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平定下了心情。
“九天上庭的目的,想来道友也明白,统御四洲,定天条,规众仙想要实现这个目的,必须要有强大地实力作为后盾”
“上古天庭地地位之所以尴尬,是因为没有强悍的实力做后盾,更重要地原因是因为众圣的存在,凌驾于天庭之上,众仙皆以圣为尊,自然忽视了天庭”
“如今天地间再也没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圣人了,没了圣人的约束,仙人的行为将会肆无忌惮,必须要被约束,所以,九天上庭的建立震慑群仙,乃是大势所趋,天道之所向”
“请问上人,圣人是何等境界,连圣人皆有私,又如何能保证天庭的公平,天地之定,在于平衡,而非天庭的镇压”周渺很不耐烦的打断了燃灯的话,“恕我不能答应上人的要求,上人请便吧”
和丁古一样,周渺的目标是成道。
争权夺利对周渺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燃灯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拉拢周渺加入天庭,成为这个暴力机构的一员。也就是李靖那种打手一般的货色。
“恭喜孙大哥”
通法殿,水晶为阶,白玉为柱,璀璨光华,琉璃玉转,美轮美奂。
大殿上头摆放着一方龙首宝座,霸气吞天,不过,孙悟空却没有坐上面去,而是和丁古坐在一起。
“有什么好恭喜地。老子可不愿意当这什么狗屁地道明妙通圣帝”孙悟空苦恼的挠着头。看他这副样子,是真的不想当。
“没有人能够勉强孙大哥的”
“还有一个,老子的师傅”孙悟空一连串地诅咒痛骂出口,听得丁古目瞪口呆。
孙悟空的师傅,丁古自然之道。准提道人,这个神秘至极的老家伙,明明挂了嘛,为何还能影响孙悟空如此深远。
当听到慈航说道明妙通圣帝就是孙悟空的时候,丁古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孙悟空的个性决定了他根本不可能自愿去当什么道明妙通圣帝。
五百年地镇压都没能改变孙悟空的性格,可以说。孙悟空根本不可能被改变。
可是,以孙悟空强悍的实力,又有谁能够强逼他去当这个道明妙通圣帝呢。
丁古琢磨不透。
亲耳从孙悟空嘴里听到的答案,更加令丁古惊异。
可以肯定的是,准提挂了,一个挂了的人,却能对孙悟空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尊师之道
丁古从孙悟空无奈的言辞中,体会到了深深的尊师之道。
孙悟空对准提的尊敬是毫无保留地,毕竟,他之所以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源自准提,无论准提当初有什么算计。毕竟,孙悟空地成长都是出自准提之手。
“师傅让我当,我不得不当”孙悟空苦恼的挠着头。
丁古却是沉默了,天庭绝对不能建,丁古讨厌西方教,讨厌准提,讨厌燃灯,讨厌慈航,所以。无论如何。丁古都不绝对不允许这统御四洲的天庭是西方教的成分。
丁古就是这么狭隘。
“孙大哥,我绝对不支持天庭重建。也绝不承认你这个道明妙通圣帝的身份”丁古长身而起,直接把话挑明了。
“兄弟啊,真是好兄弟啊”孙悟空猛的站了起来,抓住丁古的胳膊,激动的嚷嚷着。
“额”丁古呆了,这猴子不是应该愤怒的吗
瞬间,丁古明白了猴子地意思,这厮,本心是不想搞这个天庭,也不想当什么道明妙通圣帝地。
无奈,碍于准提的要求,加上慈航等西方教元老们不遗余力地支持,骑虎难下,正需要一个同盟军,来上演一出好戏,找机会摆脱这所谓的天庭。
很简单,也就是出工不出力。
不过,这猴子想的太单纯了
论起算计阴谋策划,西方教的全都是好手,慈航,燃灯这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精,手段一个比一个多,这猴子根本跑不出他们的五指山。“孙大哥想的太简单了”丁古重新坐下,低着头,思考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天庭能不能君临天下,还需看通法盛会上的表现,孙大哥不比着急,天庭想立威于世,不是那么简单的”
和孙悟空聊了一会,大致了解了九天上庭的背景后,丁古便回到了法上殿。
孙悟空看来真的是很厌恶当天庭的主人,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这件事前后的经过,都说给了丁古听。
不得不说准提这家伙算计长远,距离天火末劫还有八百多年的时候,这家伙就开始算计了。
准提不甘心让自己一手创建的西方教苟且偏安于一隅,他想要西方教名震天下,统御四洲,他想要自己的教义传遍四洲各处,让自己享受和原始等人一般的供奉。
天庭,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虽然天庭是名义上的,可是,名义这个词的意义比实际来的更有用。
选定孙悟空当天庭之主,实在是他算计中最大的一个失误,他没有想到,孙悟空的逆反心竟然如此之重。
也没有想到,孙悟空这性格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仍旧没有什么变化。
飞扬洒脱,不拘于形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当这个天庭之主。
第三卷第二十八章核心
刚进法上殿,还没和周渺说话呢,又来人拜访了。
广成子,玉鼎真人这两个故阐教大佬联袂前来。
五日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重到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地仙界的和谐的地步了。
如此巨大的影响,丁古始料未及,周渺和欧阳若轩更是难以相信,丁古竟然已经成了最大的香饽饽了。
身处九天上庭的所有人想来都忘记了这里的真正主人,不约而同的把注意力投给丁古。
反客为主,而且是绝对的主人。
掌控五日,统筹日月星辰,如果说,丁古现在决定入主九天上庭,恐怕也不会有人觉得唐突,因为丁古的确有这个能耐和资格。
广成和玉鼎联袂来访,可以说,直接表明了他们所代表的势力的态度,那就是不支持天庭,不承认九天上庭的存在。
这般作为,乃是撕破脸皮的行径,干脆直接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