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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她脸蛋儿微红,平时很嚣张地神态变得有些惊恐和惶急,却还是倔强勇敢的回望着他,很是刺激了他的欲望。

“你是我的。永远跑不掉,无论多久、何时、何地、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的”花四海目光烁烁,哑声说道。那说出的话霸道又多情,让虫虫地心猛地一跳,心先于身体融化。

她想拥抱他。紧紧的抱着他,皮肤紧贴皮肤。心跳融合心跳,可是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抬头咬了一口他坚实地手臂。

“我会报仇的。”她奇怪的放了一句狠话,因为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以前她试图推倒这魔头的。不过都是她主动。虽然也很羞涩,但总有点咬牙切齿的劲头,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她强烈渴望着,却又吓得想逃。

“啊敏感地颈窝,接着他近乎狂热的再度吻上了她。

冰与火的相逢,无法抵制地呻吟,虫虫感觉花四海温郁的舌尖搅动着、缠绕着她,所有的理智、惊恐和无意识的抗拒逐渐消失无踪。

她只感觉浑身热得难受,恨不得浇点冷水才舒服,而且身体里空荡荡的,急需要什么来填满。

但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略带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

他微凉的大手每滑过一处,就引起她不可抑制的颤栗。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赤裸相见。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健美的身躯如神只一般,眼眸中那黑色的火焰更是使房间内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以至于灼烫了虫虫的皮肤。

她焦急的翘起身子,试图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再这样望着他,可他的大手却牢牢的按住她的腰部,让她的所有努力化为无形。

这个魔头此刻的眼神中满是欲火,灼灼的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目光又若有实质,从她的眼睛、嘴唇、经过脖子、胸膛,直到她羞涩的团成一团的裸体。

她所有被注视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火焰雀跃着、欢呼着、想要融化在他的海洋里,她惊恐,期盼,颤抖,却又不可遏制,“啊

话到嘴边,已然化作娇吟,愈发刺激了对方的欲望。

“你是我的。”他再度坚定的重复,布满汗水的身子俯了下来,直到她隆起的丰满乳峰与他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在一起,两人也以一种最为亲密的姿势结合。

天与地、生与死、光明与黑暗、活力与冷酷,就那么水乳交融,再无法分清彼此。

虫虫疼得叫了一声,但立即咬牙忍住,这是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裂变,这是她对他的无声承诺。

或者她无法得到名分,或者她终究要远离,但她所放弃的并不是爱情。

“大魔头”她夹杂着呻吟呼唤他,像小猫一样喵呜着,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

两人在对方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在痛苦和幸福两种扭曲的感觉中,释放了所有的爱意,得到了极致的解脱。

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着欢乐热潮的来临。

卷四虫的风流史之第三十五章不困难困难

二天醒来的时候,虫虫动弹不得。

倒不是运动过量,那魔头貌似冷酷,但在床弟间体贴极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温柔款款的对她。

她之所以不能动弹,是因为那魔头的手脚一直缠着她,似乎用这种方式把她绑在了身边,并发誓绝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涩,不过感觉皮肤紧紧贴着他,很舒服,就又躺了会儿,然后悄悄挣脱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这个魔头长得还真是帅啊,五官如同雕刻出来的,窗外的晨曦在他脸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眉峰、唇角、鼻翼,还有那圈浓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坚实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

“本王有什么好看的吗”他闭着眼,突然说话,吓了她一大跳。

“本女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不示弱地说,“知道什么是女王吗不急,我以后慢慢调教你。”

他没说话,手臂一紧,她没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软的胸撞在坚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战,又觉得心里麻酥酥的。

“你这样对待俘虏是不道德的。”她感觉出这男人身体有些变化,从前也听已婚的姐姐们讲过,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现象,不过她还是有点惊讶,连忙岔开话题。

不过想起俘虏的事,突然记起她是携物潜逃的。物品中还有一个会现场直播的灯。吓得她立即从床上坐起,直着嗓子叫:“我地灯呢我地灯呢”

“被我扔在门外了。”花四海还是不睁眼,语气中含着笑意,“你这丫头,难道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和西贝搞的什么名堂吗还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为什么平常要东要西那盏灯和裂地石都是你的,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会给你。”

他说得平淡,但宠溺蕴含其中。只是他说话有定语比如说他没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诺她。

唉唉。想这些干什么,这可是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天早上,不是应该“丝发披两肩”,还什么“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吗”还好他清醒,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被西贝全家看了活春宫。再说昨晚她叫得那样淫靡。实在很丢人。

“为什么脸红”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深黑的眼眸巡视着虫虫。

虫虫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窜得急了,被子滑落,此刻正光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身上的吻痕还在。证明着昨夜的火热温柔。

她惊叫一声。立即躺倒,缩回在被子里,因为坐了一会儿。身子冻得微凉,贴在花四海温热的皮肤上时,两人都颤抖了,感觉很刺激。

“放心,我设了结界,除了我,没人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花四海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但闭上了眼睛,显然在克制着。

这男人还真疼她,这样为女人着想,而不是只顾自己地男人才是一等一。但、其实、也许没必要克制嘛。虫虫色色地想,虽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经常练习应该很快就青出于蓝了。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报这一推之仇,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搁。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中国,居然输给一个古代男人,成何体统。

“为什么要跑”沉默了半晌后,他突然问。

“因为你一声不响的走开。”虫虫直言而答,“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突然消失,这样我可能会胡思乱想,然后造成误会,然后会争吵,然后会一发不可收拾,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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