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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心里一紧,抬头望了一眼西贝,生怕现在九命正和杨伯里拼命,那样她不好动手。

因为怕误伤九命就不好了,毕竟却邪剑是斩妖除魔之剑,对妖道和魔道中人比较有杀伤力,早知道要来对付杨伯里,应该叫六师兄温道乙来才对。

“别担心。”西贝微微一笑,“那边虽然有杀气和血腥气,却并没有异动,证明还没有开战。你想救小妖王,一定来得及”

说着他前跨一步,挡在虫虫身前,率先像那团血一样的红雾走了过去,虫虫和万事知紧紧跟在他身后。

走出不到百米,就听到杨伯里令人厌恶的笑声,“九命,我劝你立即投降,让我取了你身上之血,这样你地手下还能活命。毕竟我是未来地妖王,怎么会为难自己的属下。你负隅顽抗,不过是舍不得妖王的宝座,哪里是为了手下着想。”

“不”只一个音节,虫虫地眼泪就差点落了下来。

九命这个傻孩子,终于学会了说话,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表明了他骄傲坚定的心。

这才是她心中的九命,不会被所谓大义蒙蔽和动摇,知道什么是自己最重要的守护。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杨伯里冷笑,“我先石化了你所有手下,然后再杀掉你。那时,我展开聚妖旗,就是新的妖王,再施法让他们复生,还怕他们不顺服吗”

“想得美,你会使石化之人恢复吗”虫虫一听杨伯里要下黑手了,再也忍耐不住,循声跑了几步。

一瞬间,眼有豁然开朗,好像那红雾是一个帘子,挑开后就是大片战场。

右边,杨伯里手举宝鼎,似乎就要攻击,身后有百来个不长眼的阴兵跟随。

左边,九命一马当先站在正中,双手拿了一对钢爪,脸上身上到处是刀痕和干了的血迹,身体挺的笔直,显示着他的不屈,宛如浴血奋战的天兵天将。

他这副模样,一定会让无数少女为他尖叫,但他此刻却面临生死危机,因为他身后是一片断崖和绝壁,显然是他带领妖兵且战且退,现在给堵在了绝路上。

“虫姐姐。”九命僵硬的叫出三个字,显然为自己临死时还能见虫虫一面而开心,但他随即意识到了危险的局势,大叫一声,“走”

“这老鬼拿了我们天门派的东西,今天我要取回来”虫虫不理会九命,对杨伯里叫道,“这宝物不是你这龌龊的人驾驭得了的,你根本不会用,还在这里胡吹什么大气”说着拔出却邪双剑,激出美丽的紫青光芒。

卷四虫的风流史之第二十五章胜利在望

伯里哈哈大笑,“臭丫头,找的就是你,现在老子就粉,看你那魔头和师父能奈我何”说着单手一抖,混沌两仪焚心鼎立即被祭上了半空。

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小鼎旋转起来,赤碧两道光芒交替扫向全场,赤光短小,碧光悠长,如一篷细雨,很快笼罩了全场。

被绿光射中的花草树木立即枯萎,众人纷纷或躲避在巨石之后,或御起法宝,以宝光抵御。

只是有些人的法宝威力不大,很快就被碧绿幽光穿透防护,化为石像,有的巨石也禁不住打击,粉碎后再不能成为屏障。

唯有九命,双手持钢爪向前,不顾死活的攻击杨伯里,结果被一拥而上的鬼道众围攻。

但他年纪虽轻却毫无惧色,浴血奋战。毛驴紧随着他,扬起四蹄飞踢,因为杨伯里不敢以鼎光攻击九命,也不能伤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手下,他们竟能保持安危无恙。

虫虫以却邪双剑的光芒抵挡鼎光袭击,虽然和杨伯里功力相差很远,但仗着神剑的威力和体内金光神气的帮助,没有受到鼎光的伤害,但她一时也只能自保,没办法分心诵念咒语,收回宝鼎。

她没有丰富的战斗经验,因此设想的虽然完美,但一动起手来,那凶险不是她能预料的。

耳边只听到“嘭嘭”声作响,无数的碧光打在防护罩上,似乎是要把她击飞,震得她胸口刺痛阵阵。

她知道这是最近消耗法力太大所造成,再这么下去非受了内伤不可。

但别说是内伤。今天就算死在这儿。她也要把宝鼎收回。

就见半空中那宝鼎有些歪斜,这证明它根本没被修好,苍穹和桃花两位师叔非常有可能还活着。

换句话说,杨伯里真的不能完全驾驭宝鼎,就算他潜伏天门派多年,就算他探知了部分心法,终究不是正宗。

要有人攻击杨伯里,对抗他的阴刀,这样他对宝鼎的驾驭就难以兼顾,只要宝鼎旋转地慢些。碧光射得缓些,她就有机会收鼎了。

转头一看西贝,就见他仍然优雅地站着,举止从容,数道彩光从他身上溢出,围绕他流动不止。那宝鼎催命的碧光射来,在他身外三尺就化为绿雾。

而就在虫虫看向他的一瞬间。他轻轻一抖衣袖,那玫瑰花样的武器出现在他手中。

“稳住。”他沉着地说,然后一步一步向杨伯里走去,场内的强风吹得他衣衫长发飘扬,却阻不住他的脚步。

虫虫紧张的注视着乱成一团的战场中心。身边不断有妖兵为鼎光击中。瞬间化为石头。在杨伯里眼中,她是被吓傻了,实际上她是在等。等一击就能得手的机会

眼见西贝走到离杨伯里不到三丈处,掌中花朵一拂,漫天花雨即落,他的落英缤纷和杨花风弄在美丽中蕴含着杀机,把杨伯里包围起来,每一片花瓣都是最凌厉地暗器。

杨伯里也算了得,以人道之王之身进入鬼道重修,加之又熟知天门派心法,其法力之高,只有花四海和深藏不露的宣于谨才能战胜,所以虽然被攻击,却暂时没有落了下风,一柄阴刀泛着死灰之光,和西贝缠斗在一起。

“西贝大官人,你何时成了天门派的走狗”他口出讥讽。

西贝淡淡一笑,“杨伯里,人算不如天算,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到头来仍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我虽不济,总好过你这丧家之犬。”

只一句话,杨伯里即大怒。

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情,到头来却一场空,就好像随便堆垒起来的高楼大厦,看着雄伟气派,一点小小的外力就使它轰然倒塌,这是他心中地刺,一碰

去理智。

怒火攻心之下,他把自身法力集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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