现在他还敢戏弄称我为老猴婆,我恨不得一掌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